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面到生动,从真实到玄虚,一切都是那么的逼真。执箫的手,吹笛的嘴不够用,你象机器般的造访。今夜里的安静,眼里的痴情,在蠢蠢欲动中险象环生。总是拿自己做赌注,去到夜里麻醉,就象自己是今夜里的赌注,在夜的赌桌上摊牌。那些禁用的形容词和名词,都在望风而逃,自己就象被绑定的定时炸弹,一刻就会爆炸引发夜里的战争,我是今夜里的争议者。
给不出什么具体的答案,一切都在疯狂中进行,我象被夜屠杀的一头猎物,被四脚朝天绑在爱的赌桌上,夜象一个痴情的屠夫,在一刀一刀用眼睛屠割,那可怜怜雪白的肌体,被眼睛切割得支离破碎,夜把那一块块血淋淋的美丽当赌注,在爱的赌桌上兑现,我成了爱的赌桌上的玩偶,那样的被瓜分和使用。
从肢体到肉体,都是夜渴望而不可及的,那里隐藏的所有秘密已经都不是秘密,都被夜梳理得那么的彻底。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更没有什么可以沦陷的,我已经象进入到爱的膏肓,就象夜病得不能自已。所有的麻醉都已不是麻醉,夜想要的东西就拿去,我会义无反顾,毫不吝惜的给你。我的形体、我的线条、我的姿势以及我那皮肤上的气息、骨骼里的声响,你一并拿去,就连你喜欢的草香、鹭草、还有甩起的牛鞭你也一并拿去,在你的夜里发挥更大的作用,叫你彻夜难眠的去想,去做,去陶醉。
你在夜里看到的和得到的,都会想一辈子。因为那种美超出了你爱的范畴。你真想在这夜里把我分割,切成你想要的粉末。可是现实和真实不能那样的叫你去做,你是爱得骄阳似火,但也要冷静。因为爱不是那么的蹉跎。要找回爱的沉默,在美丽的爱中兑现,你想要的生活。是的,有时你爱得肝肠寸断,魂不守舍,简直没有了自我,可是你也要检点,注意一下自己的分寸。你是善良的痴情女,你要把真实美丽的爱涌现,用你真心美丽的美,打动那寸草不生的心。
爱不是超乎自然的美,而是为爱的人捐献。倘若你是痴爱者和最爱的人,你是否也有这种感悟。我象被你在夜里掠夺的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你,因为我是那么的甘心情愿,只因为我爱。没有什么可以掩藏的,就象我被夜捆绑似的,逃不出你爱的手掌。
我此时就象你感情怀念的默片,还象你梦里美丽的花瓶,你想把你美丽的花插满我的花瓶,还那么的不好意思。你看见那白白圆圆的花瓶,心里是那么的蠢蠢欲动,但又不敢去触碰,还想要触摸,你用你那温柔的动作,去爱,去做,可是总是感觉有些不妥,只有在花瓶面前,那插花的手直抖,温柔得要象把花瓶打碎。
从漫过一次的心跳,到浅浅弯弯的梦瑶,我就象你洗净的盘子,把你熟透的梅子和红透的樱桃放在盘子中,蓦然间,在你眼前,出现心跳不停的美景,和那动荡不停的呼吸。
那优美的姿态,就象穿过梦的尘埃,在夜里坏绕,你象毒菌般的花朵,在我的面前开放,我也染上了你美丽的黑暗和美丽的毒癍,那样心甘情愿的为你毒死,也是值得。
你就象埋在我金字塔里一本金色的书,页页都在记载着你美丽的计划,就象在你每一页里,都象有嫩绿的柳芽探出来,在鹅黄色的梦里,你把爱的时间锁在我的金字塔内,让那烛光的美,照耀那墓穴一般的美,你想要把那墓里盗空,成为你的专属之地。
我真象你的一部美丽的史诗和童话,你是我主宰的人。今夜里,我又象宿在你的夜里,我在街上象看到你霓虹的光晕,就象消失在那林荫的尽头。是不是,你在安静中又看到我,又那么的魂不守舍起来,爱得是那么的酷烈和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