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鸡八月,秋风暮,新都人立坊为业。缘路行,忘路之南北。正值白螺村,两岸数里,中无杂草,青粟无际,青翠欲滴,行人甚诧之。复前走,视桂树落花。
小村径尽,便得一渠,渠有小桥,似闻声响。曲径缓行,从桥入。桥极而狭短,但通二人。复趋一里,开雾睹天。土肥地绿,小园杏树成荫,有良田金蕉瓜李之属,阡陌纵横,鸡鸣犬吠。馥郁四飘,炊烟腾空,男女漫步,妙语横生。吾歌一曲,怡然自娱。
行人见民,劳其田亩,问少年所往何处。其曰之,酒醉饭饱,
至此消食也!复趋,遂迷而西行。
既出,乃大悟,此路两通而绕。闻其大桥出车,便寻向路,才见桥。步于小径,察一药肆。忆尝疾,连咳数日不治恐深。先得药三副,未愈加其病,后连得药甚,却红而肿,缓缓而愈,少咳。与友共寝,未曾说辞行,余欲歌为其别。
于食坊作数月,辞去。余云:食酸者,食甜者,食苦辣者,各味皆异,尽成大事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