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两年前,是在一个母亲节,我写了《天国里的母爱》。在写这个故事的过程中,我眼角淌下了泪水,不夸张的说,那是“豆大”的泪珠……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您也许不会相信:小小的故事,能让七尺高的汉子流泪,文章虽然很短,但我的心始终在颤抖,因为那是在抒写最伟大的“爱”!我常对自己的学生说,“母爱之伟大,其内涵在于‘无私’”,男人的一身中,会有很多轻易的举动,可最不轻易的是流泪。别看《天国里的母爱》有点神话,但却能表达对母亲的一种敬意,这种伟大的“母爱’将会永远娟刻在儿女的心田里。今天不是母亲节,也不是我家母的生日,可不知为何,满脑子都是老人家的身影。我确实说不清楚,也许是和母亲分别太久,让我陡然想说:“老妈,做儿子的想您了……”
老妈已到耄耋之年,虽说身板还行,可毕竟年事已高,免不了让人牵挂。她老人家一辈子很苦,三岁丧母,八岁丧父,是吃众家饭长大的。四十年代末,随军来到上海,经组织“做媒",嫁给我的父亲(年龄相差24岁),和电视剧《激情燃烧的岁月》、《亮剑》中的石光荣、诸琴和李云龙、田雨一样,算是对革命的“忠诚”。为了我们几个孩子,她放弃了原本很好的工作,几十年在家操持家务,把青春和精力全部投入“相夫教子”之中。文革中,父亲作为“走资派”被打倒,并投入监狱,母亲含辛茹苦受尽煎熬,好不容易盼来“解放”,父亲又早早的去世,离开她整整28年(整一个守寡)。听长辈叔叔阿姨说,母亲在生育小弟的时候,因大出血差点送命,结果生出的小弟还是个残废(软骨病、没有左手),不难想象,仅把小弟拉扯大就没少花费她的精力和心血。那年,我当兵在外,老妈患急性胆囊坏死,在医院抢救了数日,得知后我请假赶往,因假期有限,只在医院陪伴了两宿。记得离开医院的那天,是个冬天,上海下了很少见的大雪,凌晨四点多我在医院门口候早班车(那时没有出租车的概念),虽然穿着军大衣,可浑身瑟瑟发抖,在我的记忆里,成人后有过几次哭泣(痛哭),那天就是其中的一次。那天,我全然不顾身边的乘客和路边扫街的清洁工,嚎啕的哭声让他们惊诧,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死了人”,那泪珠就是“豆大”的,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不能忘怀。说实在话,虽说父母都很疼爱我们,可对父亲的情感就没那么深,老爸去世时也哭过,都没像母亲病重那样动情。说来也怪,小时候我脾气最坏,在几个兄弟中惹母亲生气最多,也没少挨打,可母亲还是特偏爱(袒护)我,逢人便夸耀,"别看咱家老二是个犟脾气,可他的心眼最好!”。还有一次,老妈患妇科病,整个身子都没法站立了。动摘除大手术那天,我几乎一天没吃没喝,守在医院的手术室门外。直到老妈出了手术室,我还是泪流满面,倘若那天果真再也见不到母亲,估计自己都会死在医院的走廊上。其实,最让她老人家牵肠挂肚还是我,为了我的婚姻,她多年茶不思饭不香,还常常失眠。每次见到我都满脸惆怅,念念叨叨没个完。我当然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知道儿子心痛的莫过于自己的母亲。如今,老妈过着平静淡薄的生活,在外人看来,很多人都羡慕她,作为一个高干遗孀,生活优越,儿孙满堂,可殊不知老人内心有道不尽的“酸楚”。如今,几个孩子都早已成人,事业工作还算出息,尽孝道也没得说(物质),可孩子们各奔东西,到头来老了还是独自一人。作为儿子的我,常年在外工作,每天身边不是同事就是朋友、客户。说句实话,每天忙忙碌碌,早起晚睡,很少会用心去惦念年迈的老母。所以,每每想起,总觉得万分歉疚,在母亲给与儿子的“大爱”面前,做小辈的太不应该了。有时我也会想不明白,人一辈子究竟图个啥?尤其是做母亲的,一辈子为孩子操劳、付出,到头来孩子大了,自己也老了,孤单还不说,又有多少晚辈能理解她们?就更不要说“尽孝道了”!?难怪有人会说,“养儿养女真没啥意思……!?”
好了,感慨一番,最后还是想起两年前的短文(故事),我把《天国里的母爱》重现给Q友们,想必大家看后会有新的理解,同时,在工作之余多去看看自己的老母,祝她们延年益寿、身体健康!
2011-08-27
(故事)
《天国里的母爱》
文哥
男孩坠入了深深的爱河,他向女娃起誓,“为了你我将不顾一切!”。
“是吗?”女娃以天性的自私和猜疑问道。
“当然!”男孩拿出海枯石烂心灵不变的勇气回敬道。
“能挖出你母亲的心献给我吗?”‘丧尽天良’的女娃追问道。
“……?”男孩的思绪顿时陷入空白。
“收回你的‘不顾一切’好吗?”女娃淡淡笑脸上夹杂着尖刻。
……
“……不,我能!”男孩仍然在痛苦中坚持道。
为了承诺了自己的誓言;为了得到女娃的芳心,男孩还是强忍悲痛挖出了自己母亲的心脏。当他捧着血淋淋心脏为女娃的“爱”而狂奔时,母亲那颗仍在跳动的“心”终于说话了:
“我亲爱的孩子,别跑的太快,小心“磕”着自己……”
男孩吓了一跳,原本“满心喜悦”的心绪顿时错乱,才跑出两、三步便栽倒了,滚落的心脏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原本受伤的皮肉再次开裂,伤口处不停地往外“喷”血……
男孩的膝盖和手腕也被摔破,鲜血直流。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满地寻找着那颗血肉模的“心”……忙乱中,又听到母亲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
“我可怜的孩子,摔疼你了吧?”,‘心脏’泣不成声:“别顾着找我,…赶紧抓一把土,糊在伤口上,‘土’能为你止血…!”
“……”刹那间的寂静。
“……?”男孩惊诧了。
“妈,我错了!”男孩终于痛不欲声:“我不要女娃了,我要永远和您在一起!”。
“去吧,傻孩子!”慈悲的母亲道:“妈不能陪伴你终身,只要你幸福,妈的一切都愿意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