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经典影评10篇

发布时间:2022-09-24 11:46:38

  《足迹》是一部由肯尼思·布拉纳执导,迈克尔·凯恩 / 裘德·洛 / 哈罗德·品特主演的一部剧情 / 悬疑 / 惊悚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足迹》影评(一):一个关于诱惑的故事

  这是一个猫戏老鼠的游戏。两个男人,一个编剧、一个演员,因为一个女人成为情敌,他们在语言的掩护下,互相伸出隐秘的触角,探明对方的弱点所在,然后狠狠出击。

  第一回合,早有准备老编剧很快就知道演员的经济拮据、出身卑微,虽然他一再强调他父亲是意大利人、母亲是英国人,是个很有前途演员。他利用一份价值连城的珠宝一击击中,将演员玩弄于股掌间,耍够了再将他放走。

  第二回合,演员化妆成侦探,一遍遍询问老编剧有关他妻子跟人上床的事,而后更使用暴力,从生理及心理上彻底占优势。

  第三回合,这个回合比较复杂,表面上老编剧利用演员酷爱演戏想要成名的心理,再次成功诱惑,而这次让演员挑战了更高难度的演技,为了更进一步的掌握老编剧的弱点,他逼真地扮演了同性恋,彻底把老编剧拉下水,自己也命丧枪口。

  两个人的戏。要把剧情搞得跌宕起伏,抓住人心,除两位演员深厚的表演功底外,编剧也是至关重要的。每一个下一步都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

  《足迹》影评(二):一桩四处发生的谋杀案——《足迹》影评

  我最近看了两部电影,一部叫《足迹》,另一部也叫《足迹》。

  前者拍摄于1972年,后者拍摄于2008年,后者是前者的翻拍。但又不是完全的翻拍。

  两部电影的架构和主线是相同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两个人物——被抢走了妻子的名作家安德鲁,和作为妻子的情人,前来找安德鲁谈判的麦罗。麦罗跟随父亲从意大利来英国伦敦谋生,是彻头彻尾的草根阶级,凭自己的努力在上流社会开始崭露头角,并俘获了名作家妻子的芳心。他想要和爱人长相厮守,于是来到安德鲁的家里与他谈判,希望他能够签署离婚协议。但狡猾的安德鲁设计了一个圈套,他巧舌如簧地诱骗麦罗相信,他其实也已经厌倦了妻子,并对她的挥霍极为不满,所以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麦罗装作强盗破门而入,抢走价值连城的珠宝,这样安德鲁可以获得保险理赔金与情人逍遥快活,而麦罗也能与他妻子双宿双栖。麦罗听信了他的话,被他连蒙带耍地指挥着破门而入,打开保险箱拿到了珠宝。但这时安德鲁却将枪口对准了麦罗,他无情地嘲笑了麦罗一番,并享受地看着麦罗在自己枪口下瑟瑟发抖、毫无尊严地痛哭求饶的可怜相,然后扣动了板机。麦罗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晚上,安德鲁迎来了调查麦罗失踪的探长。在回应探长调查的过程中,他口出惊人之语:他并没有射杀麦罗,那一枪只是空包弹,目的是为了羞辱他,让他断了自以为是的妄想。但探长一口咬定安德鲁真的射杀了麦罗,并在房中找到了血迹与血衣,安德鲁被这出乎意料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慌乱失措地为自己辩解,被探长暴力拷问,面子扫地。而这时,剧情在这里又有了巨大的反转,探长突然撕下了自己的伪装,原来他是麦罗假扮的,此举是为报上一局的仇。

  新旧两版电影到这里剧情都基本一样,但后面的走势却有了不同,正是这些不同使得这两部《足迹》在我眼中成了一个承前启后、发扬光大的系列。1972年版的电影,接下来的剧情是麦罗一手炮制了一桩“谋杀案”,让安德鲁为了洗刷自己谋杀情人的嫌疑而疲于奔命地销毁麦罗四处布下的“证据”。这一次,麦罗成了猫,而安德鲁成了可怜的、被戏耍的老鼠,被麦罗玩弄于股掌之间,不得不拼命猜想麦罗那带着满满嘲笑与讽刺的语言中的深层含义,好据此找到证据。在这一过程中,安德鲁狼狈不堪,受尽屈辱,而草根阶级,小人物麦罗,则终于深深地出了一口恶气,将上流社会踩在脚下,实现了祖祖辈辈都没能实现的夙愿。最后,得知谋杀案是假的安德鲁不堪忍受自己软弱、卑微的丑态被麦罗尽收眼底,而真的举枪杀了他。但此时,警灯已在门外闪烁,麦罗临死前按下的按钮让客厅里安德鲁苦心搜集而来的玩偶们统统发出尖锐的响声,仿佛在宣告安德鲁同样不堪的下场。

  1972年版的《足迹》,通过叙述这一故事,很好地揭露了人性中的贪婪、自私、软弱与胆怯,并暗暗点出了上流社会对草根阶级的压制和轻视,以及草根阶级的愤怒与反抗。它是一部还不错的电影,但也不会给人太多的反思和回味,仅此而已。

  但2008年版的《足迹》却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导演已不满足于对人性的反映,他想要对社会形态进行寓言化的解构。仅从住宅的内部陈设里,我们就可窥见一斑。老版的电影里,安德鲁的家中陈设虽然繁复,但只带有他鲜明的个人风格,目的是表示他极度的自恋。但新版的布置却有了明显的寓意:那是一幢充满了灵感与艺术气息的住宅,而且设计者是两人争夺的女子:Maggie。

  我认为,Maggie在电影中象征着缪斯女神,安德鲁这个老牌作家曾拥有她,且功成名就。但进入暮年后,他虽财大势大,却已江郎才尽,缪斯女神离开了他,转而垂青年轻而富有活力与创造力的青年演员麦罗。安德鲁看似依旧住在缪斯女神的殿堂中,实际上却早已失去了她,只能在其中顾影自怜,回味往日的辉煌。

  这个时候,年轻一辈凭着自己的天才与勇气开始向老一辈叫板。面对年轻人的挑衅,财大位高的“上位者”回报以谆谆教导:“在这个世界上,光有想法和热情不行,我们首先得保证生活。如果连生活都难以维继,那还谈什么理想?来吧,跟着我混,我能给你一个好前程。”这一招看似热情关怀,实则却是对年轻一辈的无情扼杀。君不见,多少有才华有理想的年轻人被“先取得财务自由,再实现精神理想”这句话说服,为了所谓的稳定,而将黄金时期的精力和时间耗在买房、考公上?可到了最后,绝大多数的人都再找不回当初的自己,那一枪空包弹,摧毁了多少人的精神世界!

  少数幸存者从屈辱的泥淖中爬出来,怀着满腔的怨愤开始了报复。他们用自己的创意狠狠扇了“上位者”们的耳光,让“上位者”看到了自己软弱与可怜的一面。但他们知道,这还不够,还需要更深层的打击才能真正扳回一程。在新版电影中,麦罗拔出了枪,殴打并威逼安德鲁将珠宝拿出来给他。安德鲁以为麦罗图财,心痛之余却暗暗放下了心。但没想到,麦罗拿到珠宝后却没有据为己有,而是将它们装饰在安德鲁的身上。看着“上位者”周身环绕他现在仅有的阿堵物,现出滑稽可怜的丑态,年轻人尽情地嘲笑了他,也嘲笑了金钱:从之前的屈辱中,他终于明白,自己绝不该为了金钱牺牲尊严与自由。而在年轻人看笑话一样的眼神中,“上位者”也看到了自己如今的可怜相,他的高大形象已经摇摇欲坠。

  但这一切并没有完结,冷静下来的安德鲁面容一肃,再次提出令人震惊的建议:“我很欣赏你,让Maggie一边去吧!我们一起生活。我会用我的权势,让你真正跻身上流社会,去到你梦寐以求的地方,结识你可能一辈子也难以谋面的位高权重之人,比如,英国女王。”“上位者”动用了自己的另一张王牌——权势,撩动了年轻人另一根深藏的敏感神经。对权力的膜拜,从来都更甚于对金钱的渴望。如果说金钱能让人像个国王,那么权力就能让人成为上帝。拥有权力,会让一个人产生“我无所不能”的幻觉。

  麦罗犹豫了,他被诱惑了,而安德鲁更进一步,诚恳地告诉他:“我欣赏你的思想。”麦罗泪盈于睫:“他们通常都欣赏我的身体,却一点也不管我的思想。”是的,现实世界很残酷,在通往成功的路上,起始的阶段我们可能会失去很多。也许我们不得不媚俗,屈从于大众直接甚至赤裸的口味和欲望。安德鲁深知这一点,他肯定也曾经尝过这种苦,所以他才能准确地把握住麦罗的软肋。

  就在此时,麦罗的手机响了,是Maggie打来的,她告诉他,她爱他。他心中的缪斯女神感觉到了巨大的危机,她努力想要将他动摇的心重新坚定起来,让他拒绝权势的诱惑。但是放下电话,麦罗继续和安德鲁一起编织“美好的未来”,并开始要求安德鲁替他倒酒,好验证安德鲁对他的诚意和真心——

  当麦罗接受安德鲁条件的那一刻,就已经成了安德鲁的附庸品,他的价值,只能通过“上位者”对他的态度来彰显:宠你,你就是个人物,不宠你,你就什么也不是。

  当他把安德鲁倒的酒一饮而尽时,又接到了Maggie的电话:她不爱他了,她要回到安德鲁的身边。

  缪斯女神抛弃了他。

  失去了缪斯女神的年轻人再次看清了现实,跟着“上位者”只会成为他的玩物。他从欲望的温柔陷阱中挣脱出来,重又恢复了独立自主的心性。他穿起缪斯女神的衣服,准备在她的陪伴下继续前行,走自己的路,却被“上位者”叫住。一回头,枪声响起。

  这一次是真的。“上位者”虽然被年轻人彻底否定并鄙弃,却还能用自己手中掌握的巨大的俗世力量毁灭他,毁灭这个真正的威胁。“上位者”的脸上平静无波,而门外,缪斯女神将将赶到,却已无力回天。

  这样的谋杀,天天都在我们身边无形地上演。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前后两部《足迹》时隔三十五年,却有一位共同的演员参演其中,那就是迈克尔-凯恩。他在老版中饰演年轻人麦罗,在新版中却成为了他之前拼尽全力反抗的“上位者”安德鲁。三十五年的岁月,足以将年轻人眼中的活力与希望抹去,代之以满眼的阴郁和绝望——他也曾年轻过,有过无尽的梦想,但现在他已经成为了自己当初最痛恨的人。

  以此为鉴,谨以自勉。

  文/曹怀宁 2016.10.27

  《足迹》影评(三):这部电影告诉我们沉迷游戏,害人害已!

  先是初生牛犊,独闯老窝,牛仔睡了老牛的女人,还要求老牛与她离婚,老牛被逼到上门,不得不出手,于是使诈引导牛仔进入他设好的游戏,狠狠地修理了一顿牛仔!

  牛仔化身执法人员,手握法宝,重返老巢狠狠地反击了老牛,这让牛仔很舒服,

  这时牛仔还不服离开!

  最后老者又开展引导工作,类似洗脑,牛仔明知有诈,但也很配合地步入了这个游戏,,由于牛仔太沉迷游戏,无法自拨,虽然很完美地撕毁了老牛的诡计,狠狠羞辱了老牛,但也让老牛悄悄地拿到了法宝,不知牛仔是故意失掉法宝,还是无意,不管枪里装的是空包弹还是实弹,老者软蔑看了一眼牛仔,"嘭"一声射了过去!

  《足迹》影评(四):两个男人的镜面世界

  严格说来,这是一部充满性的张力的电影,它关于性别,关于性欲。正如海报所示,Jude Law 和Micheal Cain两位英伦Alfie各占画面一半,以目中无人的姿态屏息相望,既像挑衅又似挑逗。但需要看到的是,在两人背后的编剧Harold Pinter对该剧也施行了巨大的影响力,有Master of menace之称的Pinter,为整部电影添加了幽默、刻薄与惊悚,使其有别于1972年旧作的典雅与含蓄.作为场外的第三人,Pinter如他所擅长的那样,以两性关系为表象,最终建立起了一个女性主体地位完全缺失的、充满男性自恋、侵略、虚幻、秩序与错乱并存的话语王国。

  在不到90分钟的影片里,镜子(或者可反射的镜面)出现了许多次,有时是人物正面,有时是背面,有时是一人,有时是两人,有时是清晰的影像,而有时则扭曲变形。

  对镜子这一意象及其背后隐含的主题的探讨,可以从拉康的镜像理论中找到些许线索。

  拉康认为,人类在出生6个月后,便获得了从镜子中体认自我完整性的能力,虽然婴儿对影像的认知和认同在本质上是虚幻的,但伴随这一过程的却是洋溢的喜悦和快乐。它给予婴儿一种连贯的、协调一致的身份认同感,以及由此产生的矫正自我、使影像得当的期冀和承诺。于是,婴儿与自己的身体建立起一种欲望关系。在这种欲望关系中表现出来的,是自我的自恋本质。出于竞争的需要,婴儿与自我影像、婴儿与他人之间不仅存在着一种依恋关系,而且存在着一种攻击性和竞争性。拉康认为,“侵凌性是种与我们称之为自恋的一个确认方式有关联的倾向,这个确认方式决定了人的自我的结构形式并也决定了这个世界特有的记存事物的结构”。

  毫无疑问片中唯一的两位男性角色起初都拥有对镜中自我的完整统一感以及随之相伴的自恋与侵凌。年长的Andrew Wyke (Michael Cain饰)其出场方式既让人感到了浓重的压迫, 当年轻的Milo Tindle (Jude Law饰)驾车驶入Wyke的庄园,Wyke正在室内通过监视屏观察他的行踪,此时Wyke是不可见的观者(invisible watcher),在即将开场的角斗中处于主导地位。当Milo进入房中,Wyke开始向对方炫耀自己,他亮出自己知名侦探作家的身份(此处Wyke被称为Master of menace,很难说不是Harold Pinter本人的一次自我嘲弄)。而对此Milo却以他想当然的无知(never heard of them)回击,更直言不讳I’ m fucking your wife, and she’s fucking me, it’s mutual. 如果说片中人物自行设定的“三场游戏”是全片作为纵轴的叙事线索,那么“游戏”开场前的对话实则已奠定了人物横轴上的心理基础——Andrew Wyke,作为知名的与英女王相识的作家,拥有财富、威望、崇高的社会地位; Milo Tindle, 作为不入流的演员,拥有年轻的容貌、身体,更重要的是,他还拥有Wyke的妻子Maggie,这些都是构成两者自恋的基础,同时也变成了他们互相侵凌的原因。

  Wyke的影像第一次出现在镜中是在“第一场游戏”中,他向Milo提出建议,要对方假意闯入别墅盗走保险柜中的珠宝,这样Wyke可以获得巨额赔偿而Milo也能拿着珠宝与Maggie远走高飞。在重金诱惑下,Milo动心了。随后两人走进一间宽敞的有壁炉的房间,讨论着计划的可行性。Milo站在燃烧的壁火前,问Wyke何以舍得将妻子让给他,镜头反打到Wyke, 他踱着步,从容的说:我对Maggie早已没感情,她是奸妇,应该被石头砸死。此时,Wyke背后墙壁上的镜子映出了他的重重镜像,层层叠加又荡漾开去,犹如无数个Wyke同时存在于一个空间。在这一刻,Wyke立于镜外,而镜内无数个自己的影像不仅证明了他身体的完整性,而且使得他对自我的认同感扩张到了无边界,换句话说,它们印证,甚或成全了他的自恋。结果在第一回合,Wyke以狡诈的计谋将Milo吓得昏死过去,他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他走下楼,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同时凝视镜中的自己,犹如欣赏自己刚完成的作品。如果说眼睛关注的是符号系统的秩序,那么凝视追求的是一种自恋式的幻想——对于每一个客体来说,它构成了主体注视欲望驱动的对象。而Wyke欲望驱动的对象,正是他自己。

  第二回合,镜子再次出现,这次映出的是Milo和Wyke两人的脸。Wyke没有料到Milo会再次出现在自己家中,并且乔装成Inspector Doppler对自己大放厥词。卸下面具的Milo以枪威胁Wyke,逼迫他将保险柜里的珠宝全数戴在身上,在镜子面前装扮成女性。切近景,Milo从背后紧紧胁迫住Wyke,用项链勒他的脖子,同时嘴里一直念道you look so charming,sweetheart.切到镜中,Milo与Wyke入镜,同一个镜子的画面里,一半是Milo将Wyke当成女性侮辱,一半是Wyke脸上流露出痛苦不堪,两人的脸在镜中都扭曲变形。可以说这一面镜子,既象征着Wyke完美的自我认同因外力拉扯的变形,也象征着Milo为了巩固自恋而向外爆发的侵凌。Milo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其自我欲望的驱动对象变成了原本战胜过他的对手Wyke,戏弄Wyke,羞辱Wyke,报复Wyke,从而维护自己原本自恋形象的统一,是他行为的唯一目的。

  进入第三回合,镜面本身发生了碎裂。Wyke将Milo带入客房,向他提出stay with me的请求,他开出优渥的条件,声称只要Milo撇下Maggie转而留下来陪他,便可以带他周游世界乃至为他开设一家剧院。Milo与Wyke分立于大床两边,Milo身后一面镜子映出了两人。与前两次不同的是,这面镜子并不是完整的反射体,它由很多块大小不同的镜面拼凑镶嵌而成,因此镜中便出现了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人物影像。它们破碎不堪、亦真亦幻,随着人物的行动而变得难以辨认。无疑,人物到此刻已进入失序的状态。无论是性身份上(两个主角都已经在“游戏”中扮演过女性角色)还是性取向上(两人都已显露出同性恋倾向),都已经与最初完整的镜中自我所背离,而两人的相应关系也由原本的情敌变成情人。这种失序的心理状态通过不完整的镜面折射出来,但两位主角却还浑然不知,他们如两只困兽囚禁在精致的牢笼,彼此试探、布局、勾引、撕咬,终至毁灭。

  可以说Slueth是一部优秀的“舞台戏剧片”。因为故事本身即发生在巴赞所说的“具体有限的、封闭的和被包围的空间”,而单一且缺少立体感的布景又加重了戏剧的不透明性。但在此无意讨论原舞台剧与两次电影表达的艺术关系,而是想要指出,借用各种舞台手法,Sleuth克服了电影屏幕的离心力,创造了一个向心的、不透明的、以人为主体的叙事空间。在此多余的叙事线索或背景交代都被省略,不管是戏剧化的布景、道具,或电影化的镜头语言、配乐,都成了一个语义系统内的能指,他们共同围绕着一个目标——人——被组织起来。它们与人的动作,人的语言,人的神态行为,砌成一幅拼图,当最后一场结束,拼图豁然立现,留下两个鬼魅一般的男性角色成为精神分析的绝佳范本。

  《足迹》影评(五):這是一場遊戲

  這部片子我並沒有看完全部的簡介,只是因為最後那句話。“安德魯以為一切進行的很順利……”。“以為”這正是推理迷的醉愛。那個轉折是如此的輕描淡寫,卻悠揚回腸。

  當影片在邁克爾 凱恩的悲涼表情中結束的時候,我回頭看到了編劇的名字。我笑了,笑得一如片中冷酷的配樂一般。且不說書架上的劇本了,僅僅只是那些引以為傲的序言者。我不由得為自己中場差點睡著而感到慚愧。

  就這部作品而言,從佈景到配樂再到演員的選擇上,都是品特的風格。一如每次配樂給我的印象,冰冷,陰森,沉默,爆發,婉轉一塊一塊的仿佛冬日里驟然出現的雪花。有時灰暗,有時明快,斑駁的在車水馬龍間流轉。

  然而,這裡只有一棟房,四個房間,兩個人,三種酒和一把槍。不知道為什麼會用到西瓜刀。哈哈,也許是為了配合汀朵那粗俗的對白?亦或者赤裸裸的表現出安德魯的狡猾和殘忍。

  說來,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作為一個劇作家,哈羅德 品特就是一個莎士比亞的劊子手。他繼承了優雅,卻添加了社會的黑色。那金屬色的佈景就是證明。也許這得歸功於導演,我卻覺得這一定受到了編劇的嚴重影響。因為精神是在劇本裡的。

  看到安德魯站到大廳中那個扭曲的金屬絲雕墅前時,一切都變得那麼奇妙。這是最後嗎?我想人人都在問。我們該可憐這個WITTY OLD MEN,為他所做的一切尋找合適的藉口呢,還是該為他無論如何都杯具的生活而感嘆。

  他們都互相讚美對方為聰明的人。然而,聰明正是他們致命的弱點。為了一個只想著錢的女人,為了一場註定決一死戰的戰爭。遊戲着自己~

  是的,影片結尾安德魯那憐愛,那悲哀。好痛啊。聰明反被聰明誤在以前都是覺得很有趣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黑色劇本把他變成了一種深刻的痛,狠狠地紮在我們的身上。

  這是一場遊戲,也是一場戰爭。汀朵還太年輕,看到他手足舞蹈的算計著比分。我不禁感到悲從心來。深刻的紮傷了我的雙眼,因為我們每天都在這麼做。實際上,換來的只是兩敗俱傷。女人回來了,汀朵無所謂。難道他說的不對嗎?結婚了還能離婚,離不了婚,還能偷情。

  超級愛裘德 洛癲狂的表情,一如熱愛強尼 德普的誇張。不消說,兩人都很帥,然而帥氣是無法解說他們如精神病人一般的表演技巧。他們總是面對老戲骨們,從容的表現出自己的不敬,甚至是同性的親吻,長輩間的踐踏都不過是一種藝術的昇華。

  然而,相對比邁克爾 凱恩,裘德洛不過是個孩子。不,應該說,相對於能屈能伸的基本社會原則來說,一時的勝利,一時的算計是不夠的。最重要的是最後那一擊的有力。

  只是,一如所有樂曲都會有尾聲一樣。我悲歎的是,既然是遊戲,那麼三局兩勝的原則就不可違背和消退。作為演員的汀朵依靠了自己的演技,那個老陳而衰敗的警察一如汀朵內心的急功近利。致使事情不得不走進了絕路。那領先的分數並不能結束整個遊戲,只有一方的死亡才能。

  太可怕了嗎?我想三十多年前,也許還會有人這麼想。事到如今,卻冷漠無比。笑容依舊卻在扣動扳機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只會越來越失控,而不得不被消亡。

  哈哈。最近還真是有點消極啊。所以,這也就是一場遊戲而已。GAME OVER就好了$$$$

  《足迹》影评(六):逗你玩

  文艺片对于我,几乎等同于闷片的概念,对于这些电影,我的态度是矛盾的,既想好好地欣赏一下,但又对缓慢的节奏和高深的对白感到犹豫,所以,一些文艺片经常会在硬盘里待到发霉时才能重见天日。

  《sleuth》应该是去年的电影吧,很早之前就有朋友推荐了,可惜的是那会一直没有找到中文字幕,只能作罢。这天终于想起来了,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看完它。

  电影里面始终只出现了2个人,Jude Law和Michael Caine,本来故事发展到中间的时候,还以为有第三个演员,但没想到几十分钟之后就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演技和逻辑恐怕是这部电影的最大看点,不过似乎也仅此而已,大段的对白——尤其是经过翻译之后更加难以准确地掌握人物所说的准确意思,再加上几乎99%的场景都发生在一栋屋子里,怎么看都觉得是一部小剧场的话剧。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电影镜头造成的距离感远远大于剧场现场感,为了避免这一点,导演运用了很多细节的特写镜头,但这样一来却又造成了视觉上的不连贯。

  不得不说,一老一少两位影星的表演还是交足功课,深见功力,对于情绪的控制和表现可以说的是鬼神一般,尤其是Jude Law,初期的轻浮、自卑和混乱到中期的狡猾、镇定和鬼魅,最后的嚣张、自恋和得意,层次之鲜明,过度之圆润实在令人赞叹。同样,Michael Caine看似波澜不惊的表演也隐藏着澎湃的力量,虽然没有对手那么起伏,但稳定和冷酷很好地完成了人物塑造。

  《足迹》影评(七):品特策划:两个男人的战争

  “我假扮探长戏弄你,让你浑身哆嗦。但你吓得我要死。你真以为我要杀你吗?你昏倒了,那是空包弹。我可能是三局里赢了第二局。若是我杀了你……我就必须埋尸在花园或别的地方。”

  “太累人了!但你赢了第一局里的6分。所以我们离扯平还很远!”

  “对了,我跟玛姬讲过话。我跟她说了所有关于你的事儿。她喜欢。”

  “喜欢什么?”

  “我吓得你魂飞魄散。吓得你尿湿裤裆。吓得你昏了过去。她对我说:‘你是指真正昏倒吗?’我说:‘死了,他吓死了!像一道光倏然灭了。’她笑得要命,我还以为她要笑死。附带一提,她要回我身边。”

  “是吗?”

  “没错。”

  “知道她怎么说你的吗?”

  “怎样?”

  “她说:‘虚弱的心,永远赢不了美人的芳心。’”

  “这话是真的吗?”

  “是的。”

  ……

  ……

  这样的对白,让人觉得自己是在剧院里看一出对白精彩的剧场戏剧,但它却出自一部由裘德·洛(Judy Law)和迈克尔·凯恩(Michael Caine)主演的电影《足迹》(Sleuth,2007)。影片的剧本出自大名鼎鼎的戏剧大师哈罗德·品特(Harold Pinter)之手。

  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叩响了房门,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但魅力十足的老人安德鲁·怀克。作为一名功成名就的犯罪小说家,他有豪宅和娇妻。前来拜访的年轻人叫麦洛·泰德尔,自称是名二流演员,只演过杀人犯、强奸犯等不入流的角色,但他坚信自己迟早有一天能拥有一部真正的代表作。

  年轻人来访的目的是请安德鲁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好把他年轻的娇妻“让”出来。安德鲁告诉麦洛,妻子惯于享受生活,为她搞钱的最好办法是从他这儿偷走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转手卖掉。而安德鲁也能得到全额赔偿。第二天,麦洛如期而至。安德鲁却在身后扣下了枪。

  几天后,一名自称是警察的便衣来到安德鲁家调查案件。安德鲁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制定的计划竟出了大纰漏。正在焦虑时刻,便衣撕下面具,来者竟是麦洛!

  麦洛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就在安德鲁的豪宅里,二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在来来回回的机智交锋中,两位心思缜密、用心费脑的男人在那间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上演了一出出心理较量的好戏。

  当层出不穷的人身攻击和男性挑逗的语言成分弥漫在整个空间中时,我坚信,它一定是部该死的好作品!

  即使这不是一出戏剧,而是一部电影,强烈的品特风格贯穿始终——封闭的空间、恐慌的气氛、依靠对白推进的情节以及情节发展的不确定性。

  《足迹》的情景设置是品特擅长的“一间屋子”。屋子里,人物莫名地感到恐惧和害怕,但是到底害怕什么?品特给的是模棱两可的交待。就像是他的第一部剧作《房间》(1957年)里的情节设计一般:年迈的女人生活在一间屋子里,她深信这是整栋房子里最好的房间,她拒绝了解任何有关楼下地下室的情况。她说地下室潮湿,肮脏不堪;外面的世界寒冷刺骨。在她那温暖舒适的房间里,她的安全是完整的。然而,情况当然不是这样:一个外来者的进来打破了一切事情的平衡,他的闯入戳穿了她生活的幻想。“很显然,他们害怕房间外面的东西。房间外面是一个对他们产生压力的世界,令人恐惧……我们大家都处在这样的情境之中,都处在一间屋子里,外面是这样的一个世界……极其神秘和令人恐惧,极其令人好奇和恐慌。”品特谈到《房间》时说道。

  在《足迹》中,麦洛的到来打乱了安德鲁的生活。虽然两个男人较力的“理由”是安德鲁的妻子,事实上这个神秘的女人从未在影片中露过面。“她”不过是任何可以称之为理由的理由,目的是打破封闭的空间,戳穿表面平静的假象。对《房间》而言,“她”引来的是陌生的外来者;对《足迹》而言,“她”带来的是麦洛的到访。在品特的故事里,人的恐惧,不再是抽象的概念,不再是超现实主义的魔术幻灯,而是实实在在、平平常常,为人所接受的、每天都在发生的事情。

  但品特作品的艺术魅力重点却绝不是这些平常实在的对白,他的艺术个性的悖论恰恰在于人物及对白都非常真实,一切如同我们在各种场合看到的、听到的,但总体效果神秘,充满不确定性。而人物莫名的动机、含混的背景以及可疑的身份让这一奇特悖论得以成立,又让他的作品能够游离于现实之外。

  “我们仍然相爱,就像两颗相思豆。”

  “有人说你老婆有个情人。”

  “她确实有,你认识他吗?”

  “不,我从没见过,他有意大利血统。好像叫谭多力。”

  “孟买谭多力吗?”

  “没错。”

  “知道吗?我以前从未碰到过雅贼。”

  “太妙了。”

  “你的背景如何?”

  “我?”

  “你,爱尔兰,康尼玛拉市。西班牙血统,经由乌干达。我祖父母曾经是奴隶。我母亲是黑眼珠、黑皮肤的美人。”

  “你吃母奶长大?”

  “对,就像婴儿。”

  安德鲁的妻子不是已经和麦洛偷情了吗,他们还仍然相爱?麦洛到底从哪儿来,意大利?爱尔兰?他以精湛的演技骗过安德鲁的身手是一般的二流演员?

  品特没有玩弄神秘,愚弄观众,也并非有意不让观众知道剧中人物的必要情况和信息。毕竟,以故弄玄虚获得廉价悬念的方式实在不是品特瞧得上的!

  在一次采访中,品特说道:“20世纪所广泛采用的明确的戏剧形式就是……欺骗。剧作家假设他对其笔下的所有人物掌握了很多情况,这些人物向观众解释他们自己。实际上,他们绝大部分时间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屈从于作者自己的意识形态。他们在向前发展的过程中,没有创作他们自己,他们被安置在舞台上,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有观点想要传达的作者代言。在我的剧作中,幕布升起,两个人坐在屋子里。我不了解他们,就像我不了解坐在这桌子旁的你一样。这个世界充满了意外……难道我们常常知道某个人在想什么,或这个人到底是谁,或是什么使得他成为现在这样子的吗?”

  文学中,对笔下人物全知全能的态度是品特不以为然的。他以极其诚恳的、不妥协的激进态度,断然予以拒绝。在他看来,“全知全能”不过是作家表现出来的极度傲慢的姿态。他彻底抛弃的,正是故事中常有的解释和说明。而这项说明,很可能就是故事发生10分钟后就应该被交代的主要人物的情况以及他们的来历、背景以及动机。

  有人问我,安德鲁向麦洛扣下扳机射出第一枪,那枚所谓的空包弹到底射向了哪儿?套用品特的话,我答道:“这个问题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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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迹》影评(八):权利 金钱 女人

  三局游戏,男人间的较量。提到男人,提到较量,我想到的就是这三个词:权利 金钱 女人 。

  本片中,主要是“权利”的较量,另外两个因素也颇有关系,“权利”的较量主要体现在谁能羞辱到对方,我还要提另一个关键词——枪。

  第一局中,老男人主要是因为有枪,才能赢得胜利。

  第二局也是年轻人因为有gun,才能让老男人戴上首饰。

  枪—权利—羞辱 (我不是说除了枪,他们用的主导游戏的手段(语言攻势)就没用)

  关键的第三局中,(终于说道重点了),“枪”(主动权)开始在年轻人手里,老男人展开了进攻,“我喜欢你,我要包养你……”这一系列攻势(我不想管他说的真假),重要的是年轻人动心了,(我也不管年轻人动心是真假),因为他们都是好演员,这是个游戏,想胜利,必须要演好,演真(不排除假戏真做),这一局中,老男人真是下足了血本,连放弃主动的倒酒都做了,年轻人之后一直迎合,到了电话响了,有些人认为电话让年轻人清醒,我不这么认为,女人的电话,老男人不在乎,让年轻人更加明白,金钱 权利对于男人的重要,他也想得到,眼下就有这样的机会,他放下枪,躺上了床,这一刻,他已经输了,即使因为他知道这是游戏,老男人说的不一定是真的,游戏需要他赢,才站起来反戈一击,把老男人一顿臭骂,他在宣告自己的胜利,之余,穿上了5000英镑的衣服,打心里年轻人还是喜欢金钱,想过上这女人的日子(被老男人包养),但为了苍白的胜利,只能羞辱老男人,老男人觉得没意思了,有钱 有权 什么女人玩不到 什么游戏玩不到 对年轻人开了枪 “我真的不需要你了,你也陪我玩过了”

  年轻人一定没死,原因不想说别的,因为死了,电影的结尾实在没什么意义。

  《足迹》影评(九):个人看法

  前面老人就说过了, 老人就是规矩!

  老人一开始`就是要玩游戏,一场斗智的游戏玩完了, 年轻人也要走了!那么剧情要怎么结束呢? 大家都忘了 年轻人问了一句:"规矩是什么?"`老人说:“我就是规矩”。

  老人是游戏的创造者``也是终结者! 导演必须把圈子饶回来。

  第一次开枪`老人说过`如果你死了`我要把他埋到花园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导演给了大家遐想的空间 1.如果他掉下来死了,那女人绝对会跟年轻人一起葬身花园 2.如果没死,那么那女人有机会可以看一下他们的游戏.大家分手)

  斗智只是过场!(个人想法)

  导演给大家自己想,让观众去想象自己更愿意去了解的角色.或者猜想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大多数人的想法都会这样,必须有赢者,这就是我们的固定思维。)

  老人终于爆发了? 年轻人赢得了游戏的胜利? 女人赢了家产? 导演既然没有拍出来,就是习惯用他们一惯的手法`让故事多样性.

  小弟的看法,求高人指点!

  《足迹》影评(十):哈罗德·品特的剧本(from Verycd.com)

  幕后制作:

  【关于原著】

  同为狂热的电影爱好者,而且一直以来都是好友的裘德·洛和制片伙伴西蒙·哈弗冯(Simon Halfon),经常聚在一起讨论他们可能会有兴趣合作的电影意向。裘德·洛早在三年前的《明日世界》中就体会到当制片人的乐趣了,而已经是一名成功的插画作家的哈弗冯也一心想涉足这个领域。在他们的一次谈话中,哈弗冯提到了安东尼·沙弗尼在1970年赢得托尼奖的舞台剧《足迹》……两年后,这部舞台剧就被约瑟夫·L·曼凯维奇搬上了大银幕。裘德·洛说:“哈弗冯已经看过原版影片了,他将它描述成了一个非常简单的想法,只是被披上了很多层故事的外衣而已,再加上最初的舞台剧的辉煌成就也给它增添了一层光环,所以他才会想是不是应该以现代的电影手法重新为观众介绍这个故事,因为内容的精髓部分还有许多未被开发出来。对于哈弗冯的提议,我一直记在心上,而且进行了非常认真的思考,只是没有机会付诸行动,直到有一天,某个人问我目前正在制作什么电影--然后我突然想到了哈罗德·品特(Harold Pinter)。”

  当时哈罗德·品特的名字在文学界可是如雷贯耳,因为他不但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还拥有着“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原创剧作家”这样至高无上的荣誉。所以裘德·洛就想,如果能请到品特重新润色那部由安东尼·沙弗尼创作的非常有娱乐氛围的舞台剧,似乎是一个非常完美的选择。当然,品特令人生畏的名气曾经让许多与裘德·洛有过一样想法的制片人望而却步,而裘德·洛也大方地承认,整个过程看起来确实就像是一个“荒谬的长镜头”:“任谁都会感到气馁的,但这部影片实在是太适合他了。当然,对于我来说,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至少我找到了一个给他写信的机会。我们的会面被安排在了午饭时间,我将这个故事尽量简化讲给他听,内容基本上就是一个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一个老点,另一个年轻一些,他们为了一个从未露面的女人进行了心理和身体上的抗衡……如果我记得没错,品特当时的回答是,‘40年来我一都在写这类故事。’是的,他最终同意为影片创作剧本。”

  哈罗德·品特已经看过多部由裘德·洛主演的电影和舞台剧,所以他非常珍惜这次两人合作的机会,品特表示:“裘德·洛是那种非常聪明的演员,正是他的智慧才让他如此地与众不同,更何况他还对电影充满了热情和真诚。”当品特确定“入伙”之后,这个由裘德·洛和西蒙·哈弗冯共同执行的故事点子也开始受到了更多的关注,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拍摄资金,古堡电影公司成了制作这部电影的最大东家。裘德·洛继续说:“品特的加入,让这部重拍电影激发出更多人的兴趣,而且,他真的能够为它带来难得一见的庄严和重要性,任何能够引起品特的注意力的故事元素,都是他努力的方向,因为他代表的是写作世界的一个典范。我们知道,通过品特的双手,这个故事将会拥有不可思议的高品质。”

  【青出于蓝胜于蓝】

  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就是参与者们积极地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的过程,哈罗德·品特说:“我将这个剧本看成是一个全新的故事,虽然为了创作它,我搜集了一些相关资料,但我既没看过原著舞台剧,也没看过1972年的老版电影,可以说我对它真的是一无所知。我只保留了原来的一两个情节,因为我想远离那个曾经的经典,用我自己的想法和理解重新整合。”裘德·洛补充道:“这个世界上似乎还没有品特接不了的电影本子,而这部影片讲述的则纯粹是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你的妻子,另一个男人也想拥有……要知道,这是专属于男人的自负,只有在这件事上他们从来不会退让,因为除非被遗忘,荣誉永远代表着一切。显然,品特对这样的故事异常感兴趣。”

  有了哈罗德·品特的剧本做“武器”,裘德·洛和西蒙·哈弗冯也有了足够的筹码开始寻找额外的资金支持,裘德·洛说:“由于品特的创作风格使然,再加上很少会有人去琢磨一个电影剧本的对话里会有什么言外之意,所以对于投资商来说,这个非常少见的剧本可能会是一个不小的考验,他们知道这些对话一环扣一环,非常考验人的智商,但他们却看不到这样一部电影能够拥有什么样的商业潜力……似乎只有我和哈弗冯坚信最后我们一定能够得到一部伟大的电影作品。”

  差不多几年前,哈罗德·品特刚开始创作剧本的时候,裘德·洛就将这个重拍计划告诉了原版影片中的主演之一迈克尔·凯恩。凯恩直觉这是一个不错的好提议,并答应为新版影片力所能及地做一些事情--那就是他将饰演1972年版本中劳伦斯·奥利弗的角色安德鲁·怀克。当新剧本一完成,裘德·洛马上就拿给凯恩看,凯恩表示:“从一开始,我就对这个重拍的想法非常地着迷,尤其是当我看过品特的剧本之后,甚至有点抑制不住地激动,虽然里面基本的剧情并未做出太多的改动,但风格上却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当迈克尔·凯恩同意在哈罗德·品特创作的剧本中充当一个角色后,裘德·洛突然意识到,编剧、演员都码齐了,竟然单单把最重要的导演人选忘脑后了……所以他又紧锣密鼓地开始寻找,并将目光锁定在肯尼思·布拉纳的身上--似乎也只有他能够将所有人的想法汇总在一起,拍出一部电影长片来,而且他的作品表上还有那么多改编自莎士比亚戏剧、引人注目的电影详单,布拉纳回忆道:“一天,我的经纪人打电话给我说,‘有人正在筹拍新版的《足迹》,裘德·洛是制片人兼主演,迈克尔·凯恩也将饰演其中的一个主角,编剧是哈罗德·品特……’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让人兴奋的电影制作组合?我非常喜欢原著电影,而且反复看过多次,对舞台剧更是感兴趣,因为饰演麦洛的那名演员是我的好友。很快,我就拿到了剧本,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上千倍万倍,当我觉得这样一个幕后制作团队已经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时候,品特就用他那独有的黑色幽默感再让我惊喜了一下。”

  由于对原著太熟悉了,肯尼思·布拉纳一眼就看出了哈罗德·品特的剧本中的不同之处:“虽然两个版本的影片拥有相同的思想,角色的名字也未做任何改动,却好像在讲述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从语言到情感,无一例外。但总地来说,品特那敏锐的观察能力还是提高了影片的观赏性和承载性的--他有的时候会选择幽默的气氛,有的时候又通过威胁和恐吓,甚至还使用了大量的诗情画意。新版的《足迹》中,品特使用了一种绝妙的戏剧和电影结构,毫不费力地就将那个由安东尼·沙弗尼创造的经典故事变成了属于他自己的迷惑:这场心理大战,以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发生在两个针锋相对地争论的人之间,他们都属于那种心思慎密且智商很高的男人……能够加入到这种用对话支撑故事的影片中,对于我来说本就是一个得来不易的机会,而且它的故事风格还带有明显人身攻击的成分和男性特征,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不停地提醒我,它肯定能够成为一部该死的好作品。”

  在今年的威尼斯电影节中,由肯尼思·布拉纳、肯·洛奇和彼得·格林威纳等著名导演执导的英国电影都进入了主要奖项的角逐。

  当问到今年有大量的英国和好莱坞电影参加这次威尼斯电影节时,电影节主席马克·穆勒说:“我们的主要评判标准是影片是否新奇有创意。而且我们发现英国和美国的电影还是在设法给观众提供一些新的东西,而且比其他国家的电影来说,他们的也更大胆些。”

  布拉纳的这部入选电影,是重拍1972年的电影经典《侦察》,主演是裘德·洛和迈克尔·凯恩。后者在片中扮演的角色在原版本电影中是由劳伦斯·奥利维尔饰演。在这部电影里,凯恩吸收了奥利维尔的角色特点,而裘德·洛也加入出演这部电影,并出演原版本中凯恩饰演的角色。裘德·洛也是本片的制片之一。电影在安东尼·沙弗尼的剧本基础上进行改编的,编剧为哈罗德·品特。

  花絮:

  ·这已经是裘德·洛第二次出现在原著是由迈克尔·凯恩主演的重拍片中了,第一部是在《阿尔菲》。

  精彩对白:

  Andrew Wyke: You’re the man who’s f***ing my wife!

  安德鲁·怀克:你就是那个睡了我老婆的男人!

  from:

  http://www.verycd.com/topics/229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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