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在温暖的阳光里来,美梦里总是有猴子飞跃。
初一;我成了父亲,我不再是陪父母亲过年,给父母亲拜年的儿子。21年前我的父亲在一个飘雪的寒冬离开我!母亲7年前也离开我,等我成了孤儿,我才知道没有父母的岁月是那么彷徨那么惆怅。
初二;我也不再是给岳父岳母拜年的女婿,因为他们都去了天国!没有见面的岳父,4年前也离开我的岳母,我再也听不见她问我;你回来了,“候模娃”小孩子呢?她的记忆只留在我儿子还不会走的时候。
她看着快和她一样高的外孙依旧问;你们怎么不把小孩子带回来让我看看?那个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给她解释,病魔、痴呆把她困惑。
初三;阳光不怎么明媚但是依旧很温暖,一天我不知道去哪儿?黑暗的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屋檐的叮咚声让我很惊讶!在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么温暖的春节,没有初三就在零度以上地气候更没有窗外的春雨?
不大很密的雨点打在手上慢慢滑落,爬过脸蛋的雨珠是思念还是邂逅?但是肯定是洗刷着沧桑!流过鬓角的丝雨不是清霜而是雨珠滑过银丝……
雨珠打烂烟圈也溅响烟头,爸爸曾经告诉我;鸡、猴、饿狗年,要想福老猪翻一翻!他说的意思就是这三年的收成不怎么好,那么今夜的雨代表着什么?但是我明白,那是很远古的一种说法,今天早已不复存在。
屋檐的叮咚声渐渐远去,我以为雨停了?我再一次去看,却发现飘落的是;美丽的雪花!洁白地雪花在手中慢慢化成了小小的雨珠,慢慢的向手心汇聚。
车慢慢的在洁白,大地换上了盛装,思念勾起那么多的记忆!童年的嬉戏,童年的梦幻?少年的漂泊,流浪。更多的是;一次次与她在雪中走过的梦境。
她总是喜欢给我脖子灌雪,我总是舍不得灌给她一片!只是把她压倒雪里,吻她滚烫的红唇,看着她幸福娇媚的秀颊。她是撒娇还是顽皮,玉臂环过我的脖子搂紧我还不忘抓一把雪,偷偷、偷偷的灌进我的脖子。
我装的生气时,她脸蛋绯红,小心翼翼给我掏脖子的雪,轻轻吹、偷偷的笑。等我再一次把她压向雪中,她笑的是那么美丽,那么开心,亲吻里我的脸蛋留下两排小小的牙印,她又心疼的去揉,眼里是满满的泪花。
雨停了,雪依旧飘着,脸蛋依旧滚落那么的珠!这一刻她在哪儿?她会想我吗,她哪儿会有雪吗?但是;雨中、雪中、泪中只有我的思念,也许还有深深的情,永远忘记不了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