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走丢了温度
文◎兮莫
此刻,我只静静与她对坐,静静聆听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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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捕捉那少许的平静喂养这原本结痂的情肠,以为把朴素的平淡缠绕于心端,日子就可开出大朵大朵的薄欢。也在努力地给自己灌下清浅,以为灵魂可以就此多些开心起来的枝蔓。却原来红尘的尘太过于厚重 ,又或许内心的心事太过薄弱,澄澈安详是一件多么难得的奢望。
原以为喜静的自己可以修得半指宁和的光阴,却一直,我还是做不到面对伤害可以沉静如水。终究我还是只剩下一颗血痂枯萎的心肠,却依旧撒不开手,隐忍地疼着,傻傻地跟随着这样的多扰晨暮,极尽可能地捕捉着一枚叫做幸福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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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我索要的太多,还是命数本就太过单薄。曾经葱茏的心事,经不起岁月的蹉跎,挡不住他无情的羞辱和谩骂的拳脚。枯萎成寂,麻木群起攻城,我的城池遍地橫尸,萧索凄凉。
心碎至心死,也只是一个尘落的高度。重新燃起希望到重新失望到绝望,也只是他在自私里导演剧情起落的一个距离。
此刻,我跌坐在尘深处,凝望着那个遥远得看不清面目的人儿,凭由淡漠握着一枚血痂重重的心事,和迷雾一起在麻木里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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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怎样地隐藏,才可以一如既往地让哀伤于不动声色里圆寂,再以这一支素笔不着痕迹地随风轻,随云淡,让日子看不透,让岁月看不穿,和这并存的血泪悲伤一同石沉海底,永不复苏。
试图,我把笔下文字润了又润,削去含毒的棱角,却还是删除不完久治不愈的隐疾。
至血至骨的哀伤,是一场经年的宿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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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多久的跨度,当我再一次抚慰下伤口,按下左胸的疼痛,也熄灭了一盏灯。
关于缘由,不再言语。关于时间,管他瞬间,抑或是早就埋下了伏笔。既是宿命里的定数,我想我本无力再去纠结。既然哀伤莫过于心死,那我自是不必再去过问。
扬一扬头,对镜修复好颜容,我还是我,行走如昔。
日子当依旧,晨暮漠然交错。日子已冷漠,不觉然间,走丢了温度。
兮莫书于
2014年06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