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农”们经过近半年的辛苦劳动,终于盼到了红薯成熟的季节。听老农们传授,霜降过后,是挖红薯的最佳时机,正值近几天,秋高气爽,天气晴朗,更是开挖的绝好机会。只见人人扛锄、拿锹,手提、肩挑、车子拖,忙得不亦乐乎。不是观其身上的那套旧警服,谁也不会想到,这些开心的“薯农”竟是我单位的退休干警。
丈夫也一样,像个地道的农民,欣喜地用大米袋子,装回来两袋红薯,有红心的,黄心的,大部分是紫心的。这些红薯品种不一,个头大小也不一,有拳头大的,也有小老鼠大的。还有最显眼的,就是那个连蔸都挖回来了的紫薯,壮壮的薯蔸下只结了一个“独生子”, 让人难以相信的是,那个“独生子”竟然有足球那么大。
看看粗粗的薯蔸,瞅瞅大大的薯仔,真是“虎父无犬子”,父强子壮。我好奇地把那个紫薯在体重称上一放,哇!数字马上显示2.1kg“有4斤多重?这个称可能有点偏重吧。”丈夫不相信地说。也许是长势太快,这个足球大的紫薯,表皮裂开了很多口子,就像一道道沟渠。惊喜之余,我不免有点惋惜:“还不如多结几个小的。”
紫薯是我的最爱,往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到超市去买,有时还遇不到。听说这种紫薯很难“侍候”,没产量,别人一般不种。见我钟爱紫薯,今年红薯插种时,丈夫对我说:“我到农村去访一访,看有紫薯藤卖没有。”于是,他特意到就近农村询问了几家村民,买到了一些紫薯藤试着插下。真是心想事成,没料到,几个月后,竟然收获这么大。
“你先拿几个紫薯去蒸了尝尝,看味道是一样不?”丈夫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赶快洗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放在锅里蒸起来。没多久,一股浓郁的薯香味扑鼻而来。“嗯,真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薯香气,发出一种情有独钟的感慨。
悠悠的薯香隐约把我带到了童年,想起了母亲做的薯条、薯片的香味。那种薯香,虽然随着母亲的逝去而从我的嘴边飘走,但它却永远不能从我的心中隐去。
那时,父母家虽然苦,但勤劳的父亲,除了因祖籍厂区,无法种出大米之外,其他的五谷杂粮都可以种出来。在米饭难饱的年代,红薯一年到头却吃不完。
国家偿还外债的那些年头,居民的粮食大多以供应红薯、杂粮代替。每到红薯收获的季节,自家地里挖的,加上国家供应的,都可堆成小山。
过去的红薯都是白心的,不粉也不甜,口感很不好。一天三餐,全家人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