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陈彦文同学的故事。
他太与众不同,太特立独行。因为他太聪明,所以我对他的期望会更高一些,期待会更多一些,要求也更严格一些。但是,愚钝的我一直没能将他唤醒。
他的字体不好,我提醒他,无效;他有时作业没有完成,我批评他,无效;他不喜欢上课发言,我勉强他,无效;他有点不大合群,我鼓励他,无效;他平时不苟言笑,我劝慰他,无效。无效,是因为我不了解他。有一次,我发现他整节课都不认真听讲,放学后我问他:“知道我为什么找你谈话吗?”他竟回答:“不知道。”我准备好的那些道理,顷刻间土崩瓦解。
寒假之后,他依然如平素一样,而我心急如焚。
那天中午放学,我特意叫上他和另外两位同学(他们中午留校):“走,到我家吃饭。”
路上,我了解到更多他的家庭和个人情况。吃饭时,他显得有些拘谨,一言不发。
很快,3月27日,他的生日,我送给他一首散文诗《你把梦带到了世界》:
你把梦带到了世界
一
我不会忘记,“校园先锋榜”中你写给自己的格言:态度决定一切。这是你给自己的一个期许,也是你给世界的一个期待。
二
像一阵春风,你变戏法般眨眼吹绿了你的田野,催开了你幽闭的思绪。虽然我一直关注着你、研究者你,却一直猜不透你的神秘。你不仅是一个有思想有梦想的人,更是一个勇于实践、善于实现梦想的人,因为你让世界看到了你的莫大的改变,因为你把梦想带到了现实之中。我闻到了你梦里的花香。
三
你真的像风,像风一样自由。不期造访,你只向世界道明来意,却忘了告诉世界你最为原始的动力。你真的像风,像风一样飘扬,你把梦带到了世界,你也在用心接纳这个世界,不管是路过灌木丛,还是跨过翠竹林,你都会翘起微笑的嘴角,义无反顾地追寻。风没有脚,风不会停歇。
四
你把梦带到了世界,世界多了一场风暴。
你把梦带到了世界,而我的心激动如大海。
果真,他醒了。我看到一束阳光轻轻地推开了他心灵的一扇窗户,浪漫、诗意。用不着列举他巨变的事例,我相信,他会是巨人。
故事讲完了,完了就完了,无需去剖析阐释,理论的不要,因为,留下来的永远都是故事本身,还有那碗大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