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记忆还在从前,
我的头上添了白发,
她还是习惯用乳名将我呼喊。
我肥胖的身体已经“三高”了,
可每次吃饭,
她都将香喷喷的粉蒸肉推到我面前。
我的哥哥比我还老,
可每次有活都让我哥去干。
现在我们都穿羽绒服了,
可她年年照样缝制棉衣让我穿。
我们都住楼房了,
可她依然舍不下那些盆盆罐罐。
刚刚进入腊月,
就一次又一次打电话,
问我们啥时候回家过年。
八十多岁高龄的她,
每次团聚她都亲自上灶作饭,
做得都是我们童年爱吃的菜,
只是常常忘记了放盐。
如果有一样菜剩下了,
她就会深深地自责和遗撼。
如果一扫而光,
她也同样把自已埋怨,
为什么就不能多做一点。
亲爱的妈妈我们知道了,
在妈妈的心中,
有一个我们永远也长不大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