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手抄报是一种可传阅、可观赏、也可张贴的报纸的另一种形式。在学校,手抄报是第二课堂的一种很好的活动形式,具有相当强的可塑性和自由性。手抄报也是一种群众性的宣传工具。它就相当于缩小版的黑板报。
主要对象
1950年8月1日,随《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颁发中学暂行教学计划(草案)及中等学校暂行校历(草案)令》的公布,一个崭新的学科名——语文,庄严诞生。除1956年3月19日至1958年3月8日语文被分设为汉语和文学两科间隔两年,一直沿用,已经50年了。然而,由于50年来新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空前迅猛,加上“文革”的遭折,语文学科竟连个“科学定义”都还没有!因此,50年来语文教育界见仁见智、莫衷一是,应试教育的白热化浪潮现将语文教育推倒了业内外人士公认公愤的“少慢差费”困境之中。如何使语文教育走出“少慢差费”笔者认为应实事求是理性思维,抽薪止沸,对“语文”这个概念作出科学的辨证,并取得共识,尽快解决语文学科基础理论方面的问题。语文科学概念问题已50年了,也有必要总结成功的最根本经验,上升到理论。有了科学的理论指导,实践就不至于徘徊不前。所以“语文”必须解释。(引用自《陈金海:释“语文”》)
用实事求是的认识武器,“语文是什么?”问题完全能解决,也肯定有科学的解释。中文核心期刊《语文学习》2015年第1期刊载了近万字的文献考证学术论文《关于中国母语课程命名的考证与思考》(署名山西大同大学张毅),从语文教育发展史的角度梳理了“语文”一词的流变,从学理上辨析了关于“语文”的各种阐释的源头,还原了“语文”的本义,即“语言(口语)文字(书面语)”,这篇论文是中国第一篇系统研究“语文”课程命名的学术文章,是对人教社中语室主任、中语会副理事长王本华博士的2015 年《少为人知:“语文”一词从何而来?》一文的学理纠错。
语文是听、说、读、写、译的语言文字等的能力和语言知识及文化知识的统称。一是听、说、读、写、译的语言文字的能力,也就是运用书面语和口语的能力;一是记忆和理解语言和文化的知识,也就是语言学和文化学。任何语种都属于语文的范畴,文艺文和实用文都是语文中的文章体裁,不仅仅是指文学的东西才是语文。
语文定义
“语文”一词,《辞海》和《辞源》未收编作注。《现代汉语词典》的解法是“‘语言和文字’也指‘语言和文学的简称’”。《新华词典》注为“‘语言和文学’,也指‘语言和文章’或‘语言和文学’”。这些工具书,因都没有把“语文”作学科名来解,对“语文教育问题”几乎不起好作用。释法是否科学?也就另当别论了。在作过大量的调查和分析之后,我得出:“语文”一词的原义,不应是“什么和什么”,只能是“中国古今书面语言作品”,是“文章”。1932年,上海大江书铺刊印了复旦大学陈望道先生的修辞学名著《修辞学发凡》,书中大量使用了“语文”一词!有“汉语文”、“语文分离”、“语文合一”、“语文正常关系”、“语文改进”、“语文的体式”、“完美的语文”等。大教授这些“语文”是指什么呢?细读《修辞学发凡》全书,清楚得很,“语”是来源于口语的书面语,“文”是来源于文言(文饰之言)的书面语,未形成文字的口语叫“话”,形成了文字的是“文”。陈望道先生花费笔墨篇幅要说的是“‘语辞’和‘文辞’都是需修之辞”。《中国文学史》现当代各版本教材,都少不了“话本”这个词。“话本”是什么?以中文系出身为主的语文老师们大概都知道“话本”是“旧时说书的人说唱时用的底稿”。老中国话本曾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说”。明清两朝作兴的是“八股文”。不知何时起,“话本”上的语言被叫作“白话”,“话本”上的文章和跟“话本”语言风格相同的文章有了“语体文”的名号,跟“文言文”平起平坐、分庭抗礼了。当代中国人都写“语体文”,不再之乎者也破承起束了。我查过文言文家族的衰败史,其统治地位被语体文夺去,是中英战争以后的事,是连续倒霉背运上百年的结果。带头造反的康有为、梁启超,搞了次“新文体运动”,随后是一批无产者搞“‘五四’文化运动”,再后来,文言文的宝座在三十年代中后期guo民党统治区的“文艺大众化问题大讨论”中摇摇欲坠,最后在四十年代的“延安文艺整风运动”中轰然倒塌。新中国之前,“语文”是“古今中国书面语言作品”——“语体文”和“文言文”——的“联合式简称”,是名词术语,是可以抽出“文章”之象的一个普遍概念。(引用自《陈金海:释“语文”》)
《语文教学通讯·学术刊》20XX年第6期的《正本清源话“语文”》确证“语文”一词在1925年就在普遍使用,一直到1949年,“语文”一直作为“语言文字”的简称而使用,作者用了大量的考证资料确证了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