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的脸,曾是挥舞的手
青色的脸,曾是运笔的手
黄色的脸,曾是砌墙的手
白色的脸,曾是缝补的手
黑色的脸,曾是搬运的手
如今这些都是无措的手
都是祈求的手
都是被宣判的手
都是想挣脱的手
都是攥着担负重托的白纸黑字的手
一一爬进窗口
窗内有无数个被幽禁的故事
大多是草木传奇
故事的情节被删减着,被重组着
被赋予不同的意义包系着
以毒攻毒的武器走出笼子
它们被寄予厚望
将走进不同的苦难里演绎相同的故事
将在自己的永生和消亡之间举棋
一个在家一言不发的妇人
无标点的在给她的武器立传
传里是停不下来的丰功伟绩
四周正泛着叹号栽进水里的涟漪
谁都看见了
那妇人没走到门口
她只是从一个窗口走到了另一个窗口
2015/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