请悄悄地,不要惊醒她。
——题记
睁开沉重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则是一个白色的世界,墙是白的,天花板是白的,被子也是白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不禁揉了揉千金重的头,“我这是在哪儿?这是哪儿呀?”在心里这句话已经被问了100遍,可却没人回答我,转过头想认识一下这个陌生的世界,只看到了熟睡的她。“我这是在哪儿?这是哪儿呀?”在心里这句话已经被问了100遍,可却没人回答我,转过头想认识一下这个陌生的世界,只看到了熟睡的她。
她的头发如一丛草,显然是好久无人问津了,但这丛杂草中,渗杂着另色的草——白发,白发蠢蠢欲动,想突破黑发这个防固门,结果,它成功了,白发已经盖不住了,看来只好任由它“自生自灭”了,原本那张圆润的苹果脸,消瘦了许多,还有着些焦黄,成了香蕉脸,这回,她不用减肥了,看来她一定是没好好照顾自己,大大的眼睛有了些“妆饰”,国宝级的熊猫眼,还带有些鱼眼纹,她的苍老已经掩盖不住了,“这不像是往日的她,她可是很爱美的。”我自己小声嘀咕着,生怕惊醒了她。忽然听到有人在说话,是谁呢?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她,我在心里说话呢,不会这世上还有人会“读心术”吧?对了,还有空气,凝视了她一会儿,看到她的嘴在动,低下头来便听见了她的梦话,“小雪,小雪……”她在睡梦中还念着我,我的眼眶湿润了,泪水越积越多,终于眼眶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落了下来,落在她的脸上,我慌乱的躺在床上,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可惜泪水已经落在她的脸上了,她醒了,慌忙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了那滴泪水,但那滴泪水并没有占用她太多的时间,几秒钟过后,她用那双粗糙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叹了口气:“唉,烧终于退了,这怎么还不醒呢?”又看了看手机,“已经7点了,我得抓紧去买饭,以便小雪醒了,”说完这句话,她便拎起包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已经多长时间没这么仔细观察过她了?”我自嘲道,“也许从四年级起,我就惹她生气,跟她强嘴,与她吵架,以后作业、学习占用了我的全部时间,已经无睱顾她了,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随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手,一阵疼痛传遍的我的全身,噢,原来是在输液呀!抬头看了一下吊瓶,还是满满的,看来她没睡多长时间,为什么会在这呢?忽然听到“咔嚓”一声,就看到一位白衣人走进了病房,一身白衣,口罩罩上了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大大的眼睛,看不出是男是女,“这是谁呀?这么神秘,不会是小偷吧?还是强盗呢?”想到这里,我马上慌了,“怎么办?”又细想一下,“你笨呀,大白天的,小偷敢光明正大的进来?除了医生和护士,谁来这个‘白色病毒世界’!这里充满酒精、药物足以把人熏蒙了。”
“你醒了,”这一句话将我从无限睱想中拉了回来,医生用冷冰冰的语气对我说,忽然感到一些冰冷将我瞬间冻住,转眼间,他便走到我眼前,掐住我的脖子,“怎么办,这还真是个小偷,还是偷命的,看来我的逻辑思维不太好哟!唉,这么点常理就推理错了,真是笨呢!”我在心里感叹自己的无知,“看来你好得差不多了,”医生依然冷冰冰地说道,“看来不是小偷,证明我还是有当侦探的细胞哟,不过,这什么破医生,叫吓人狂魔得了,”医生大步走出了病房,依然是冷冰冰的,看来是被环境暄染了。
“你醒了,太好了,你不知道啊,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医生前刚走,她便回来了,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随后便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把我说得头昏眼花,一天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
早早地醒了,她依然在睡梦中,一只手紧紧地拽着我,一副甜蜜的样子。看来,我好了,便除去她心中的这块病,我依然如昨日认真地观察她,以后,我一定会写一篇关于她的文章,不过,我这次一定不会吵醒她,因为她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
请悄悄地,别吵醒她,她太累了,让她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