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窗子看夜,一抹黑
是瞎了的熊眼,还是另有别论
一头猫头鹰撞到电线杆上
是眼睛的事,还是误判
我坐在夜的审判桌上想
是夜对不起我,还是我太矫情
整整一个冬天,我都未能走出那种围困
在冬天的屋里坐等,火炉,烙铁,铲子
一并都放在我的周围,想顺手拿起那个
那个就听从我使唤,把烙铁放在炉子上烤
把铲子从火炉膛里抽出来,红红火火的
象火炭烧灼的心,滚烫的火热
屋里和外面的温差,只有我明白
脱掉衣服太冷,穿上又火热
屋里的温度无法掌控
烙铁在火炉上翻滚,铲子在烧灼中分离
我是爱烙铁还是爱铲子
在无法定夺中
火让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