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言表,难以启齿,只有这夜才能遵循我爱的规律,就象找到属于自己的救星,在言不由衷的去爱,去想。没有额外的成分,只是死心塌地的想。唯有这夜,才能符合这样的先决条件。我真的想把自己比成海子,用麦穗的光芒撕裂自己的痛。就象麦地中有无数个美丽的女子,都走向我,可是就是在我面前金黄的摇曳,总是抓不到一个。而你是那麦地上顶尖的一朵麦穗,我在金黄的麦地中看到你,而你却骄傲地把目光收敛,让所有的宝剑锋芒,都钝回入你的锋芒中,我在歇斯底里的呼喊,可那苏醒的土地,怎能浮游在一页爱的月光之上,我只能以一滴水的姿势,渗入你熟稔的泥土,在疼痛的雨色中,用诗的语气把你来挂念。
我真想劈来你情感的所有纹路,走入你美丽的家园。可现实却是那么的叫我无奈。不是我不想爱,而是我不敢爱。你真是水灵灵的美。起初的爱象绿油油的麦苗,水嫩得叫我垂涎欲滴。就象你用我的泪水去洗,洗出了你美丽的身体。至此你在一天天的长大,成为我一撮成熟的麦子,我整天用诗的语言赞美你,用爱的行动在呵护你,而你逐渐长成逼人的光芒,我看到你在我的面前闪烁,我就那样的言不由衷的为你。海子的爱,是那么的歇斯底里,而我对你,也毫不逊色。其实真的爱上一个人,什么都不重要了,所有的精神和肉体都被爱捆绑,想走出去真难。今天的海子能那样的离去,我们是惋惜,但也很同情。当你象他那样的去爱身边美丽的人达到至高无上的点,你也许会做出这样的抉择。爱真是叫人麻木的东西。而我只能象海子那样苦涩的想你。你有清纯美丽的美,你有麦穗锋芒的毕露,可是我就是接近不了你。我就象在那金黄的麦地里呼嚎,却得不到你美丽的摇曳。你是我痛苦的麦子,这辈子最让我伤心的人。
也许,夜里能让我那样歇斯底里的想你。我什么可以不顾。是那样开诚布公的去想,去做。没有人来打扰。想怎么想,想怎么做都可以,因为这夜属于我,我是夜发泄爱的对象。就象那无声的泪水若隐若现,一只鸟把另一只鸟丢失了,就象缠绵悱恻的巢,等不会一只鸟儿的翅膀,等不回它的体温。就象午后的空山,留下树枝碰碎的一片片阳光,一只鸟把一生的傍晚都留在这夜里,怎么想逃也逃不出去。就象夜里所有的藤条都在串连,我真想一辈子都蔓留在水嫩的藤条里,因为你十二岁的美丽就象在那藤条中,你被一个骑自行车的美男子看上了,你暗恋着他整整到现在,你就象那美丽的藤,扯挂在那美男子的心中。那个美男子就是我,我怎能忘记你,这些年,我就象一个间谍在爱你,一前一后爱你十多年了,而你总是用温柔来射杀我的温存,我象陷进你棉花的梦里,我还象金毛狮子一样的疯狂嚎叫去爱你,过着那痛苦的流浪生活。
我真象在一堵墙里拼命的呐喊,在承受无数个打击后,在歇斯底里的想你。就象午夜的月光依然照在窗外,而我躲在不远处,听你动颤的声音。我多想变成一只鸟,从你的身子底下的水面略过,几乎碰到那深渊平静的表面,我又来一次低徊,用双翅轻抵你美丽的波纹,象在你光滑的背脊上,滑动。我还象钻入你美丽的凹槽内,在用鸟儿的嘴啄食。我还像在你的身体里跳舞,那舞姿叫你垂涎欲滴。那所有的神秘都在这美丽的夜里写就。而你是跳不出我风景里的人,你是我爱的座上宾。
我多么幻想那美丽荒草中赤足的小女孩,就是来自夜晚的露珠。就象你凉在草叶上的裙摆,融化在清晨的阳光下,是那么的可爱。你在那美丽的夜里使足了性子,在我的面前跳哇,蹦啊,哭哇,那乖巧动人的模样,就象那薄荷叶的香,在我梦的雨中不肯散去。
我今夜把我比成海子一样的想你,恋你,爱你。但这又有什么用呢?即使我象海子那样的为你死去,你也不知道这些。但我就是终止不了我的想法,爱得是那么的痴狂,谁让我喜欢上了你,那是不争的事实。
爱就是这样叫人不懂,也是那么的叫人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