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服罪
魔占了这座城
十二处城门大开着
面向四野
这不是自由
奔向天堂
也成了诱引
朝向地狱
看不见的血流
飘着死尸的味道
成堆的人
低眉顺眼
随同魔的指示
坐立起行
俨如
服罪的囚徒
二）顿悟
最初的年头
他们曾看见狗
钻出了城
他们以为那是
卑微
又有很多时候
谁发现老鼠
取走了谁的鞋子
也漠视
他们如若体察
老鼠穿鞋
是为了逃离囚笼
和长途跋涉
这些匍匐的心
还愿不愿
拿起刑具
洞破尸臭的城墙
让阳光指路
让光明导引
域外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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