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为何物? 多年来我的困惑,任由歌谣与说唱囊括。
1995年我写了《南方歌谣》,从此“更多的创作其实都在朝着说唱的品质自觉地建筑”(东荡子语)。2005年我写了《说唱》,便是践行“体用不二之形式主张”。提起说唱体,未必是我的独创,但它酝酿达十年之久,包括后来的《祈祷》等作品,无意中酿成我诗的调子。说和唱,说说唱唱,有分有合,但都离不开内在的节奏和透明的语感。至于诗歌形象,河马呀,飞鸟呀,我比较喜欢。只因它们都给我家园感和幸福感。至于非地理意义上的地方,我比较喜欢天涯。是的,天涯。天涯虽难以到达,但每个人的天下就在脚下。
感谢著名诗人、诗评家温远辉、东荡子二位诗友。感谢他们二位在不同时期,给我不同的关注和批评。后者2013年死于心梗,竟看不到我这新编的集子。
我多么希望,梗塞的是河流、森林和死亡。“为灵魂的歌者/祝福吧”。
作者2011年9月5日作,
2014年8月30日改于永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