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2年10月11日之前,我不认识莫言。在2012年10月11日之后,我读不懂莫言。
前些日子生病在医院做牵引和理疗,朋友为了排遣我的无聊,拿了一本莫言的书——《蛙》,读给我听。一边读还一边称赞说写得非常好。而我却不以为然,因为我压根儿就听不懂。它那么残酷,那么血腥,连起个人名用的都是人体器官,光是听都让我觉得毛骨悚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阴森森的气息凝固着,无法流动,这就更不用说让我去深入研究他的文学精髓了。
然而,世事太无常。老师布置了一个结课作业,写一篇关于莫言的小论文。迫不得已,我只能硬着头皮去翻阅那些被自己列为禁书埋在箱底的莫言的书。细细看了一遍之后,我对莫言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读文读精神,品文品内涵。首先,我想先谈谈莫言作品的思想性。我觉得,莫言的作品具有非常突出的思想性,从他作品十分强烈的叛逆性和颠覆性就可以看出。比如《红高粱》中的余占鳌,“我奶奶”,《蛙》里面的姑姑,《丰乳肥臀》里的母亲,无一不具备叛逆性和颠覆性。当然,莫言始终把写人性和挖掘人性的善与恶作为他的使命和作品的重要主题。但是,他在写人的时候,不是简单的把人分为好人和坏人,而是深入去挖掘人的丰富性和复杂性。
德国法兰克福大学汉学系教授多罗特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