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米色风衣(于国民)的一则微信,真不知还有诗城海宁。
看到穿行在雨中的你,依然穿行在诗里。我努力忆起,三十年前的那个十八岁的母亲和 母亲的孩子。
雨中,果然蕴着你的影子。
轻轻的一点,点出了泪眼朦胧。你们还在啊,陈鹃,金霖,金问渔。老于(国民)依然和你们在一起。
执着的坚守,真实不容易。那泪,是被感动了的,抑或还有稍许的妒忌
云里雾里风里雨里的诗啊。那个渔翁(金霖),头发该早花白了吧;说话,还是那么不留情面吗。
是红尘作弄,是蝴蝶梦碎;当爱已成婚,当责任侵袭心脏。我落荒而逃,逃得连自己也找不到了踪影。
不要笑话我呀。就算牵强,也总得给自己找个逃的理由吧。
把南方女人连同记忆锁进抽屉,不再听兰花花悠长的曲调。
我选择了刚强,毅然地闯荡着江湖。虽然没能闯出一片天地,但那条路倒是自己走出来的。真的是刚强么?真不敢问自己。
庆幸的是,至于文字,一月一份的统计报表,一年一篇的年终总结,还是有写的。真的是庆幸么?还是不敢问自己。
诗城海宁的那个徐志摩啊,他的家,其实离我很近的。不就七八十步路吗,却有近三十年不去串门了。
其实,在我心里啊,那条金色的光痕,我还是惦记着的,记得要追求,更高尚的元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