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破金瓶梅》是一本由徐景洲著作,浙江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327,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读破金瓶梅》读后感(一):《读破金瓶梅》是“金学”研究的一个重要成果
手上有本《读破金瓶梅》,谈谈自己的看法。
该书收文100篇,20万字,以《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为基本阅读文本,按章回顺序,以前半部分内容为研读重点,剥笋抽茧,探求语言艺术奥妙;别出心裁,品鉴作者文心杰构;熟读《金瓶梅》者可获新颖解读视角,未入堂奥者能催生登门入室之雅兴,是“金学”研究的一个重要成果。
《读破金瓶梅》读后感(二):读书选好书---读徐景洲先生的《读破金瓶梅》
《读破金瓶梅》中作者讲述了,吴月娘、孟玉楼、孙雪娥三人与西门庆的关系,她们全是明媒正娶,符合封建伦常。而西门庆与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三人是赤裸裸的“色欲”关系。她们是西门庆最理想的纵欲乐园,是西门庆不可或缺的淫欲生活源泉,是西门庆一生中最令其刻骨铭心、消魂荡魄的女人。在她们身上,西门庆的人生理想和价值得到最充分实现,西门庆惊世骇俗的纵欲生活,在她们身上得到最淋漓尽致演绎。……集她们三人名字中的一个字为书名,是顺理成章之事。
作者的文章短小易读,充满新意。
好书啊,力荐。
《读破金瓶梅》读后感(三):如何读破《金瓶梅》(马浩/文)
初听《金瓶梅》时,仅知道其是一部小说,大约很黄,很暴力,被历代列为禁书。一部屡禁而不止,流传后世的小说,自然有其独特的艺术魅力。
纵观小说的发展史,从神话、志怪、传奇,到话本、拟话本……一路走来,小说的主人公最早是神仙鬼怪,而后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可以说《金瓶梅》的横空出世,颠覆了小说史。《金瓶梅》让市井小人物粉墨登场,官场,市井,各行各业,各色人等,如此多角度的,纷杂的人物与场景的描写,开拓了小说创作的新纪元,此乃面对现实,直面人性的写实主义恢宏巨著。
鲁迅先生的小说史,就很推崇《金瓶梅》。他曾称赞道:作用之于世情,盖诚极洞达,凡所形容,或条畅,或曲折,或刻露而尽相,或幽伏而含讥,或一时并写两面,使之相形,变幻之情,随在显见,同时说部,无以上之。
俗话说: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相信大部分人看《金瓶梅》,多是奔着热闹而去的,这是此书的“禁”点,也是“卖”点与“看”点。当然,有些人是为了“看门道”,作家徐景洲就是其中之一,他就把《金瓶梅》读破了。
奥修书上曾提过:一个站在树上的人对树下的人说,再过两分钟就会有一部车开到我们面前,树下的人问他怎么会知道,他说因为站在树上视野变广变远了。如果你没有看得更远,表示你站得不够高。读《金瓶梅》也该站在一个艺术的高点上,就会发现热闹背后的“世情”。如果你暂时没法站得更高,不妨别急着读原著,先读一读徐景洲的《读破金瓶梅》,窥探其门径,或能拂去凡尘的热闹,收获一己心得。
徐景洲所著的《读破金瓶梅》,是以《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为基本阅读文本,依章回篇目为顺序,不搞穿越,不屑戏说,也非襟怀危坐,装腔作势,作者条分缕析,就事论事,不呆板,常能发人之未见,让人眼前一亮。在此,不妨例举一文,让大家先尝尝鲜。
且看本书的开篇:《金瓶梅书名别议》。文章说:毫无疑问,《金瓶梅》书名取自潘金莲、李瓶儿和庞春梅三位女性名字中的各一字。但为何取自她们三人,而不是其他三位女性?比如吴月娘、孟玉楼和孙雪娥,这三人都是贯穿小说始终的人物,而且每一个人,都比前三个人物在小说中生存的时间更长久,且篇幅更多。……如果将吴月娘、孟玉楼和孙雪娥三个人的名字各取一字为书名,如“雪月楼”或“玉月娥”之类,不也很有美学意蕴,与小说内容也能产生一定的内在联系吗?
这是因何呢?接下来作者讲述了,吴月娘、孟玉楼、孙雪娥三人与西门庆的关系,她们全是明媒正娶,符合封建伦常。而西门庆与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三人是赤裸裸的“色欲”关系。她们是西门庆最理想的纵欲乐园,是西门庆不可或缺的淫欲生活源泉,是西门庆一生中最令其刻骨铭心、消魂荡魄的女人。在她们身上,西门庆的人生理想和价值得到最充分实现,西门庆惊世骇俗的纵欲生活,在她们身上得到最淋漓尽致演绎。……集她们三人名字中的一个字为书名,是顺理成章之事。
按理文章至此可结束了,可作者却没有停止探寻的脚步。其实,抛开“金瓶梅”与三个女人名字的关系,单单就这三个字所构成的意象看,也别有旨趣:金瓶插梅。金瓶,象征财富,象征西门庆无休无止的欲望;娇艳的梅花,象征女色,象征西门庆女人们难以遏制的种种欲求。
《金瓶梅》正是通过西门庆与他的女人们的故事,淋漓尽致地演绎了“财色”生活的极乐与罪恶,以达到警世劝戒目的。无论梅多么艳丽娇美,无论金瓶多么华丽昂贵,插入其中的无根无土之梅终将枯萎,而金瓶最终也只能是一只徒有其表的空瓶而已。
一文窥斑,书中作者只眼独具的文字,俯首即拾。徐景洲是清明小说研究会的学者,做过数十年的副刊编辑,爱书,善读书,长于写作,韦编三绝,深谙世事,读破《金瓶梅》,情理之中。我想以此治学的态度,恐怕世上就没有读不破的书。
《读破金瓶梅》读后感(四):1、《金瓶梅》书名别议
毫无疑问,《金瓶梅》书名取自潘金莲、李瓶儿和庞春梅三位女性名字中的各一字。但为何取自她们三人,而不是其他三位女性?比如吴月娘、孟玉楼和孙雪娥,这三人都是贯穿小说始终的人物,而且每一个人,都比前三个人物在小说中生存的时间更长久,与她们有关的篇幅之多,也不在前三人之下。她们在西门庆妻妾排序中,全都位列潘金莲与李瓶儿之上,而春梅只是妾的使女,地位更是低得不在同一档次。如果将吴月娘、孟玉楼和孙雪娥三个人的名字各取一字为书名,如“雪月楼”或“玉月娥”之类,不也很有美学意蕴,与小说内容也能产生一定的内在联系吗? 要参悟小说何以取名“金瓶梅”而不是“雪月楼”之类,需从这两组女性与西门庆关系的不同特点上切入。 西门庆与吴月娘、孟玉楼、孙雪娥三人是纯粹的婚姻关系。她们的入嫁全是明媒正娶,符合封建伦常。西门庆纳她们为妻妾,缘自实用主义目的,为的是家庭的稳定与发展。吴月娘是“清河左卫千户”的女儿,出身官家,娶她为正室,可以抬高自己的社会地位,装潢门面,给商业经营增添官方色彩,高过其他纯粹的生意人。孟玉楼强烈吸引西门庆的是她的钱财,西门庆出于商人的机敏,主动出击,快刀斩乱麻,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以婚姻为手段,巧取豪夺了孟玉楼的全部家产,为其强势发展打下坚实基础。孙雪娥则因为是头前正室娘子的使女,早已收用,又是理厨的好手,娶之为妾,充当的是伙夫头的角色,更是大家庭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值得信赖的主妇。这三个女人,确实是一套黄金组合:吴月娘“上得厅堂”,孙雪娥“下得厨房”,而孟月楼呢,则是“中有钱财”。
但西门庆最大的嗜好是“色欲”,这恰恰是这三个女人所无法满足的,她们所能提供的充其量只是西门庆纵情声色的基础——有了稳定的家庭,有了丰厚的物质基础,西门庆才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把她们纳为妻妾之后,西门庆对她们的“性趣”便与日俱衰,最终都沦为西门庆声色犬马生活的陪衬或补充而非主体。她们不得不取乐天安命的人生态度,尽可能安分守己地扮演着各自特定的家庭角色,对痴迷色欲不能自拔的西门庆不多奢望,只求能过上衣食无忧、相安无事的稳定生活。她们是西门庆情欲世界里的旁观者,也是西门庆心灵世界里的陌生人。在西门庆与诸多女人的关系层面中,她们既不是核心层,也不是最外层,她们属于不冷不热、不亲不疏、不即不离、不远不近的中间地带。 西门庆与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三人是赤裸裸的“色欲”关系,西门庆迎娶或私宠她们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无休无止的肉欲。她们是西门庆最理想的纵欲乐园,是西门庆不可或缺的淫欲生活源泉,是西门庆一生中最令他刻骨铭心、消魂荡魄的女人。在她们身上,西门庆的人生理想和价值得到最充分实现,西门庆惊世骇俗的纵欲生活,在她们身上得到最淋漓尽致演绎。正因为这三人最得西门庆欢心,最与西门庆心灵相契,最能满足西门庆淫欲,因而也最能揭示西门庆的淫棍本质,最能体现小说“色戒”主旨。可以说,这三个女人,是撑起西门庆花花世界的最具稳定性的三根最核心支柱。没有她们,就没有淫棍典型西门庆。更何况,这三个人的命运,也与最终因纵欲暴亡的西门庆有类似之处:李瓶儿因长期淫欲过度致病身亡,潘金莲因淫乱惹祸而终被武松残杀,庞春梅更是因滥淫而遭凶杀。
这三个女人不仅对西门庆的一生至关重要,而且对于整部小说的结构艺术来说,也至关重要。她们前仆后继式的死亡贯穿了小说的始终:李瓶儿前期而死,潘金莲中期而死,庞春梅后期而死。这三个人物的命运构成了一条似断非断的贯穿全书的主线,成为全书提纲挈领、纲举目张的关键人物,也是全书许多高潮情节的引发者和主角,因而最具代表性。所以,从撮要为题的原则出发,集她们三人名字中的一个字为书名,是顺理成章之事。
单单一个西门庆,构不成一个色欲世界。“一个好汉三人帮”,一个淫棍也要三个淫妇来支撑。“金、瓶、梅”与西门庆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是合二而一的有机组合,他们欲生欲死的生活,最终构成了以警世为己任的小说作者所要呈现给世人的一幅触目惊心的完整的情欲泛滥的生活图景。从这个意义上说,取西门庆最喜欢的三个女人的名字各一字为书名,更意在突显西门庆才是这部大书的最核心人物,“西门庆”不写而自在其书名之中也。
其实抛开“金瓶梅”与三个女人名字的关系,单单就这三个字所构成的意象看,也别有旨趣:金瓶里插着梅花——有些《金瓶梅》版本的封面图案就是这样设计的,而且小说里也多次提到“金瓶插梅”——贵重奢华的金瓶,象征财富,象征西门庆,象征西门庆无休无止的欲望。娇艳盛开的梅花,象征女色,象征西门庆的女人们,象征西门庆女人们难以遏制的种种欲求。梅插在金瓶里,象征色被金钱所征服,象征女人们被西门庆所征服。它们合二而一,融为一体,正是财色主宰的西门庆世界的微观缩影。《金瓶梅》正是通过西门庆与他的女人们的故事,淋漓尽致地演绎了“金瓶与梅”也即“财与色”生活的极乐与罪恶,以达到警世劝戒目的。但折梅插金瓶,无论梅多么艳丽娇美,无论金瓶多么华丽昂贵,插入其中的无根无土之梅终将枯萎,而金瓶最终也只能是一只徒有其表的空瓶而已。
《读破金瓶梅》读后感(五):2、应伯爵暗自先出场
《金瓶梅》第一个出场的人物是谁?《金瓶梅词话》(词话本)里很明显,是武大郎,因为小说开头的情节是从《水浒传》武松杀嫂的故事引申出来的。但经过文人加工的《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崇祯本)却对小说第一回作了重大改造,它以“西门庆热结十兄弟”开端,武大郎的故事降到了其次,因此武大郎的出场时序也就自然而然推后了。这个重大改造是小说整体布局上的结构性调整,显示了加工者的独具匠心。它的作用是一方面淡化了引用《水浒传》现成情节的“疑似抄袭”的明显痕迹,使得小说更具独立的完整性和原创性,另一方面则突出了小说主人公西门庆,强化了他在小说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但是,虽然崇祯本回目标题第一个词点出小说主人公西门庆,第一回里第一个点名道姓介绍的人物也是西门庆,可真正第一个描述和议论到的人物,却并不是第一号男主角西门庆,而是第二号男主角应伯爵!只是前者实写明写,容易看到,后者虚写暗写,不易察觉而已。 且看小说开章明义对“财色”的“财”字所作的议论:
“假如一个人到了那穷苦的田地,受尽无限凄凉,耐尽无端懊恼,晚来摸一摸米瓮,苦无隔宿之炊,早起看一看厨前,愧无半星烟火,妻子饥寒,一身冻馁,就是那粥饭尚且艰难,那讨馀钱沽酒!更有一种可恨处,亲朋白眼,面目寒酸,便是凌云志气,分外消磨,怎能够与人争气!……到得那有钱时节,挥金买笑,一掷巨万。思饮酒,真个琼浆玉液,不数那琥珀杯流;要斗气,钱可通神,果然是颐指气使。趋炎的压脊挨肩,附势的吮痈舐痔,真所谓得势叠肩而来,失势掉臂而去。古今炎凉恶态,莫有甚于此者。这两等人,岂不是受那财的利害处!”
很显然,这里所说的“两等人”,在小说里,一指以应伯爵为代表的沦为破落户的帮闲,一指以西门庆为代表的有财有势的暴发户。可以说,这一段夹叙夹议的文字,是对这两个人物未出场前先入为主的介绍,是对这两个人物的总评价,是这两个男主角未见其形、先显其神的首次亮相——主子与帮闲,二人联袂,暗自出场。
那么,在这个先声夺人的开篇人物暗自出场介绍中,应伯爵与西门庆谁个居前呢?按常理,应是西门庆,因为他是第一号男主角。而且,按逻辑顺序,应先说有钱时如何,再说无钱时如何,西门庆有钱,应伯爵无钱,暗自出场的优先权理应属于西门庆。可作者偏偏颠倒顺序,先说无钱时如何,再说有钱时如何,把暗自出场的优先权派给了第二号男主角应伯爵。
很显然,这段文字的前半部分,生动形象而又入木三分展示的就是应伯爵当下的生存状态:因为家道败落,志气全无,方才心甘情愿沦为西门庆的帮闲。而这段文字的后半部分,栩栩如生而又一针见血刻画的则是西门庆当下的生存状态:因其财大气粗,挥金如土,方才得以颐指气使,让曾经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应伯爵甘心做自己的高级帮闲。
小说为什么要让二号男主角应伯爵优先于一号男主角西门庆暗自先出场呢?
表面上看,这样的安排类似于传统戏剧舞台上主角出场前,跑龙套的奴才跟班在主子前面牵着马儿扛着旗儿先出来打场子。但应伯爵与西门庆的关系,却远非如此简单。西门庆在社会上的活动,很大程度上,都是由于有了应伯爵的帮衬才得以实施的,应伯爵在西门庆的社会活动中占有着相当重要的位置,它是西门庆赖以生存的社会基础。这正是小说的深刻处:没有帮闲,主子的日子就不好过,没有帮闲,主子混迹社会就寸步难行,没有应伯爵,就没有西门庆。西门庆为所欲为,横行霸道,看似一个人所为,其实是有着庞大的社会关系网做支撑的。西门庆每一次重大的社会行为,都是一个系统工程,而应伯爵都能在其中发挥着或大或小、或直接或间接的作用。正因为如此,小说开篇先给困顿沦落的帮闲画像,再给作威作福的主子写真,依据的是其社会关系的逻辑顺序,揭示的是二者相互依存的关系,彰显的是高级帮闲应伯爵的重要——这一点,强力体现了小说作者非凡的社会洞察力和深刻的现实批判精神。
应伯爵确实是个极特别的人物,崇祯本的加工者对这个人物给予了特别的关注,让他比词话本提前十回出场,而且在第一回的开篇议论中就影射到这个人物。经过文人加工后的第一回字数较之其他章回多出一倍多,其中大量的篇幅都是在写应伯爵!在不厌其烦的“热结十兄弟”过程的描述中,应伯爵的帮闲嘴脸被刻画得淋漓尽致,活灵活现,跃然纸上,呼之欲出,大有喧宾夺主之势。从这个角度看,开篇对应伯爵的优先虚写,正是为其出场造势。
值得注意的是,开篇对应伯爵的虚写,不仅是对应伯爵帮闲本质的高度概括,同时也道出了应伯爵沦为帮闲的前因后果,以及沦为帮闲的过程——在小说中,没有正面介绍应伯爵是如何由富家子弟沦为帮闲一族的,但透过这一段文字,却可以清楚而形象地看到应伯爵家道败落后的窘境和生活常态,以及窘境中的他如何丧失人格尊严,甘心为西门庆鞍前马后尽高级帮闲之能的根本原因所在。
可以说,应伯爵就是西门庆的前世今生。如果西门庆不盛年早亡,按“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规律发展下去,应伯爵的今天,就会是其明天。反过来看,西门庆的今天,不正是应伯爵破落前的昨天吗?而且,应伯爵在小说中持续的时间远比西门庆还要久,这样的人物更具有某种典型性,也更具有强烈的现实批判意义。
因此,小说开篇的这一段关于“财”的议论,可以看作是对应伯爵的不写之写。虽是虚晃一枪,却使读者对应伯爵一生的行止有了初步了解。读完整部小说,再来回味开篇的这一段文字,更觉其言简意赅,鞭辟入里,勾魂摄魄,命意深邃。
一般认为,《金瓶梅》这部世情小说,写的是西门庆与一帮女人的故事。其实,正如小说第一回的回目“西门庆热结十兄弟”所示,它写的也是西门庆与一帮男人的故事,这一点,恰恰为许多读者所忽视。而作者在第一回中,浓墨重彩、摄魂追魄写应伯爵,正是意在强化西门庆与男人们关系的重要性。可以说,西门庆形象的完整性正是在与诸多男人和女人的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的周旋中得以充分展示的。
从小说第一回应伯爵暗自先出场的巧妙构思上,我们可以窥见到崇祯本加工者创作思想高于词化本的深刻处:大幅度改写小说第一回,让应伯爵与潘金莲一前一后次第出场,就是要突显其二人对西门庆形象塑造的重要作用。西门庆社会上的重头戏,主要靠应伯爵助演,家庭里的重头戏,主要靠潘金莲助演。没有他们俩的联袂助演,西门庆贪财成性、好色成瘾的形象就不可能如此丰满立体。
崇祯本对应伯爵出场给以浓墨重彩的渲染刻画,确是匠心独运,我们理应对这个一向重视不够的人物给予更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