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树白_
我想趴在马背上,任鬃毛扰着鼻梁,撩拨起一句早就该说的对不起,我不要再伤害你。
曾以为开口很难,所以就由着自己去幻想在一切可能发生的场景下对你说出的那句对不起。这次我骑在马背上,对天,对地喊出了那句话,本以为随之而来的会是放下的轻松感,可却是重新拿起的沉重,因为我又想起了对你做过的种种。或许想起是因为曾假装放下,为的是瞒过与自己最亲的人,可我却瞒不过对自己最近的人了。我就是个大骗子,总是心血来潮的鼓出各种各样美好的念想,却从没想到这些过后最受伤的不还是你吗!
你曾说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因为我很傻很天真,可以为任何做错事的人找借口,却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丁点错误,所以你玩笑得说你担心我有一天会用刀割伤我自己的手腕,因为对于我,活着的痛远远大于死亡带来的。不求岁月静好,但愿与世无争。
你是我生命里所不能承受之痛,你给我的,总比我从你身上索求到的还要多。你,是偏爱我的。我也说过,如果有一天你喜新厌旧了,那么随你,但请在你与世长辞的时候也别嫌麻烦地通知我一声,别让我老惦念着。纵是掌心合十,奈何如来如去。
闭眼是片刻的安息,青青子衿,葬我心。( 文章阅读网:www.telnote.cn )
我不想比南山的寿数,也不想如东海的福康,只要你在身旁,就算秋凉,衣服会有厚的。
与梦阔别已久的苏州城,变的是岁月游走在发上的浅痕,不变的是月下一枚疏影。来亦来过,走就走了,虽不必悄无声息,但也愿莫纷红尘。几根淡淡忧伤已花白,几缕纤纤愁绪已脆弱,我用头发绑架整座苏州城,终是一半剪不断,一半理还乱。
眼睛是会漏水的琉璃囊。待有一天吾老,遗我玫瑰可好,我要的以后是与子偕老。
只有被莲花盯着的时候才有意念。你是我,我是我,我执我在,你们没有经历过我所经历的,所以不配评说,我的人生你们也不配论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