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照金粉,窗外又摊开一岁芭蕉,突然记起很多年前的夏天,不可二致,也终究在孤立的记忆之后不同了。经历着爱与被爱,伤害与被伤害,以为自己足够委屈,把伤春悲秋写的字正腔圆,扬长而去。其后的其后,苍白的年生,生长出满地悲伤,缠绕着一树枝干无助伸向明天的太阳。总是握着看似庞大实则无足轻重的小事悲哀到悲壮。对别人的成功投以不屑的目光,出现在嘴边最早的话是理所当然。一早就明白,努力并不能换来进步,而进步必须要付出努力,现在的我迫切的想到死亡,切肤的疼痛告诉我最残忍致死的东西才最接近公平,它向我耀武扬威地挥着干枯的手。站在终点与起点分明的岔口实则结局早悬浮在头顶的景况下,却依旧踌躇到一络白发。经常把单薄的青春与红墙白瓦想结合,唱念坐打之后,不记得那些挥霍,仿若过了一季枯荣,已至于阳光泻下的时候,它已经长成了我不曾认识的模样,总是把苍白无助写成好看的弧度,以便微笑划过的时候武装的更为坚强。
孤单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结伴之后的孤单。也许我就是隔绝在孤单之外的人,因为身边从不缺乏逗乐的人是吗?这是青春耀眼的壮景是吗?小苗那个女孩总能把清涩卑微的暗恋走出潇洒的姿态。她坐过的板凳宽了,她欣赏的作者红了,她看的书出了新版之后又出了精装版,而她听的音乐却停了,因为她等的那个人,意外的也在等她,等成了摆设;而我对她的向往日渐远去,仿若许久之前,我也在等待那样一个人,而青春无辜成了我要绽放的牺牲品,于我等来的却是依旧埋没在文字里的悲喜。
一切与权利擦边的友情都最脆弱,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没有顺畅的说出那两个字,若隐若现的那些人各有所求,我只是笑笑了然于心。那一年的夏天,我搬的远远,不曾打算再有回头的念想。其实早想这样,其实一个人冲水,其实一个人走那条人稀的走廊,其实一个人唱歌,其实的其实,一切的一切都为了随从浸泡在落日的念想。
记忆之外的初识,在落满雨水的台阶,折射着彩虹的光彩,记忆很美,经历的人却是满身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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