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商人的工作
是每天织一张网
精心地
等着虫子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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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出门赶赶虫子
有时到很远的地方去
但大多就在网中间
半睁着眼在养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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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虫子在网边犹犹豫豫
他们也心急
看着虫子在网中挣扎
他们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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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工作呢
是为虫子净身
开追悼会
吹吹打打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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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虫子提供栖身之地
不是为虫子提供饮食
不是为虫子指明飞行的方向
而是虫子的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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