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美好,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或者叫多种多样。达到了“求你想要的,享你拥有的,”我认为这句话就概括的比较精确。而我人生中的美好时刻,真的不少。今天,我说件情感方面的事,记得那是八十年代初吧,当时,我正在人武部当通信员,部里一位离休老政委的小女儿,长得是身段苗条,体态风骚,桃花如面,眉似山黛,真有点像“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特别是她那细细的指尖,玉竹冰肌,玲玲珑珑,再往上移则是滑腻又微红浸润的酥手,像刚出笼的白蒸馍,圆滚滚的,那是我以后再没有看到过的,漂亮致极。甚至我行医时给别人打静脉点滴所抓捏过的无数靓妹的手,与她比都无法企及。
对她,我亲过、摸过、抱过,甚而滚打过。有她主动,也有我的有限冲动。她的出现和进入,于我,虽使我血脉分张,夜不能寐,但关键时刻的理智还是战胜了昏智。不然,我可能难得留在人武部,也就没有今天了。至于我亲摸抱打的发生发展过程,那说来话长。有30多年了,我现在想起,仍会浮想联翩:如清晨,当朝阳在东边泼上第一杯胭脂色,我仿佛看到的是她羞红面颊;而中午的暧风掀开我浅蓝色的窗帘,我好像觉得是她飘然的翩跹身影;傍晚,夕阳给大地铺上万道霞光,我似乎听到了她银铃般的笑声……
“《小说月报》到了没有?”
她一边说一边大步地走过来,看到我正忙着分发当日的报刋杂志及信件,有部领导、各科室和机关家属订的。她订的《小说月报》每次来了,我会偷偷的先压着自己看完给她,她询问时,我就用还没到,或者用快了快了,也许明后天就来了等安慰话语哄她。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一次,她发现了我在骗她,就径直冲进我的屋里,也是她第一次走进我的寝室。她看到我的书桌子上打开的《小说月报》,上方还有本笔记也翻开叠压着,她伸手去抽杂志时,意外的使笔记本滑落掉到地上,她弯腰捡起,看到了那快要写完的笔记本,无意又好奇的看着里面的内容,并来回翻阅了一阵。当时,我的脸更加胀得通红通红,羞赧赧地站在她的跟前,像小孩做错事了在等待大人的发落。然而,她却说:
“你接着看吧,看完请记了还我呵。”
政委女儿,养尊处优。虽貌美如花,可性子刚烈。她今天怎么了?她咋这样地走了?我想她发发脾气该多好呀,她的那股子烈性?我错了虽与她相关,而她的表现好像是错因在她似的……她走了好半天,我还在胡乱想着。
我那天晚上,整夜未眠,翻来覆去想着白天发生的事,而《小说月报》,我只看了一篇短的,叫什么《赶驴》,写农村,情节、形象我现在还能想起,摘录内容与平常比也少了许多。第二天早上,我在打扫营区卫生时,把杂志带在身上,佯装扫地等她出来,她也好像知道我今早一定会来似的。其情景不能说倚门相待,但可以说成不约而同。
“你不是还要摘抄的吗?咋这么快呢?!”她表情严肃的说。
“抄完了。”我说。
她紧接着道:“你又在骗我!”
她话音未落,我转身离去,没再回头。但我仿佛感受到了有一股暖流顿时涌上心头。
《小说月报》这本杂志,我当兵时很喜欢看,可我没有订阅过,有我是通信员、军人、机关及其他因素,更具体讲还有经济原因,说实在话,我当兵时,津贴很低,真有点舍不得掏钱买这种当时应该叫做闲着没事才看的书。后来,我工作安稳,连续订了20多年,一直到我用上电脑,我才终止,也许真有她的原因。几十年来,每年订阅这本杂志,我就像养成了习惯或叫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但是,我看的却越来越少。
人啊,一生中因一本书所掀起的波澜,对我来说,似春湖荡漾,波光涟漪,既夺目耀眼,又使人心旷神怡,我平静的情感之湖被她的这本书打动。
我还记得,当时正是部领导为我转户口,办理留在人武部当军械管理员的事宜,关键环节,我要沉得住气呀!我当兵六年的辛劳,就是为了这张“入城券。”所以,后来有段时间,我对她保持着距离。只是有一次,她硬要拿我那本笔记本回家去看,我不好拒绝,因为里面有摘录加工的《小说月报》内容,另外,我认为她难读懂。为难之时,我顺口说了一句:
“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
“你以为你写的是密码呀?!我那天看了几页,我知道,我晓得你记的每一篇,我知道你整理后要表达的意思,我不得把它弄丢,我……”她我个不停的说。
“行!行!行!我行好吗?!”我稍微硬硬的说。我的笔记,如果不看原作,是很难看懂我写的什么。笔记里原封不动的摘录非常少,加工成份居多,还有字句跳跃,甚至有的地方语法全无,天书一般。我的这种学习方法一直延续至今,它的好处是能帮助我节省时间。另外,再好看的作品,只要在我眼里,我会在书上或另外取纸进行修改。如有年重读《红楼梦》中“葬花吟”那一章,我认为葬花主题描写不够,并立即添了上十句:“臂挽花篮轻锄拾,花入篮中酥手拭;落花无情人有情,花若有情泪和诉……”我可不管它有水平没水平,添了再说,过过写《红楼梦》瘾。
注:我第一次在散文吧投稿,也是初写者,拙劣有余。今试着写上首篇,望文友和读者们多多指教,以便写好续篇。本篇并非虚构,略有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