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泼墨似的渲染了污浊的天空。滴滴嗒嗒的时钟在做着圆周运动,直到两条指针的叠合。这是城市夜生活的妖娆时刻,在我眼里,充斥浓烈酒香的喧嚣幻成了轻薄的云雾缥缈在氤氲着浑浊的空气里,惨暗。
她裹着一张被子,蜷缩在漆黑的角落,好像一只迷路的小猫,呜呜地呻吟着.....
房间冷如冰窖,似乎可以把呼吸凝结,空气中泛起一层冰霜。烛光却在黑暗里婀娜,暗夜里,给予了她最微弱的力量。
她怔怔地盯着那苗摇曳的烛火,暗黑色的眼瞳里印出橘黄的光芒,或许烛火灼伤了她的眼睛,些许泪水溢了出来,又或许某些难过的幻影在微弱的烛光中显现。泪划过了冰冷的脸颊,像被一把用冰铸造的锐刃剖开,鲜血四溢。最终滑落到指尖,愈加冰冷。然而黑暗里的光芒并没有给她最温暖的力量,她蜷得更紧,她开始迷茫......
她觉得自己变了,仿若身旁的一切对于她,都那么的无所谓,她开始偏科,开始抛弃了一切她所不屑的东西。她认为只有活在一个安静、无忧的世界里,才能得到解脱。此时,房间清静地像是十年代的无声电影。
米黄的落地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