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是一部由莎米拉·玛克玛尔巴夫执导,Massoumeh Naderi / Zahra Naderi / Ghorban Ali Nade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苹果》观后感(一):没有恶人
从曾经看过的几部伊朗电影判断,伊朗人民很淳朴,但是日子过得太艰辛,很贫穷。
这世界上,只有愚昧的人,没有恶人。这一对女孩子的父母,出于愚昧,把他们常年锁在家中。这直接导致了这对双胞胎女孩到了13岁时,仍不会走路,不会说话,智力低下。周围的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想要帮这对女孩摆脱这一切。
她们的爸爸是个老头子,也是一个可怜的人。由于女孩的母亲双目失明,他又要外出乞讨谋生,出于保护母女的意图,才把她们锁在家里。他自己虔诚地信奉宗教,央求主快把他带离这个悲惨的世界。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束缚和伤害,很多时候并不是出自恶意,但仍然不可饶恕。
《苹果》观后感(二):一个女孩就是一朵花
如果太阳照耀在她身上,她就会凋谢;
一个男人的凝视就像太阳,
一个女孩就是一朵花。
这就像把棉花放在火焰旁,
会被烧毁。
——《对父亲的忠告》
女性到底把身体脱给男人看才是尊重,还是把自己遮挡起来是尊重?这真不是个问题。不要用自己社会的观念去曲解别人!
《苹果》观后感(三):好庆幸自己是个相对自由的人
就像《边城》,虽然故事里没有坏人,但女孩儿的人生依然走向了悲剧。《苹果》中的两个11岁姐妹扎赫拉与玛索默赫从出生便被父亲“囚禁”在家中,从来没有迈出过大门,邻居知道后联名上书福利院,在福利院工作人员的介入下,姐妹两人才最终获得自由。父亲坦言自己是出于对女儿的保护。但这样成长起来的两姐妹,已经不具备社会属性,俨然也失去了完全的语言能力。和《边城》不同的是,《边城》里的翠翠或许是命运使然,但《苹果》中的俩姐妹更像是被社会和政府这只无形的大手拨弄的结果。严格的等级制度和宗教信仰已经变成血液融进百姓的生活。影片选材于报纸上的一则真实新闻,导演用近乎纪录片的拍摄手法,跟拍和固定镜头的方式最大限度地还原故事的真实性。更能让观众对影片的两个小女孩的境遇产生同理心。
《苹果》观后感(四):17 years old
This is a simple but shocking film. On one hand, I am shocked that Samira was only 17 when she made this film. On the other hand, I am astonished hat this film was based on a piece of real news. Also, I am surprised how Iranian people were fond of films. It seems to me that they never refuse to act in a film. Besides Samira’s The Apple, many Iranian films use non-actors, such as Close-up. In The Apple, even though it is a shame, or at least not a glory, the father still acts himself out. I wonder whether it is the director’s capability to persuade or the Iranian people’s fond of acting that contributes to such a unique form of film. I can never imagine this will happen in China partly because Chinese are very shy or not as outspoken as Iranians. Also, Chinese may think locking daughters at home is so ashamed that they don’t want other people know. I wonder how Iranians respond to my Chinese perspectives. It would be very interesting to notice the difference of two cultures, especially in terms of cinema.
《苹果》观后感(五):研究热点:野孩的语言习得
研究表明至少区分言语声音的基本能力是天生的。但这并不是说儿童大脑先天就存有言语声音。显然,某种语言经历对流利使用语言是必要的。但什么经历和多少经历才是必要的呢?正是这一问题促使许多研究者去了解那些没有得到正常语言输入的儿童的情况。
在过去数十年里,已发现了许多个所谓的野孩。他们是被抛弃了的、自己在野外长大的孩子,因而已不可避免地都有语言缺陷。我们一般都不知道这样的孩子已如此生活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在他们被遗弃前受到什么程度的照料。由于这些原因,很难了解他们的语言缺陷在多大程度上是由社会剥夺造成的。出于显而易见的道义上的原因、不可能进行控制条件下的实验来回答这个问题。但有时候这个世界竞能供给我们富于启示的实例。
Genie出生于1957年4月,是在最为可怜的条件下长大的:
20个月大,Genie就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如果她发出任何声音,她父亲便对她进行体罚,多数时间里她被捆在一个婴儿便盆上,或者被装在一个睡袋里,放在一个铁丝网罩起来的床上(Curtiss, Fromkm Krashen, Rlgler, & Rigler, 1974)。
Genie由她眼瞎的母亲每天定时喂饭,她们之问几乎没有交谈。她父亲和哥哥显然从不和她说话。当人们发现她时,她已快14岁了,完全不能说话。从此,研究者们以极大的兴趣注意着她的语言习得进程。他们很快发现,Genie的语言发展在很多方面都比其他儿童慢得多,例如,正常儿童开始是在已形成的话语前加“不”字来表达否定意思("No want go" )。Genie也这样用,但正常儿童通常很快就经过这一阶段,而Genie使用这个原始形式整整2年时间。正常儿童在大约2岁时开始问“Wh--"疑问句("Where mommy?")。而Genie一直没能获得这一能力,她的疑问句是不符合语法的。她在词汇掌握上进步较快,虽然她的整个语言能力大约只有3岁孩子的能力,她的词汇却比一个普通3岁孩子的词汇多得多。
Curtiss (1977)后来写了一个Genie 18岁时的追踪报告。Curtiss注意到Genie说的语句很短,语法结构极简单原始,但她的话语知识,如英语词序的知识好像并不差。虽然她说出的句法正确的句子数是有限的(Curtiss显然相信这些影响是终身的),Genie的理解力却并没有因多年的语境剥夺而受到什么影响。
显然,有些天生的语言能力并不因创伤和受剥夺的成长经历而消失。但另一些专门的能力,如那些使人获得句法知识的能力,如果没有充分的机会使用它们,就会受到破坏。
——贝斯特《认知心理学》
《苹果》观后感(六):《苹果》影评
德黑兰附近的一户人家里,有一对十二岁的双胞胎姐妹扎赫拉与玛索默赫,因为害怕她们在外面会遭遇男人的骚扰,父母便从小把她们关在任何进出口都装有铁栏杆的家里,不得与外界接触。邻居们不满小姐妹被囚禁的童年,联名致信福利部。社会工作者介入了这家人的生活,最终将两个小女孩解救出来,她们终于接触到了外面的世界。而在家里,父亲终于被社工说服,用锯子切断铁条门,孩子们失明的母亲,为触摸不到两个女儿惊慌失措……
刚开始看这个电影,觉得这样的事情很可笑很荒唐,两个十二岁大的女孩竟然被父母像囚犯一样锁在安装有铁窗的房子里,不得与外面的世界接触!
上帝创造女人就是为了结婚的。父亲说。
一个男人的凝视就像太阳,一个女孩就是一朵花。
这就像把棉花放在火焰旁,会被烧毁。
父亲清晰地背诵起他仅有的一点学堂知识。
那迪告诉我,把女人包裹起来是为了保护她们。听起来既像无辜者的辩护,又像一句敷衍了事的借口。但是,真的认真思考起来,这些话从某种意义上说一点错都没有,或许时间往前推移几百年这只能够想法这种行为再正常不过了,古代中国的女子不亦是养在深闺墙里笑的?只是这最初的意愿在已经在时间的沉淀中变得牵强附会,在如今的文明中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只是百转千回,抽离出来的,又岂不是无外乎父母对子女之爱、迫于贫穷而为生计所累呢?
看着看着,从愤懑到理解,从理解到心酸,从心酸到无奈,“如果晨曦不能温暖你,那么夕阳也不能”,对于一个穷苦的穆斯林来说,除了满足基本的生活,其他任何要求都显多余……我想到那位可怜的父亲在看他那两个可怜的女儿们吃饭时念到的:“天呢,我好累!讨厌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国购这样的俗世生活,指引我直奔死亡大门,上帝,或者把我从锁链中释放出来,在我不行的监狱里,我已经被埋葬,我从来不理解我做错了什么,我从来没有抱怨自己的过度,因为这永远是我的命运。”那两个小女孩确实是可怜的,但是她们的父母同样也是受害者,他们的精神和心灵受着比他们女儿们更深的枷锁,他们更加需要关注需要帮助需要解救。
但是人们对自由确实有着与生俱来的渴望,就如同影片中的姐妹对苹果的渴求。苹果在很多故事里都有着重要的意义和使命:据说当年夏娃因为吃了一个苹果就长了智慧,和亚当一起被上帝赶了出来,然后就有了人类,带原罪的;又据说,当年牛顿是被那苹果砸了一下。顿时悟出万有引力。造福人类无数……而这里,苹果却是一种意象,一种象征自由的意象,从电影开头控诉状上的苹果到两个小女孩两次被解救时福利机构的儿童权利保护主义者给她们的苹果,到走出家门后两个小女孩去买苹果……苹果无时无刻不与自由相关联。而两个小女孩对苹果的向往无疑是她们对自由的向往和憧憬的表现,她们就是在苹果的引导下一步步地走出监狱般的家门,接触世界,结识玩伴。甚至长期以来一直背着沉重思想包袱的父亲也在拿到女儿给的苹果后带着自己的女儿们走向外面的世界。
但是,自由是平等的。即使是那从头到尾一直用头巾遮住自己整天把自己封闭在房子里不肯见人的母亲,在影片的最后也抓住了一个苹果,她也是可以解放自己得到自由,只是她敢于冲破自己思想的枷锁去追逐自己的自由吗?
影片的另一个亮点是镜子。影片中镜子是福利机构的儿童权利保护主义者来到她们家里看望她们时带来的,两个小女孩从镜子里看到的是铁栓上的锁,还有她们自己。看到这里,我不禁想到拉康的“镜像阶段论”。拉康认为,人一旦到了一定年龄(大约6-18个月)就进入镜像阶段,当婴儿在镜子中看到自己,也就是看到镜像活动与自己身体活动之间的关系时,他会为自己的发现还感到高兴,并拼命向镜子靠近,以便看得更清楚点。而影片中演绎了一次“初次同化”。只是在这部影片中镜子更是生活的反射,它反射出铁门上的锁也反射出那个象征自由的苹果,甚至最后还反射除了那个封闭自己禁锢女儿的母亲,但却终究对生活现状的改变毫无作用。
整部电影有着浓浓的中亚特色,电影开始就有女人的声音不断的小声诉说着,既神秘又伤感,一如中亚;也没有其他电影一样穿插很多音乐,而是那那些个静静的镜头默默地诉说着,那么朴实那样简单,不壮观不华丽,就像隔壁奶奶跟你讲故事一样——或者说它更像一步纪实片。
事实上,这部电影也确实改编于一个真实的故事,甚至两个小女孩也是真实的演员。这才是最让人心疼的地方。也许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宗教,是伊斯兰教徒的信仰。究竟宗教是交给了人们更多的爱和伟大,让世界更加和平,还是更多的狡黠和欺骗,让世界的人们被隔离起来?伊斯兰教下的妇女甚至小女孩都只能在头巾的包裹下躲躲藏藏,说是为了保护她们。但是现在看来这并不是真主的初衷而更多的只是父权时代的遗留在宗教的密封下被相对完好的保存至今。也许正是他们的信仰使她们心灵上独立,使世界在灵魂上分化。
一部《苹果》让我深深感受到那个中东国度的生活,使我对信仰有个新的认识,促使我更多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