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想问上帝

发布时间:2021-09-05 05:31:38

午夜过后,眼皮老打架,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心里明亮。

刚才在电话里朋友说,最近一直很苦闷,问其原因也很难说清楚。每次打开电脑,登录QQ号,便会遇到过去的网友叫她。不去搭理吧,总觉得不礼貌,聊吧,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删除这些人,似乎又有些于心不忍,必定在网络上相识了多年,上线的话,只能是隐身登录,跟做贼似的,究竟是为什么?

自个也不知道。

一列火车隆隆的驶过,床在微微的颤动,仿佛睡在列车上的卧铺。

宿舍的门已经关了,并反锁着,外面的人不能进来。窗户开着,外面加有防护网,也不能进来。窗户上防蚊虫的窗纱早已不起作用,上面有三个拳头般大小的窟窿。黑暗中睡觉早已成为习惯。蚊子轻轻的“嗡嗡”声在耳边显得很大;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虽然被夜色笼罩着,蚊子却看的很清楚,不停地进行侵袭。侧身依靠着床头,点燃一支香烟,点燃的却是过滤嘴那头,忙扔在地上,这么大的动作,依然不能驱走耳边的蚊声。好笨的自己。唉!既然不能入睡,到不如出去走走,感悟夜色下独自的孤寂......

门是反锁着,以为门锁坏了,找到螺丝刀,方醒悟过来。不知道是年岁大了,脑子不够用,还是变痴呆了,丢三落四很寻常,这是为什么?

子夜的月亮很亮,差一点就满圆,再过两天才是十五。

一条矿区公路和不远的一个乡镇相连接,公路笔直地躺在那,很安逸,月辉静静地泄在上面,看上去,像一条睡着的河,只是不能闻其水声,白天车少,晚上车更少。两支狗追逐着另一只狗,悠闲自得,嬉戏着跑了过去,跑在洒满月光的公路上。哦,天已开始变凉,正是它们的大好时光

在这皎洁的月下,独享孤寂的安逸,仿佛世界上就剩了一个人。

路两边都是果园,一周前便没有了果子,园子自然不需要看护。每一个果园,都有一间低矮的房子,为了照看树上的果子,修建的窝。门用铁丝拴了,主人离去,即便盗人进来,只有一张土炕,没有值钱的家什。

有一个声音从果园一间低矮的房子里发出来,细听,一种女人幸福的呻吟......人也,情也,性也,正常。是否夫妻,暂且不论,只要相爱均乃天意。

一声无法控制的干咳,打断了幸福的呻吟,紧走几步远离,最终还是坏了好事。不多时,一辆摩托车出了果园,月光很好,车没有开灯,朝着矿区驶去。远了,方看见车尾亮起了灯光。

在这安静的夜晚,偏偏这个时侯干咳,百米外都可以听见。唉!晦气。总而言之打扰了,见谅。

就在生日前的一天晚上,病了,并且很重。原打算开开心心,高高兴兴地过生日,那料到,只能孤零零地睡在只属于自己个人的宿舍。两天后的傍晚,才有了食欲。仔细琢磨,面上和心里却有了喜悦,吾出生之日,乃母亲受苦受难之时。定是天国的母亲对人间儿子的思念和牵挂,生日那天赠予的礼物,在病魔中历练。

无法弄清楚的问题只能这样诠释,否则问谁?

虚弱的身体微微有了一丝汗意,还是回去吧。足,踩着如的月光,软软的。移动通信的铁塔背靠着夜空,威严耸立在对面的山梁上,像巨人。猫头鹰低沉浑厚的叫声令身上发冷,想点燃香烟给自己壮胆,只摸到了螺丝刀,庆幸没有放在屋里。自己无法和巨人相比,如果猫头鹰像捕捉田鼠一样捕捉自己,螺丝刀将会刺进它的脖颈。其实,在它眼里,我就是那巨人,和风车去拼命是傻瓜,它可能也知道唐吉歌德这个外国人。它翱翔在深邃的夜空,没有国界的限制,是自由的......

不知不觉到了宿舍门口,出门时怕把自己锁在外面不能进去,门只好虚掩着。

进门,关门。明天早上醒来,肯定不糊涂,睡一觉起来一定年轻许多,不会忘记门是反锁着,很坦然地走到阳光下。心中一喜,顺手反锁了门,睡觉。

入睡后,才有所领悟,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想问上帝。

2014年10月6日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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