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部字典，
但其中只有她这一首诗，
不落言筌，
渗透着他的每一个季节。
好吧，他想从情愫中脱身，
但是，去往何处？

日子，
是时光写给他的信，
时光是风，
自往昔的方向吹来，
往昔是湖泊，他的爱是舟，
彼岸的她是记忆。
记忆，是奇怪：
一座长满各式草木的花园，
就是见不到果实。

所有的夜晚，
天空是夜的竖琴，
星辰是崩断的琴弦，他独自入眠。
脚步停在往昔，
雷电是心头的搏击，
他跳下自杀，
从高高的窗口，
是坠落，还是飞翔？

生活是一部字典，
但其中只有他这一首诗，
不落言筌，
渗透着她的每一个季节。
好吧，她想从情愫中脱身，
但是，去往何处？

她的爱是阴影，
他的爱是光晕，
这是相聚的承诺？
还是离别的承诺？
往昔，不过只是时间的一个窟窿，
从中透出的，
只有蒸汽的幻影。
他是一朵花，
他的桎梏，是她的芬芳。

诗歌——
一只鸟儿
它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