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旺
这文章其实二十年前就就想写了,可是,因为诸多担心:担心别人说我为文革唱赞歌,担心我的政治前途被摧毁,担心家人受到连累,可是,这几年来,能够告诉我们文革真相的老人纷纷离开我们了,我自己也已经五十岁了,如果再不把真相告诉后人,历史将是一笔糊涂账。如果再不秉公直言,自己的良心将要受到多大的谴责啊。
想想董存瑞,邱少云,黄继光他们,他们都是年轻的时候就为了新中国的诞生献出了生命,我一个已经到了知天命年纪的人还怕什么呢。
文化大革命,像安徽凤阳小岗村那么穷的村真的是有,但是,偌大的中国,难道没有个别,难道都能富裕得那么整齐吗?毕竟是在没有计划生育的时代啊。文化大革命,真正受到迫害的,估计只有贺龙陈毅他们。其实,贺龙和陈毅的后人都对于文革没有太多的怨言,其他人怎么好意思不断地追究文革的所谓“错误”呢。每个人都因人而异,严凤英和老舍他们都是死在了文革的早期,他们毕竟都没有说要建立文革纪念馆。可是,老作家巴金却对文革深恶痛疾。巴金的才干我很钦佩,可是,他所谓的要建立文革纪念馆的说法实在是过分而又可笑。看看今日的中国,要不是习近平总书记力挽狂澜,要不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全党,真不知道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的。
我是1972年读小学一年级的,那时候,除了没有高考制度,其实小学和初中的教学还是正常的,只是课本的程度不深,文化薄弱一些,但是学费十分低廉。农村的斗四类分子,也是十分偶然的事情。远没有文革初期那么厉害。其实,只要是恢复高考和给大部分四类分子摘帽,中国的事情也就改革得很不错了。可是后来的改革越来越过分,把社会主义性质慢慢改变了,还美其名曰“不管姓社姓资”,说什么把这问题搁置起来再说,先发展了早说。可是,随着大量的私营企业的出现,多少国营工厂倒闭,多少工人下岗,工人的利益被出卖了。国家的颜色都已经变了很多了。白猫黑猫,那么人的道德本质还要不要,人的善良还要不要啊。
文革的时候,生活是有些平均主义,但是由于各家各户的人口不一样,生活还是有些差别的。所以,改革的时候说是“打破平均主义”其实是子虚乌有的事情。1970年到1979年,我早已经是记事的年代了,人们的生活根本不像宣传的那样穷。人们过年杀猪——————杀整条猪的年头还是不少的。不过,那年头的市场很少,各家各户杀了整条的猪后,不得不腌制起来,不然就会发臭,只是吃新鲜肉的机会少多了而已。我们村的腌制的肉一般都能吃到春插以后,有些人家可以吃到端午节————那可是整条猪啊。其实,腌制的猪肉也没有什么不好吃,毕竟,那时候吃饭的人多,兄弟姊妹多,很热闹的,所以咸肉也比新鲜肉好吃。
我们村在1979年就能靠着自己的力量造自来水,如果没有文革时候的基础,就是改革的速度再快,能够在文革结束以后的两年多就做自来水吗?一个交通并不发达的地方,能够吗?
所以,部分地否定文革还是可以的。要是全盘否定文革,也许中国的问题会变得越来越突出。所以,有人说:不能以改革前的事物否定改革以后的事物,反之亦然。这是多么伟大的论断啊。
文革的时候,一个公社干部到我家吃派饭(因为我哥哥当时还是一个大队干部),坦诚地把七毛钱压在我家的碗底下。我父母发现以后,也觉得他给得太多了,追了不少路都要送还,坚决不要,可是他一分也不收,执意要给,那是多么淳朴的干群关系啊。
文革的事情一时也说不完,但是,文革真的不像有些宣传那么龌龊,那么肮脏。真正的水利建设和维修,大部分是在文革的时候做的。真正的国防,真正的中国的人的尊严,那时候是做的最好的。那时候的中国人是最自尊的,在外国人面前多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啊。去你妈的英语,去你妈的圣诞节吧。这就是我这个觉得英语不难学的人的心声。
中国人,要让外国人学中国话,那就是真正的爷们。中国人,如果还有骂毛主席的,你就是中华民族的千古罪人,比慈禧太后、蒋介石、汪精卫还要可恶。尊重毛泽东,恰当地评价文化大革命,是中国人的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