屐风而来的,不是谢公屐
这里没有山,却让古代的诗人低头
更非通灵者兰波;屐风而来的
为什么是助产的礼孩?他的身份太复杂
一个诗人?一个民刊主编?一个书衣坊老板?
(我不知道,流星般闪耀的书要穿什么衣服
我也不知道,他的诗歌与人·诗人奖
为什么只给别的诗人,却没颁给我呢
原来我已多年不写诗,我也不是好女人)
礼孩呵礼孩,这夜的孩子,海的儿子
想象之中够飘忽;今天在这里,广州购书中心
那一排排敞开的诗人怀抱,仿佛期待诗爱涌入
礼孩和我,想起接头暗语--“诗在哪,人在哪”
告别之际,礼孩让我写点诗,拒绝仿佛很痛苦
多少次在商品的床前,保留欲望的忧伤
诗很快进入倒计时,超出我的想象和排泄
时隔多年我还为诗祈祷--在太平洋西岸
找一个写诗的惠特曼;带电的肉体
带电歌唱。这奇特的景观或浪漫
让我突然很感动。感动如风
在彼岸吹送;正如礼孩突然让我写点诗
天空是否目击了那么多屐风而来的举动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