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了,不阻,雨来了,不躲。
想起了那时候夸大其词谈及着诗和远方,整理了一下,自己只剩满身疲惫和一脸沮丧。
我是看过了自由的风景的,只是那些日子确实令人觉得没了什么依靠了。
我的爸爸也曾经说过,他也想着到一个他认为很远的地方去看看,哪怕只是几个臭水沟,只有几件破庙,只有几棵枯死的老树,只是几座看起来很挫的土堆,也是可以让他吹嘘一番了。他没有几个朋友的,正是没有什么可以值得依靠的吃饭手段,而选择了他认为最值当的方式去获得的生存的根本。 那天我与父亲聊着未来,他说当个工人没什么不好,纯粹的劳动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可是他也会有时候会做出一些令我心惊胆战的事,没事就喜欢“低头”,似乎总是感觉自己低人一等。当我看着他没理由的对着别人说着那些我所认为没必要的讨好的话时,我总会觉得十分的无奈和没面子。可是那又怎么样,总是是有目的的,总是会从心底去保护一个值得保护的人。
没有什么好说的,当看着一个十分亲近的人对着一个陌生的人说着那些没来由的话时,像极了套近乎,谁都清楚,这么一个外人来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讨个吃饭的活计,至于为谁,那些站在局子外的人也更加清楚,我和他这么做的缘由。一个心甘情愿的梦想,真的不知道有必要自己非要装的格外风尚,格外的令人瞩目,或许自己最后活出来的样子,也不过和屎壳郎一样讨人厌烦。
他说他十分想要活出个样子来,那是他年轻时候的豪言壮语,只是在某个时期,他忘记了他想要这么做的目的,也就不了了之了,他也不明白,诗和远方到底有什么关系。而我总是喜欢与在他的面前说着那些还未实现的“高瞻远瞩”,我说那是远大的蓝图,他说那是脚下的绊子,迟早会有那么一天我会看见,迟早有那么一天他会看见,只是我们所期盼的不是那么一样罢了,却又转眼又想或是一样的吧!
风吹着,是否是昨日的风,已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它来了,来到了跟前,到了跟前就好了,有人挡着,有人吹着,心里就不那么凉了。雨下着,是否是前天的雨,也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它来了,来到了跟前,到了跟前就好了,有人挡着,有人淋着,心里就不那么冷了。
父亲和我同样向往着远方,只是我再也不敢那么炫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