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新娘的芳华几许

发布时间:2019-08-22 07:48:52

春柳新开,花怒放。淑女闺房,容颜羞。点朱唇,描黛眉,凤冠嫁衣上新人。头帕欲遮嫣嫣,今出闺,花前月下鸳鸯配。

女人待嫁芳华,最美也是最动人。彷如是画中的娘子,静静等待拾画人。还记得当年起笔描黛眉,落笔朱唇上,你的美,犹如画中的仙,娇美如我心中的娘子。我本以为缘分的情愫,在红尘中百转迂回,最终你会穿上我的嫁衣,成为我的新娘,奈何你低首羞语,却是他人的闺中妇人。

别离时,我欲哭无泪,聚难首,我又是何等酒醉?奈何少卿出闺贴花黄,你的不禁障面隐泣,此等待嫁,君又是在何处是何归?我躲在深处不忍见,却只道花轿迎门,本该欲语还羞,你却是新人葬泪。不见,女人的一生待嫁,几度春秋过,却沦落今朝红脂嫣容,缳发零落阴门。君何在,何在?几番呼唤,一生待嫁的终归,却不是自己深爱的郎君,卿凄凄,凄凄。一别此生断桥裂,又何以再聚?亦不见,缘消泣血,逝染凤袍。女人待嫁,是美,也是无奈成伤!

羞羞涩涩,如春花待放,本该是件幸福的等待,却是百般惆怅。谁是我的郎君,谁又能与我相濡以沫?不知,春秋二十余载过去,这等待,已然是梦,春梦也罢,秋梦也罢,新娘待嫁,无疑是在等待那场美梦!

只是新娘深闺幽听琵琶翩起舞,一番卿卿苦倾情,月遮锁眉,这煮酒思吟,也是难掩泪眼垂滴。新娘虽等,却是羞涩不语,独在西厢,见红烛飘影,此等酒水更是难吟心殇。自古娘子多美人,那份情怀忧伤,岂是今日女子所能诠释?并非是我轻看今朝,若怪,只能说是那时女子,太令我着迷。熟知,自古女子出嫁,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来婚姻自主,爱情自由?倘若心有至爱,也是不敢轻易倾诉。这也就是成了为何自古情诗多为愁伤的缘故了。

女人待嫁,已然是成了男方的一半新娘。芳华流年,也是注定了一去不返。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奈何,女人别离待嫁,沦为出嫁贵为妇人,又是沦落为相思之苦。尤其君为卿卿所挚爱,别离一日隔三秋。此等无奈,更是遭了待嫁娘子的心酸。她与西窗单对烛火,剪影却弄独身,不时铜镜画秀眉,嫣然一笑为谁开?这般等待,这娘子又是何等挣扎?不禁,又联想起黛玉。看似与其并无关联,但她何尝也是不一位等待宝玉来娶的待嫁娘子呢?奈何,宝玉新婚夜,却是她断魂时。可怜黛玉一生待嫁,最终是花开终时无果缘。

女人待嫁,深闺幽幽,那份诱惑人心的欲望,不论是今朝前尘,都是一件勾人心魂的事情。然而,君不知卿其伤,娘子障面内,是哭是笑,谁又百般怜惜?待嫁一生终有时,女人出嫁,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也是女人最美丽的一刻。只是,那时女人待嫁憧憬,出嫁泪愫,是美也是凄之无奈啊!

远书归梦两悠悠,只有空床敌素秋。阶下青苔与红树,雨中寥落月中愁。

怨妇深闺叹思吟,无疑是深思远方夫君,奈何逢秋,读月相思又是这般惆怅断肠,若是这般,那未嫁女子,还在待嫁中的娘子呢?

“生来年华最春动,铜镜描眉深思君,奈何门前无踏足,香闺抚琴愁叹月。”

待嫁娘子,是芳心春动,深闺画黛眉,只为有朝遇得有情郎。只是,不管今时他日,这等闺房生羞的小女子,早已无了踪影。当下女子,还有待嫁心情吗?那般轻狂妄为的情爱风波,又怎与那时女子堪比?羞涩待嫁,如月色撩人的情愫,我等也只能诗篇中,古文中,久远的历史篇章中所能想象一番。

“红烛西窗欲共剪,幽月圆时盼久远,若问此时是几时,忘却春秋忘却梦。”

这等心情,想必流年几等流失,时空几度轮回,也是今朝前尘所不能去的愿。只是待嫁新娘的盼归君未归,问归君不知处的心境,是几番羞涩也是几度哀思。只是女人未嫁出嫁,最终幸福就好,别是落得一生未嫁君不在,嫁得闺房君不归的悲哀!不禁,又是奈何,当下女人出嫁君不归的痛楚,依旧是女人最痛。奈何奈何,甚是奈何,待嫁女子君不在,不比前尘羞双蝶,只因年华过剩。

若是古时女子待嫁,芳华一番羞语,那么今时女子未嫁,已然不是待嫁时的羞涩,而是年华过剩,愁嫁郎君无归时。或许,这并不准确,但女子愁嫁,必是过了芳华嫁娶,不禁是伤感,逢秋读月,那份撩人情愫,又是古时女子所不能体会。奈何,当今女子,最多婚姻是儿戏,嫁娶郎君不忠闺,又怎是古时女子“问君归期未有期”的真挚无奈呢?

自然,当今女子,也有当今风韵,也有今朝才情。只是,故去的红颜,等嫁的深闺,久远不再的历史,更是令我不能自拔。我无法忘却当年梦至情怀,更不能忘却这等被渐渐遗忘的红颜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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