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兰士诺》是一部由罗伯特·布列松执导,Luc Simon / Laura Duke Condominas / 赫伯特·巴尚主演的一部剧情 / 历史 / 爱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武士兰士诺》观后感(一):无感
对这部片子无感。一直在想人物关系,而且穿上盔甲之后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导演被采访时讲到“爱的波动”给电影带来“律动”。这让人想到,亚瑟的王国和圆桌会议因为这对男女的爱情而瓦解……开篇和结尾都战场的残酷惨状。
平民百姓的爱影响他的一生,王侯将相的爱改变历史。挺有趣的。在爱和信仰中的选择~看到了,可并没感动。可能有些东西放到历史中讲会变味。就像画画,已经涂满颜料的画布上很难再勾勒出有力的白描。布列松是擅长白描的。
《武士兰士诺》观后感(二):绝望如法国人,浪漫如法国人
这是一部存在主义的电影.
几乎所有出场演员都不需要发挥演技,甚至也不需要表露任何情感.他们只是导演的木偶而已.
骑士们之间的战斗成了一场场血腥,而又显得滑稽,荒诞的表演.我想,对导演来说,战争本就是无意义的东西."圆桌骑士"一类的故事,在导演看来,也只是人类的一个美好幻想.至少,这种事情是不会长久的。
骑士兰士诺和其他骑士不一样吗?或者说,他应该比电影中出场的其他骑士更值得尊敬吗?我并不这么认为,我甚至不能说他是始终忠于亚瑟王的,因为他和亚瑟王的妻子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面对这样一个无法理喻的世界,我们应该如何面对呢?Bresson显然认为女人的甜蜜爱情和她们的母性温柔才是拯救这个世界的良药.(电影中的那位亚瑟王的妻子与救下兰士诺的老婆婆和她的小孙女就是她们的代表.{她们也是电影中惟一表露出情感的人物}).
我不知道这对不对,只是觉得法国人显然是浪漫的不可救药了.
《武士兰士诺》观后感(三):运用减法
了不起的杰作。
运用减法去表现丰富的优秀作品。
在布氏局部摄影法下所呈现出来的,并不是对整个人类的简单象征,而是对人这一概念的反映。因此,它表现为局部的手、剑、马匹和重复的场景。
事实上,影片无意重建历史或取材传说故事的“深刻寓意”。因为就连王后与兰斯洛特的恋情,也只是某种仪式化的机械重复——在此,电影不再诉诸于意义,也就是达到了无意义的阶段。虽然,从各个画面和镜头组织上看,仍存在着叙述,逻辑联系和时序相关性等等,但整体上却是祛意义的。
在影片中表现为重复的部分(比如比武、战斗以及王后的等待),实质上引入了无意义。而为什么要引入无意义呢?显然,这是对历史题材(寓言故事)本身的消解——按照布列松看来,表演、舞台戏剧和历史剧都是不可容忍的东西。故而,在本片中首先就要应对如何取消这些符号化的形象的问题。
但,它毕竟不是只玩弄观念或纯粹利用形式去颠覆的作品。本片的意义,不在于颠覆不在于取消故事中心或者耍酷。不,这部影片并不刻意地去强调情感——对比早期的乡村牧师来说,它的注意力更多地是放在祛除寓意后的印象。
……这种单纯形象化(通过借助故事)的印象,不再通过叙事来达到它的目的,或者说,这一印象本身不再具有目的了。于是,它变成自持的存在物;完全凌驾于形式的界限之上——超出了这一界限。
唔,这真不愧是减法应用的教科书啊。
《武士兰士诺》观后感(四):寻找圣杯-也许和塔罗牌相关
然漫传奇式的文学发展于欧洲北部,但这些文学小说都是基于十四世纪西班牙马略卡的新柏拉图派哲学家Ramon Lull的模型基础之上来进行添砖加瓦的,关于Lell这个人在第二章关于卡巴拉的部分中有提到过。他除了建立了新柏拉图派哲学的对应体系(这个体系叫做Ars Magna)。Lull写了第一本浪漫传奇式的小说,名为Blanquerna。Blanquerna式欧洲第一部小说,西方书本中第一本取代拉丁文的“白话文”。
虽然Blanquerna的情节与塔罗的故事并不一致,但后期马赛塔罗中,我们仍可以在本质主题和角色上找出共同点。这本小说的主角就是叫 Blanquerna,一个年轻人,他要作一个选择,要在一个年轻女子(爱情)和自己热爱的宗教信仰之间(智慧)之间作出选择。这里提到的选择是马赛塔罗的恋人牌象征的选择,恋人牌里是一个年轻男子要在两个女人之间作出选择,一个女人头戴花环,代表欲望、性;另一个女人头戴桂冠,代表通过对智慧与美德的实践而达到胜利。所以Blanquerna与塔罗大牌所描绘的故事一样,因为战车牌是在恋人之后、正义之前(马赛塔罗中的正义为8号),代表战车的英雄背离爱情而追寻智慧。Blanquerna选择了第二条路——通向智慧与美德之路。
在他追寻精神目标的路途中,Blanquerna进入了一个修道院,在他对自身美德与智慧的继续修行之后,他最终成为了主教。有些人可能会认为这就是 Blanquerna对自己精神目标的实现,但是Blanquerna发现主教这一职位只会使他在权宜方面迷失自我,这与他自己的精神目标所违背。马赛牌中主教的图像是5号,为世俗统治角色里最大的一个号码,也就是俗世四角色中(女祭司、皇后、皇帝、主教)最高一个级,不过所有的这四张牌都要比6号恋人来的小恋人代表选择,在世俗和精神之间的选择。在其之后真正代表精神成长的牌如隐士、正义、力量、节制则都在下一部分。
作为主教,Blanquerna意识到自己面临了相同的选择,在主教位置与精神成长之间的选择。这里的主教替代了恋人中的年轻女子代表世俗。Blanquerna则选择了离开这个位置。这时,皇帝给Blanquerna派了一个名叫Ramon the Fool的小丑,小丑来时带着一只鹰和一只狗,小丑的样子与马赛塔罗中的愚人相当类似,Ramon就好比是大彻大悟的禅宗大师,轻易的切断任何错误观念,是塔罗唯一一张野牌——聪明的愚人的模型。在Ramon the Fool的帮助下,Blanquerna制定了一套教会的规章制度,然后他终于能够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他辞去了自己的教主职务并出发当一名隐士去追寻神性的启示。和塔罗中一样,隐士的位置要高于教皇。
原文: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44f9480100aued.html
看这个电影之前没做好功课,现在补习。
《武士兰士诺》观后感(五):真的没看懂-需要一定的文学素养
刚看完《死囚越狱》觉得和大师又靠近了一步,这部片子又把我搞晕了,看了后面的花絮,才知道评论者指出看这部片子要对亚瑟王的圆桌骑士寻找圣杯的故事有个了解才行,,因为布列松没有按照正面的描述方法来叙述这件事,估计对西方宗教没有深刻感知的观众连情节是什么都不清楚,更甭提影片到底想讲述什么,不过熟知布列松作品的人,还是能从对画面和声音的处理上来一下子感受到他的独特魅力。
“注重那些无意义的细节(而不是有意义的部分)”,每看完他的一部作品都能感受到一种对生命和人性独特视角的描写。
下面是个采访记录:看了你还是不懂呦! :)采访者:您选择这个题材的目的是什么?
布烈松:讲一个属于我们的神话故事,以及武士们没有夺取圣杯回到亚瑟城堡这样一个处境。圣杯,可以说是绝对,亦即上帝的象征。
采访者:圣杯、基督教的标志……
布烈松:对,凯尔特异端传说中已经有过圣杯的故事。不过奇怪的是,在12世纪的《马车上的骑士》(Le Chevalier à la Charrette)以及更早的希腊神话里关于俄耳甫斯及欧律狄刻的传说中也有这样的故事。
采访者:我知道要您谈论您的作品会让您不快。但我还是希望您可以谈谈在《武士兰士诺》里想表达什么?
布烈松:(沉默)
采访者:这部电影想要表达什么?
布烈松:我也不知道。
采访者:它算是大制作吗?
布烈松:电影里有马匹,穿盔甲的武士,比武大会……而且尽可能营造时代倒置感(anachronistic)。
采访者:时代倒置?
布烈松:要让观众信服,就要把过去搬到现代。
采访者:你自己构建的中世纪布景花费大吗?
布烈松:通常奢华不会给电影带来好运。很幸运,《武士兰士诺》许多钱都花在了点子上。
采访者:里面有不少残暴而血腥的镜头……
布烈松:在关于布里多尼(法国地名)的冒险故事里到处充斥着流血冲突的情节。
采访者:我猜人们还能从中发现一种高贵的爱……
布烈松:兰士诺和格尼薇是没有喝下情药的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Tristan and Isolde)。命中注定的热恋与无法逾越的障碍抗争。这种爱及其波动给电影带来了韵律……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注: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是瓦格纳歌剧《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中的男女主角。
采访者:等等……剧本是你自己写的。
布烈松:因为我要打一开始就左右着整个剧本的构思。无论如何,而且我相信,要即席创作就得这样……
采访者:即席创作占的比例多吗?
布烈松:我越来越感到即席创作的必要性了。
采访者:对白呢?
布烈松:很久前就写好了,只是在拍摄过程中稍微润饰了一下。
采访者:你有预计到困难吗?
布烈松:困难自己找上门来的。就像成功一样。我总发现有些问题不能在纸上解决的,到了片场开始拍摄的时候,我就能解决好。
采访者:片中用到马匹,全副盔甲的武士,还有许多临时演员——你不觉得烦吗?这不像是你的风格。
布烈松:正好跟人们所想的相反,演员阵容小的情况下你能拍的话,阵容庞大也不会有问题。而且,阵容庞大并不意味着放弃细节,暗示(而不是表露),并且突出声音的地位。比武大会那场戏是为听觉而拍的……甚至于其它所有场景都是。
采访者:马匹在拍摄过程中有遇到健康问题吗?
布烈松:马匹不是租借的,而是买下来的。在开拍前经过带盔甲和长枪的排练。它们很年轻,难以调教。不过我有个出色的驯马师。
采访者:出色的驯马师——非职业演员……据说你讨厌演员。
布烈松:荒谬……我有好些好朋友是演员。这就好像是在说:“他是个画家,所以他厌恶雕塑家”。我喜欢戏剧,也喜欢演员。但我没法跟他们(指职业演员)合作。我并不要求别人像我这样做。
采访者:最后,你对你提出的“模型(models)”(指他的演员)怎么看?
布烈松:以前我是根据他们跟人物精神上的类似之处来挑选演员的。这种方法耗费了我许多时间。既然这种方法没有问题,我还是会继续沿用。
采访者:为什么?
布烈松:我们塑造的角色不是绝对一致的。实际的情况是到了后期会出现偏离的状况。首先,我依赖于自己的才能以及运气。然而声音是神圣的。即使将它跟任一身体部位分离开,它也不会,或者说几乎不会误导别人。
采访者:对演员的指导……我是说,你对“模型”的指导。
布烈松:不是指导谁的问题,而是自我引导。剩下的靠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