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见我没出息地掉下了眼泪,那是因为我还记得你是谁。蓦地转身、又是一千年。一千年后,我又将何去何从……
“何当共剪西窗烛,只话巴山夜雨时”
曾几何时,风摇曳,不懂落叶为何要泪流阑珊;雨滴答,不懂浮云何故流离失所,仿佛没有逻辑却又浑然天成。风,雨,云,落叶何必彼此读懂,何必欲言又止?用不相逢,就永不挣扎,像两根铁轨没有交集却相依相傍,两情相悦情意绵绵,彼此牵挂此爱久久,这境界要用多少勇气去顿悟,终究少给一点点希望,希望就不再是奢望。
风不再对彼岸花多一丝轻抚,只是碎碎念叨“菩提本无树,何故惹尘埃”!彼岸花开在彼岸,飒飒春意踏着节奏,攀着绿枝努力向上攀爬,当一切呈现欣欣向荣景致,西风瘦马,绿肥红瘦;当眷恋却幻化成过眼云烟,又怎一个愁字了得。
枯叶用它的黄渲染了春天的绿,风缠绵着落叶,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碎枝,是“节外生枝”吗?落叶用它的枯萎见证春色的红,几许悲情是要遗忘的决心还是挣扎的痛苦?落叶用它最后的一丝力气告诉春风的柔,无法承载的柔情注定是“埋葬”,叶用一生去诠释它的爱,风,最终用四季的变迁迎合着,涤荡着,灭失着,一次次轮回......重生,此爱久久,原谅着彼此的懂与不懂。
一千年的戏再美、也终究会落幕,花木只是你我留下的一缕魂。花落未离,魂断末了。只剩我在那伤城里浅唱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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