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赶起了时髦,波纹里涂满了胭脂,散发着另类的香水味,鱼儿都长上翅膀飞走了。
岸上的行人似一群群戏子,男女无法辨认,慌慌张张不知在忙些什么!有哭的。笑的。打的。闹的,偶尔也有为爱寻死的,可是最终没有勇气逃进去……也许是顾忌河岸挂着文明的标语吧!
一波波贵族绅士刚才还在庙堂里朗诵着神圣的经纶,转眼间就拥着美女们钻进岸边的酒楼里,老婆孩子在身后哭喊着……他们头也不回地甩句话:“正在工作!”
大街小巷笼罩在阴霾里,老天忍不住打着喷嚏,最终无奈的闭上了眼睛,突然它窒息了。河岸的柳儿垂泪相送,似一排排殉国的士兵。
云的泪与河面演奏着葬礼的哀曲,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把手中的伞扔在流血的路面上,高呼:救救世界。救救世界吧!竟未招来人们的同情与支持。我再喊:救救世界。救救世界吧!终于,有个儿童稚气地问我;“叔叔,世界原本是什么样子的?”我激动得抚摸住他的头说:“世界原本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孩子不解的被母亲嚷走了。
我再次喊:救救世界。救救世界吧!突然人们都仇视的指责我是个疯子。我疯了……我为何疯了呢?既然疯了,就让我和苍天一起走吧!静静地就像睡觉一样,但不要有梦,不要有灵魂,更不要有来生,消失的不留一丝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