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是一本由龙冬著作,28.00元出版的2012-5图书,本书定价:281,页数:,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娇娘》读后感(一):故事似乎只是一份剧本
而我们如何去读它?
达娃把那颗老翡翠珠子和连同娇娘的所有回忆,都封到一个木匣里。爱已经得到确认,从相见到经过,甚至走完了分离,再也没有疑问了,也没有失去了。
甚至不知道就那么到来,也不知道哪次就变成最后一面,最终也只能任由命运的安排,就如同他们是命运本身。时间如果可向前溯源,也许两个人的后来早已是必然。。。。
我很难过
《娇娘》读后感(二):一本折磨人和能唤起共鸣的一本好书
前两章,平平淡淡的讲述一些旅者都可以遇到过或十分习以为常的旅行生活琐碎,当然,在大马路上看到心仪的姑娘甚至是尾随、跟踪这事儿谁都干过。这些琐碎差点让我把这本书丢在一旁。
可当达娃和娇娘回到北京后的故事对我造成了极深的出动,最后的结尾更是让人心声叹息。可,这确实这个故事最好的结局,这样的结局耐人回味,让人产生共鸣....
他们把爱情丢在了冈仁波齐,或许说是埋在了冈仁波齐,一个让达娃再也找不回来的爱情。
《娇娘》读后感(三):是心底深处搅动的漩流,只是后来表面平静了
这本书,最开始是在新浪上看到的,后来就有了一本放在床头的书架上。
一直对于西藏相关的故事感兴趣,心醉于那里的纯净和神秘,特别是流传已久的轮回。达娃也是身处这轮回循环中,找到了留存的一些记忆。书中两人在天葬台的对话,说出了心的那种依存--其实世间很多这样的感觉,只是我们身处在喧嚣中注意不到罢了。
龙冬的书,唤醒了这轮回中的记忆。
《娇娘》读后感(四):阅读之前就喜欢她了(林白)
因为《娇娘》跟西藏有关,所以在阅读之前我就喜欢她了。
看到太多都市的病态、拥挤、喧闹,我在《娇娘》中找到了一种诚恳、朴素和安静。虽然这种安静是以激情和理想的形式出现的。在除夕和初一这样的日子读此书,使我产生一种妥贴之感。
多年来我读书只感受,不思考,《娇娘》在一定程度上填满了我的空虚之感。西藏的“阳光从乌云中破开的小洞照射下来,如一根根光明的柱子,斜斜地插在荒原上”。《娇娘》就是阳光之一,明媚动人。
——林白关于《娇娘》的评说
《娇娘》读后感(五):一个不朽的梦
一个不朽的梦
金马洛/文
看到小说的最后部分,从世俗的意义上讲,我得承认,小说《娇娘》写的是一个京藏爱情悲剧!然而作者从头到尾不动声色的平实笔触,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始考虑,一个很容易被想象成自传体或回忆录式的小说作品,那么激情四溢的往事,为何会写得如此冷静?
先说说这小说给我带来的直接感受。
或许在西藏所有的爱情/艳遇故事里,还没有这般伤及致命的爱情——至少之前我没看到过。这小说让我再次确认:忙碌机械的生活掩盖了人们内心的激情与孤独,那激情与孤独一旦爆发,找到出口,他需要另一个人不计代价地陪伴、照顾和呼应,得之幸,不得命。这小说还让我再次确认:如果爱情真的来临,无论在哪里相遇,哪怕人们爱过之后仍旧会孤独,可还是会坚定地去爱。爱或许盲目,但是人最高的信仰。多年之后,当我们老了,我们会懂得,有一种爱无论多么炫目曲折、珍贵伤痛,它唯一的名字叫刻骨铭心,这种刻骨铭心,让我们没齿难忘。尤其是,它发生在西藏的旅途上,那么让人神往的地方。
在那东山顶上,
升起了皎洁的月亮。
娇娘的脸蛋,
浮现在我的心上。
这是仓央嘉措众多的“情诗”汉译之一,很多人应该不陌生。“娇娘”一词在仓央嘉措诗歌中叫做“玛吉阿妈”,有“未生嫁娘”、“美好姑娘”之意。如果读者正好知道小说中的男主人公“达娃”的名字在藏语中的意思是“月亮”的话,就会一下子察觉出作者的匠心与这故事的浪漫。
娇娘的脸蛋浮现在月上,月亮又浮现在我的心上,月亮与心合为一体,便暗喻达娃与娇娘(男人和女人)的合为一体。灵与肉的合二为一,那正是人们渴望的男女相爱的至高境界么。。。。。。那是一个美好的过程,请允许我免于剧透。
我当然体会到“娇娘”是一种象征,象征都市人想而不得的纯粹的爱情和生活,那是纯粹的,在一些地方是天然的、自由的、纯净的,至少是可能的,在另一些地方就变成虚伪的、被束缚的,肮脏的,只在艺术作品里才有可能的。这一体会并非空穴来风,娇娘和达娃从西藏回到北京后,各种问题扑面而来,情感状态急转直下,双方不得不不约而同、小心翼翼地避免伤害,以保存好每天都像昨天的记忆。
《娇娘》似乎还通过恋母情结(小说中是恋姐情结)这个母题,讲述对纯爱的意念。无论是巧合或是可能的真实,男主人公在寻找自己从未见过的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路上,遇到了一个陌生的比他大几岁的女人。他唤她为娇娘,而她也接受了这样一个称呼。小说在结尾部分给读者留下一个悬念:这个女人是不是达娃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个悬念背后所指的疑问是:爱,应不应该有界限?
在追问这个疑问时,我似乎领会了一点“娇娘”在藏传佛教中的意义,或者作者对纯爱的信仰——藏传佛教徒有一种修行的方式,教徒修行时在心中观想“娇娘”美妙的形象,藉此体验纯净脱俗的至高境界。这与某些传言所说的“双修”大相径庭,这是一种比柏拉图式的精神之爱更让人难以想象的修行,对于信奉这种修行方式的人,如果谈爱,那么,爱到底是一个人的事情,还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谈宇宙万物,他的信仰是四大皆空,还是万物皆是业爱?
(这真不是我能想得清的,谁读了之后咱们一块琢磨吧)
在小说的后腰封上,有作者龙冬的一句话——让爱天然,接近信仰。《娇娘》就是我对“纯爱”的理解,也是我对人性世界痴呆般的理想!这话如此赤诚,听上去,作者还像一个孩子,明知无望仍要希望的任性的孩子。
是的,具有大人的冷静又有孩子般纯真念想的作家,才有耐心慢慢地在小说中洒下他们对人、对爱,不朽的愿望。
平常人嘛,早都放弃了!
《娇娘》读后感(六):写到这里,为之黯然(李修文)
写到这里,为之黯然
李修文
龙冬在他的长篇小说《娇娘》的扉页,用英国作家乔治穆尔的一句话作为题记,是为:我们根据自己与生俱来的性情发现神性。这句话自然不会有错,可问题是,在性情与神性之间,那道蜿蜒的桥梁到底躲藏在什么地方?或者说,作为一个写小说的人,龙冬如何能像一个巫师般将飘飞在世间的灵魂碎片聚拢,将他们召回肉身之内? ——他非这样做不可。因为我相信对一个写小说的人来说,小说的疑难就是人的疑难。
有一句话叫做:“复述意味着损害。”对于《娇娘》来说尤其如此,这个发生在西藏的故事,确如藏区夜晚的星空一样难以描述,我只能告诉大家:故事中有一个名叫达娃的年轻男子,还有一个年长于他的女人,是为娇娘,这个名字出自藏族诗人仓央嘉措的情诗:皎洁的月亮升起在东山顶上,而娇娘的面孔只能在心中长存,有如信仰。就是这样两个人,在苍茫西藏,展开了一段旖旎而凄绝的旅程,一路上,爱情如烈焰一般疯狂,而心,却像高原反应一样磨人,最终,他们的灵魂在远走高飞之后,只有欲罢不能地撤离太虚幻境。
我天性迷恋《娇娘》这样的小说,因为这里几乎有一切我着迷的因素:灼目的阳光下的雪山、星空下的野营帐篷,还有峡谷里的客栈和几乎可以让草原燃烧的爱欲之火,更让人敬佩的是,龙冬没有让这些终成空中花园,在纤毫毕现的描述中,事物一点点复活,具有了自己的命运——我确信雪山和帐篷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并且,借助它们的命运,巫师般的龙冬准确地将藏区风物与奔跑的男女交还给对方,或者说将双方融合,就像海子的诗歌:“把石头还给石头,青稞只属于它自己。”
在今天,一些词似乎有必要得到纠正,比如“爱欲”,我甚至觉得,就算在兰陵笑笑生那里,这二字也多少吐露出一丝干净,但今时不同往日,“爱欲”似乎不再是蓬勃的生命力的象征,而变成了“放荡”的同义词,我和龙冬一样困惑: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还有一个词,所谓“赤子”,我坚持认为,这两个字不单单只在歌唱祖国、赞美祖先时才适合运用,就像现在,我认为龙冬就是小说的赤子。
我有必要复述一次龙冬的个人简历:龙冬,祖籍四川乐山,1965年生于北京,高中毕业后即进入社会,从事多种体力脑力劳动,曾在西藏工作,前后五次进藏旅行写作。明眼人一看可知,这个叫龙冬的人,是一个敢于将生活艺术化的人,身为一个小说家,他也是一个脱离了“想象力趣味”的人。我的意思是说:在庞大的小说家群落里,龙冬是少数离开了书斋照样生活的人,他完全可能重回过去生活过的地方做苦力讨生活,但是这绝不影响他满怀小说与戏剧之梦,艺术是他的背心绝非外衣,所以,他是少数知行合一的作家。
就像《娇娘》,在西藏日渐成为一个文化符号的今天,龙冬虽然精确地按照自己走过的线路为男女主人公安排了欲仙欲死的旅程,使这本小说几乎可以当作一本旅行指南般被派上用场,但是,他的态度里绝无猎奇二字的作用,在最大程度将小说真实还原为生活真实之余,龙冬一直像警觉的藏獒般注视着小说的前方,这使《娇娘》远离了那些想象力与自恋并重的矫情读物,这固然是缘自于一个小说家的自觉,但更重要的,恐怕还是龙冬身上一以贯之的对藏区的敬畏之心,这一点,龙冬五次进藏后留下的后遗症可以作为证据。
如果龙冬背叛藏区,他的病痛说不定就会背叛他,折磨他。
在小说结束的地方,达娃将娇娘在冈波仁齐山上送给他的翡翠珠子,连同两个人在西藏的所有照片,都封存在了一只小小的木匣子里,自此之后,他再也没有从睡梦中惊醒过了,但是我绝不相信伤心会到此为止,至少对于我来说,我的幻想才刚刚开始,就像我在阅读《娇娘》的同时阅读的一本书:《水摆夷风土记》,在这本书中,作者在感叹三十年代云南边疆土司的儿子抛却传统衣饰追逐西装时说——“写到这里,为之黯然”。
翡翠珠子封存于木匣之时,正是我黯然销魂之始。
《娇娘》读后感(七):孤独、爱情、信仰的文学空间 (敖继红)
孤独、爱情、信仰的文学空间
——《娇娘》读后
敖继红
10年前,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在中国大陆不径而走,尤其引起知识女性的极大兴趣。那本书写的是一个中年女性邂逅爱情的故事,或者说,是一对成年人婚外恋的动人故事。动人之处,在于他们没有很世俗化的“私奔”,而是克制自己的激情,把回忆当作人生“盛典”。10年后,《廊桥遗梦》的作者罗伯特?詹姆斯?沃勒又推出一本小册子:《梦系廊桥》,继续讲述那一对恋人的爱情。但是,《梦系廊桥》对那些对神圣爱情充满期待的读者来说,是会很失望的。书中男主人翁罗伯特?金凯晚年时,想去寻找和自己心灵日夜相随的弗朗西斯卡,但是,他不仅没有找到,反而,意外地重逢了自己年轻时“浪漫”过几天的另一位女人。有意思的是,这个女人和他生下过一个私生子,而他竟一无所知。由母亲抚养大,已经30多岁的卡莱尔也一直在苦苦寻找父亲。罗伯特?金凯没有幸福地再次经历从“零度空间”坠落的“幻觉”,只是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亲情之海。他和儿子推心置腹地畅谈了两天两夜。最后,当他离开人世时,他的儿子忠实地履行了他的遗愿,销毁了他生前所有作品和文件——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彻底的消失了。但是,世界并不因为他的消失而不存在。地球照样转动,人们依旧活着、爱着。
刚刚读完《梦系廊桥》,听说大陆上一个叫龙冬的作家写了一本《娇娘》。娇娘,是这部小说中男主人翁达娃去西藏采访、旅行途中邂逅的一个心仪女子。这本书写了这一对青年男女在神奇雪域高原的一段旅行生活。作者龙冬在“后记”中说,他并不想让读者只是看到这些,而是希望读者能读懂他心中的“自然、都市、孤独和历史”。他所写的达娃是一个喜欢沈从文小说,责任感很强的记者。作者巧妙地把他塑造成一位有着汉藏血统的青年,这样就可以帮助读者更深刻地理解他的“与众不同”。达娃心仪的那位年长他六岁的女子,是一位美术教师。他为她取了一个很特别又很贴切的名字:“娇娘”。“娇娘”是有出处的,出自藏族历史上一位著名诗人的诗句,而写下这情诗的诗人竟然是一位应该不食人间烟火却风流倜傥的大喇嘛。人生充满悖论,这使人不停地寻找。《娇娘》的故事如此展开。
《梦系廊桥》中罗伯特?金凯是“最后的牛仔”,一个人孤独地行走天涯。然而,他晚年的愿望并没有能够实现——他没能再次寻觅到过去的激情。而在龙冬的笔下,达娃得到了。但达娃却不能确认,他还要寻找。他在人群中感到孤独,他在爱情中寻找信仰。他得到了娇娘,又失去了娇娘,娇娘却又仿佛无处不在。最后,娇娘虽然从达娃的生活中消失,却没有在这个世界上消逝……龙冬努力营造这样一种意境:一种你陷入其中,又不能领略其全貌;你想挣脱,又无法完全挣脱出来的人生境域。作者要告诉你的是,“信仰”只可意会却不能言说。
人的心灵,永远是孤独的。因为孤独,人要寻找。因为寻找,人越发的孤独。在孤独中人及近“信仰”。“信仰”给人一种依靠、支撑的力量和慰籍。于是,就有了罗伯特和龙冬创作的文学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他们演绎爱情的故事,展示孤独的意境,追寻“信仰”的力量。
对比起罗伯特的艺术手法,龙冬显得有些单薄。首先在人物的塑造上,罗伯特?詹姆斯笔下的罗伯特?金凯是个生气勃勃、个性鲜明的人,读者可以透过文字清晰地看到他“豹子般”矫健的身材,他那收敛纳言的性格。甚至从他使用的物品中,也可以看出与他性格相一致的执著。弗朗西斯卡也是同样。在罗伯特笔下,她温婉、柔情、坚韧。他出色地渲染了弗朗西丝卡年复一年对爱情的“祭奠”。但是在龙冬的笔下,人物的个性反被细致的叙述冲淡了。达娃除了他那藏族血统,看不出更鲜明的个性。尤其是娇娘,也许龙冬有意把她塑造成飘渺的影像,制造作者一向喜欢的“扑朔迷离”的效果,给读者充分想象的空间,致使作品中的娇娘像黄昏夕照中一道美丽的剪影——她的出现不仅在读者心里是平淡的,在达娃心中也是平淡的,直到最后淡出。不过,龙冬精心设计的达娃同父异母的姐姐的线索,犹如飘荡的轻风,在整个作品营造的略带伤感、无奈的温情氛围中轻轻地吹拂着,形成撂人心思的效果,或许姐姐就是娇娘?
不管怎么说,这两本书,都有比较好看的故事。尤其在目前这样一个浮躁、快速变化的社会中,能抽出一个春雨朦胧的静静的午后,翻阅一遍这两本不算厚的小说,让思絮随之流动活跃起来,也不失为一次很不错的精神消遣。
还要说明一点,这两本书,都是在当前男权社会的背景下,由男性作家创作的“言情”作品。作者的叙述角度和心态,都未离开“男权”的范围和男性心理深层对待情爱的潜意识。所以,作品中的男主人翁是主动的、生动的,比女主人翁更精彩。但不管怎么说,不能否定的是这两部作品都具有风格朴实厚重,格调清新高雅的优点,作者营造出的孤独、激情、信仰的文学空间值得品味和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