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打球扭伤了肌腱,病假的时间多的可怕。这人心阿,一闲下来,就喜欢胡思乱想。
以前,我去哪都有一个小跟班。不管我去哪里,她都在我身旁叽叽喳喳地蹦哒。
应届高考那年,荒废了高二的我理所应当无处可去。复读补习的一年里,小跟班在三百公里路程外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由www.telnote.cn整理]
于是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课。
在部门里,别的女孩儿分到任务都能够找男朋友帮忙。可小跟班只能自己去做所有分配到的任务,夜里值了班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回去,被导师指责了也只有自己忍忍。在那十个月里,她最大的企盼,就是每周六下午我放了假跟她视频几小时,镜头那边的她,只是眯着眼,露着小虎牙不停地笑不停地笑。
直到去年暑假,当我来到这座湘江边的雁城,她再也不用跟着谁了——我有了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望见心性的火烧云了,会急急忙忙指给我看;望见泡芙了,会抓着我两眼放光;望见流浪狗了,会往我身后躲。
我想离开,她就用了一切办法来挽留。
至于结果,此刻我只需要陪着我“儿子”了:
是一只小仓鼠
那就别躺尸了阿,出去活动活动吧。
我喜欢打球,奉科比为信仰,中学就开始拙劣地模仿他的一招一式。我一向幻想着我上了大学,课余时间全部在球场,甚至早起练球。可现实是,我开始没有那么频繁地往球场跑了。如果不是每一天早自习,怕是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本就普普通通的球技还在日益退步。
我打球是我爸爸影响我的,入门也是他教我的。他告诉我说:你不是喜欢那个科比吗,他就从来不认输。他还告诉过我:中学谈恋爱很正常,我不告诉你妈,但你要负起职责——男人的肩膀,要扛东西。可我的所作所为呢?我认输了,我没有负起责,我扔掉了肩上的东西。
夜里一个人在寝室,我把自己完全的剖析。一向口口声声说改变,也只停留在豪言壮语的步骤。前阵子看书,仿佛遭到周树人前辈痛骂:要做就做!与其说明年喝酒,不如立刻喝水!
回首是春,俯首是秋,命运车轮无修转动;日月经天,江河行地,牵扯出四季轮回,哺育着生生不息。
一些话。
昨日晚上和他聊天,他说,寝室里没人,索性一个人抄抄写写。
我说,不如你写给我看吧,于是就有了这篇文章。
情绪只有发泄口,往往才会好受。
仿佛他把对自己生活产生些许影响的两个女生都写进来了,除了亲人,恋人也的确是生命中十分重要的存在,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感情给予的灵感,不管是什么时候体会到那个阶段你所认为的“真正感情”,它都是情感的一部分,没有对错之分。
善于表达爱和经历别离,很重要。
我有的时候在想,如果我没有经历那些,此刻的我又该是怎样样的?
可没人能告诉我答案。
你也是。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