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伤感。大三女生网络妓女

 从此,为了玩弄男人,为了“夺回”某些东西,我走进了霓灯闪烁的酒吧。

  我幽灵般穿梭在各个酒吧。杯中的红酒犹如处女的鲜血萦绕我的舌根。我也一度幻想过,想像自己身穿白色婚纱踏上红地毯,清香的花瓣飘飘洒洒……但现实对我来说,竟如此吝啬。

  只因我是一名妓女,一个被爱情和世道所抛弃仍坚强生存的妓女!

  --摘自晓姗的《网络日记》

  暑假一过,晓姗的形象也“有了180度大转变”,在同学面前,突兀地性感起来。她花了200多块钱去美容店做头发,穿超短裙,低胸衣服。

  “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自信,同一个人,大家以前叫我恐龙,现在都叫我美女。”晓姗说。

  新学期的课表排了专业课,这是一个关键的学年。经过了堕胎事件后,晓姗突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一下子空虚起来,好像什么也抓不住。”

  校园的沉闷和外界的喧闹相比。晓姗很快适应了后者。在湘潭不太发达的市区,娱乐业却异常火爆。以湘潭一大桥为中心,酒吧、KTV以及各种休闲场所不下20家。

  湘潭市雨湖区公安局的工作人员介绍说,从历次打击色情娱乐场所活动来看,年轻人以及学生的比例在逐渐上升。

  “我第一次去酒吧是一个人去的,“晓姗证实了这种说法,“确实有很多学生,特别是双休日,有的甚至白天上课,晚上到酒吧上班。”

  晓姗也很快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但与那些职业坐台女相比,晓姗认为自己还是有所区别,“从某种形式上来讲,你可以说我是妓女,但我又和妓女不同。她们以金钱为目的,我不仅仅是为了金钱,有时我乐意,看着顺眼,我就会随便跟你上床,不拿一分钱。”

  “我开始玩爱情游戏,频繁结交各种男朋友,尝试一夜情。20个?30个?我记不得了。”晓姗说。

  这时候,晓姗的恋爱纪录达到了顶峰--同时和6个男人交往。“反正我懒得去上课,星期一到星期六,每个人陪一天,星期天则自由选择。”

  在同学面前,晓姗从来不隐讳自己的恋情。班上有25个学生,晓姗说,“除了5个女生没找男朋友,其他的全都有了。”

  “她们挺羡慕我的,我活得这么潇洒,想学我,怎么学都不会。我虽然不漂亮,也没身材,但至今还没有一个男孩甩过我,只有我甩别人。我好多同学都说我天生是当情人的命。“”

  晓姗的“光荣情史”在同学中间形成了界限分明的两派。一部分同学认为,“这样自甘堕落,作风败坏的学生,学校应该开除以示惩戒。” 很多同学被她的转变所惊吓,有一次,同学小米在街上碰到晓姗时,差点都不认不出来,“她突然蹦出这种模样,一时很难适应,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晓姗。”

  但老师对此一无所知,除了一位姓李的教导员找过晓姗谈话,包括班主任在内的老师似乎都已经遗忘了她。“谈话内容是关于经常旷课的事,之后写了一个检讨了事。”

  另一边,以同宿舍女生为代表的赞同派则由拥护发展到模仿地步,晓姗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们。

  “她们宿舍有一个女孩屡屡被男朋友甩,对晓姗很是羡慕,经常有意无意的套问晓姗经验。”阿振说。

  现在,这名女生已经在外面接客。这也是晓姗宿舍公开的秘密。

  记者试图找到这名女生,但两天前,隔壁寝室有同学看到,她和一个男人把宿舍里的东西全部搬走了,估计考试都不会来了。

  网络妓女日记

  我不会虚伪,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像某些人把自己扮得很清高。妓女不需要人的同情。同情就是鄙视,妓女可以说是”女强人“一类型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虽然我的职业很肮脏,但我却知道如何去尊重人。那些不知道尊重别人的人比妓女更肮脏。

  --摘自晓姗的《网络日记》

  酒吧和网吧,昼夜交替,成为晓姗轮番消耗虚无的场所。“要找我很容易,不在酒吧就在网吧,要不就在去酒吧和网吧的路上。”

  在湘潭,这两个吧相似的地方很多:数量众多,大街小巷林林总总的排着,仅晓姗的学校周边一公里之内有6家网吧,且生意红火;顾客也极其相似,青年学生居多。

  去年8月26日晚上,晓姗在网吧上通宵网,无意间进入一个叫“有上通宵的大家聊聊”的帖子。有人发言:这么晚还不睡,是不是在泡妹子?

  “我是个妓女,我需要泡女人吗?”晓姗突觉得好笑,几个月来所经历的爱情比有的人几辈子都频繁复杂,晓姗突然有将它们写出来的冲动。

  晓姗首先在帖子里编造父母双亡,为了完成学业而不得不到外面接客的凄苦身世,而后将那些在现实生活里发生的事模棱两可地写成“妓女日记”。

  原本冷清的帖子顷刻间沸腾起来。争论也一蹴激发。出乎意料的是,大多数跟帖抱有的是同情。

  “只要是人,就应该有爱,我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不管是妓女还是处女,因为她们都有母性,因为她们创造人类,光凭这一点,就不应该鄙视。”网友蓝蓝说。

  也有人指出,“(晓姗)有轻微的心理疾病,真的,相信现在的医学,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是善意的。”

  8月份的帖子一直高悬到11月22日,仍有网友留下自己的QQ号,希望能帮助这个写妓女日记的女孩。

  面对这场自己肇事的网络事件,“我只是觉得好笑,一群傻瓜!”晓姗说。

  她给记者讲了一个极端的例子:一个叫”花未眠“的威海男孩看到她的身世后,想冲到湘潭来解救她。晓姗觉得这个小男孩很“可爱”,于是加了他的网名。

  “你需要钱吗?”聊天时,花未眠被晓姗编造的凄惨所感动。

  晓姗抿嘴笑着打出:“我欠了他们600块钱,现在他们在追杀我。”

  “真是太岂有此理了,才欠这么点钱就逼人,你把账号告诉我,我明天就给你打过去。”

  晓姗半信半疑地把银行账号发过去,第二天中午一看,果然有600元的汇款。当天下午,晓姗就用这笔钱买了衣服,全身换了套装束。

  采访期间,一度陷入缺钱困境的晓姗再次给花无眠发信息,等了几个钟头,黑色头像始终没有跳动。

  老同学阿振认为,晓姗的日记以及跟帖折射出了当代年轻人的心态,但形成一面倒的同情却让他觉得难以接受,“譬如,那些‘妓女无非就是职业的性质不同而已。妓女的存在既是满足男人的需要,同时也是其自身的需要。有什么不可以?’的留言,真不知道,虚幻的网络是展示‘真’的平台,还是扼杀‘善’的屠场?”

  “其实我并不在乎别人的关心和责骂,我在网上写的文字只是情绪的发泄,心里憋了这么多事不吐不快。”晓姗说,除了编造的身份,她写的绝大多数都是亲身经历。

加Q╰ ___小凌﹏326848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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