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说,殇儿,你变了,变的让我恐惧了,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就连死都被你丢在一旁,就像就像上次那刀明明割在手上你却动都不动一下还冰凉的笑着那笑好冷,也好苦,你过马路从来不会让着来来往往的车,就算那车都快到你眼前你也会走过去,你的这个样子真的好恐怖你知道吗?能不能,能不能为我清醒一丁点,我们10几年的交情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好好照顾下自己,过去的早就过去了,现在该看向未来。
小兰真的抱歉我做不到你只知道过去就让它过去可逆似乎忘了,过去=过不去,有些事不是想忘就能忘的,有些殇不是有药就能医的,有些人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是我不好伤你那么深,是我不好不该把你推得那么远,请原谅,我仍然不适应任何人的靠近,我怕,害怕一丁点失去某某人的消息,再也承受不起,你说懦弱也好,说我怎么都行,我,已经无所谓了。放你离开,是我给你最后的交代,关上自己的心门不让任何人走进来,你离开的那天,那把打开我心房的钥匙被我同时丢弃,销毁,直至无影无踪。
一个人,很好,不哭不闹
一个人,很好,不笑不怕
一个人,很好,不痛不傻
一个人,很好,无所谓心跳
一个人,很好,不纠结你我他
一个人,很好,不在乎生死苦恼
这辈子,我独自一人,下辈子,补偿你为我所承受的苦恼丫头,一切止步于此,已无力诉说对你的亏欠,是我最后的依恋。
我是一朵带着悲剧的花,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盛开,所以让你离开时我最后的安排。
文:残颜
Q:741054431
201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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