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诚惶诚恐,提笔写此赋,此前曾写四篇,然此文体之难,超乎想象,今提此赋,实属无奈之举,恐此文不达余之心意,然惟借此文,方解余之心结,故作此赋!
癸巳年仲秋,即二零一三年秋,余应夕柔为其作赋,足年,予未能完成,非心不愿,实太艰难,曾百余次落笔,终未成文,于昨夜,为此事而有不快!于此,先表歉意,望卿勿怪!
——————序
余初学写赋于壬辰年秋末,适时初入大学校门,感怀高中知己,故作赋:《红颜赋》,后断续作《绝情赋》、《明月赋(一)》、《明月赋(二)》,夕柔曾读《红颜赋》,后让予为其作《雪婉赋》、《雪晴赋》,然时过半年,余未能完成,落笔不成文,至今日,方才提笔,然亦不知何以落笔!
夕柔,人如其名,似夕阳凄婉柔和,自相识至今,予惊于其才华,是师亦友,余曾借康乐公之词:“凡天下才共一石,夕柔得八斗,予得一斗,天下人共一斗。”此句乃康乐公赞子健之词,原句为“凡天下才共一石,子健得八斗,吾得一斗,天下共一斗。”吾不能自比康乐公,然夕柔却可比子健!
余未曾与其谋面,只见其照片,自始至终,余未能明白,其以何种身份居于我心,师、友、姐、亦或是其他?遂相识已久,然余不敢想!或余好色,美女聚于身边,无一不使心动!遂如此,却也无几知心者!或是余有心,却也遥不可及,天涯海角!( 文章阅读网:www.telnote.cn )
余所知夕柔,皆源于其文章,其文去雪后暖阳,亦如雨后夕照!时使人痛彻心扉,时则使人惊醒,能知余心意者,唯有夕柔,懂吾情殇者,亦惟其人!然余不知,懂其文者是否惟余,或更多!
余自知心意,却也不敢有此心,始乱于《妖说》一文,依稀犹记,与其谈至夜半,感其于余心间,已然不止姐弟,是夜,余作《我梦想着》赠之,抛却姐弟关系,至少,那刻,如是所言:彼此皆是幸福的!
凡天下人,能知吾心、解吾意者,惟斯人!余知云水繁华,世事沧桑,睁眼如画,闭眼天下,又怎敢与其看尽细水观长流!
时非乱世,然世风每况愈下,谁可勘破此情?无心说,惊梦添愁,抚一曲相思谁与共?淋一场凄凉有谁知?指尖笔,纸上墨而已!余欣于其心如禅音,能净余不安之心,抚余心灵之痛!余空有一世牵挂,空付一生繁华,丹青墨画,落笔虽潇洒,却断了愁肠!
于此尘世,痴情者几何?其文《妖说》,大抵出自自我写照:我且待你,妖倾天下,三千繁华,一生牵挂,狼毫挥下,绝世风华,名动京华,剑气飒沓,金戈铁马,长安古画,道一声,公子风流不假,说一句,美人轻姿无瑕!
掩却风华,洗尽铅华,隔了黄沙,熄了烟花!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宇间,一点朱砂,倾覆了江山也罢,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念及此,空染愁绪乱心智,遂停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