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颇不平静。
我自会对窗外,
无关紧要的树、灌木丛,
包括身边的亲人,大声吼。
你离开点,我很烦。
紧接着四周一片静寂,
妻子知晓我,
悄悄地躲进了里屋。
女儿原本的欢笑也不见了,
见了母亲,母亲说,由他去吧!
见了窗台,见了窗外的树。
只是说,外面无风啊,
家里有风吗?
妻子示意摆摆手,
他被剌激了,是这早晨的风。
无关的人,还有无关的事,
包括走过他身边的人。
他都用平生不用的眼神瞅别人,
像是一种鄙夷的目光,
似乎,只有他独立。
我们不清楚,
只是随他去。
自己的封锁,
夜晚的熬战,
像似着急、无奈、愤然。
他是真想敞开心亮。
将沉寂的都整出来,
听这深秋的歌,
或随这秋叶,
悄悄地落。
落成一个个诗行,
听风、听雨,
还有这夜的深沉。
夜已经静寂了,
他也悄悄地走出。
走出大门,
走出封闭的心境,
墙壁,本无过多的花蕾,
此时,也厌倦了。
无欣赏了,还是外面的好。
有花、有草,
还有正在浇水的自喷泉
水花扬扬,
自我清洁、自我高亮,
就在你的身边,
你的窗口,你的脚下,
洒下,湿漉漉的。
朋友,这不是水,
不是简单的滋润,
而是从心底遛出去的小生命,
每次的一个心跳,
就是一首诗,
一个新生的我,
与希望,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