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已不再】
当高阳晒过热汗,当海浪袭起浪潮,当微风吹起发梢,再眷恋的时光都已成为故事的时候,这些当成为了一种心情立在心里,隐约间看见了那层心情的膜那么薄,一碰就破。
就在清风微凉的角落,就在夜色笼罩的疏影,就在人约黄昏后的微醺里,再诉说起那种点滴,再在心里放映昨日,酩酊还见眼模糊。当一切成为昨日定格在时间的不远处,跳跃在记忆的画卷里,不禁颤抖身体控制一种哭泣的源泉。
始终明白,一切即将远去,在渴望离去的瞬间,于时终于明白离去也可促成美丽,在一切还没恶化之前,离去成了最好的结局。于是这个夏天,浮躁的季节,浮躁的人,从开始的恋恋不舍到而今的急切离去的热望。也许是再等到几年后仍顾来时路,涕泪涟涟,扪心自问:我好像很伤心吗?
时间是个可怕的东西,在其中浸透良久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湿气淋淋,在很多语言都苍白的无力的时候,开始选择沉默以对。对所有的隐痛选择匿藏,在暗夜里开放,数落那些不该回头的过往,嘲讽那些不断浮现的昨日。断肠了吗?泪流了吗?只有在这个时候,狂啸的心情也被抑制成安静的流淌。
于昨日,痛饮一杯,还来续说微凉之处,只因热汗沁出。于昨日,热饮一杯,再来说已经忘却那些,只因不想再去在乎。豪爽的痛饮这一杯,抬眼望这陌生却又熟悉的天空,那些往事终究关不住,一股热涌起来,原来竟已经凝噎的不住颤抖。
昨日,你很伤心吗?谁都不能肯定的说昨日很伤心,因为你不是他自己;就算你是他自己,你又如何确定自己的感情?一切矛盾都在滋生,一切说法都在圆谎,当有那么一个人说你很委屈的时候,那么你可以对他说:子非鱼。当沉浸在曾经的角落,当耽溺于难过的氛围,当眼泪又一圈一圈泛滥,那么对自己说:子非鱼。
【烟花,那么凉】
在很多个绚烂的节日里,昂首就可见那璀璨的天空,一次次起落,一次次灿烂,当时月光都失色了,当时所有的荒凉都失色了。寂寞就那么被放大在漆黑的空中,薄凉就那么被裸露在外界,似乎一切都寂静了,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哑剧,一个演着凉为主题的心情故事。
就站在那个角落下,闭上眼说: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烟花就这样破坏了一切的遐想,看着落寞一开一落,忘记了感叹月色,忘记了周遭的声音,只记得当时烟花那么耀眼,炫得令人眼眶模糊。
当月光被所有烟花掩盖,当世界笼罩在烟雾里,当空气弥漫着寂寞的味道,当自己闻到辛酸的味道,当自己感觉到眼泪的温度,烟花就那么营造着气氛,让人陷入深深的幻境,不可自拔的感受它的凉。
我就站在那里,离烟花那么近的距离,看着笑开凄落,看着斑斓凄清,感受那么凉的心情。我想触碰它的时候肯定是热的,不单单因为它带着火焰,更是因为它带着眼泪的温度,几近疯狂的温度。我承认我迷失在烟花的心情里,而它也任我描述,任我感受。
烟花,那么凉。这仅仅是一句感官的话,这仅仅是一句心情的话语,把一切都拟人来表达自己那种热切而又不想为人知的心情,把一切都用自己的心情来形容,所以:子非鱼。凭什么说:烟花,那么凉?只是一己之私而已,只是把自己的感情强加给它,让它没有辩白的机会,让它带上自己的面具,自欺欺人的以为它那么凉。
烟花,那么凉。尽管这句话多么唯美,尽管这句话多么触动,但是:子非鱼。
【夜色,那么魅】
当呼吸声重重,当所有的白光收起,一天终于安静了,人安静地躺着看着夜色的黑;一天终于浮躁了,所有的心绪一起挤着过来。忘记了以什么样的姿势躺着,忘记了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夜色,忘记了怎样去理顺那些扎堆的心绪。只记得,夜色在我的心里那么魅,如漩涡一般将我卷入,任我如何挣扎,终究躲不了这一遭,终究沉沦在缅怀那些以及这些,然后不知不觉中已经湿了两鬓。
夜已成寐,人还数梦,却难入梦。伸手去触碰那不远的暗色,恍惚间那是暗涌,流着魅的液体,慢慢地将整个空间淹没。我就躺在那里,就躺在那魅的漩涡里,任过去现在未来穿梭在自己的眼前,任各种心情压过自己的脑海,不再挣扎,任自己慢慢沉入暗涌。
在这个时候时空不受限制,在这个时候自导自演了这一生,在这个时候天马行空的想象,让所有封存的回忆在这一刻重见天日,也许就如经常念叨的那般:拿得起放不下。于是便给回忆腐蚀我的机会,于是便给了眼泪一个借口。
一个人看天一片天,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一个人感受一个夜,每个人感受到的也都不一样。这世间就是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机会:让我们各说纷纭,让我们施予一切事物表观用我们的心情。而我们以寄情于景为方法洋洋洒洒抒发着心底的那抹不易被人发现的阴影,上瘾了一般,却始终抒不完诸多愁。
即使这么真实的魅惑的夜色,即使这么真实的感受到,终究是:子非鱼。
【距离,那么远】
一句话可以产生一个距离,一个伤痛可以产生一个距离;一个距离可以隔开曾经那么美好的曾经,一个距离可以使得熟悉变为陌路。
看着渐渐增加的距离,那么鲜明的曾经和现在的对比,那么心寒的言语,我忘却了原来已经梦着哭醒,我忘却了那个曾经走的速度我已经赶不上了。回不到从前,再也回不到从前,这道沟壑那么深,即使你跨得过来,我也跨不过去。钉子拔出了,伤痕依然在,当感情变成害怕的时候,我沉浸在害怕里不能言语。当感情出现裂口,一切关乎于此的语言,我都不能当白开水一样的去理解它。当感情出现距离,一根筋的我无法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回不到从前,再也回不到从前。
人心隔肚皮,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很容易取得,却也很容易失去。时间算得了什么,再长时间的感情也有破裂的机会,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可以割舍,为什么那么容易的就毁了信任?感情算得了什么,为什么可以一声不吭的离去,为什么可以因为小小的磕磕绊绊就离间了?承诺算得了什么,为什么你人走了话语还在脑海里,为什么你人走了那些曾经却怎么也抽不走?
君子之交淡如水,或许这便是古人与我们的告诫,一切都会淡的的,隔着那么远的两颗心,补得回去却抹平不了。就这么坐看云起时,瞭望淡蓝天,所有纷纷扰扰也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人心猜不得,真心更加猜不得。话语揣摩不得,真亦假来假亦真,一段浮生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心的距离,那么远,那么远……
人与人之间,或许也便是:子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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