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桥上等三年

独自穿越繁杂的城市,却发现找不到停留的角落,一直行走,不停行走。听风夹杂着沙石从脸庞划过,听见白云流浪的声音,蓝色的忧伤,背在阳光后的阴霾味道,抵挡不住寒流入侵的季节。 爱超越生命,超越腐朽的肉体,铭刻进骨髓化为灰,飞进浮生若梦的华丽转身中,在等什么?在等什么?奈何桥上等三年,迟迟不能忘记的约定,你和谁?谁和谁?孤寂,用一万年的时光穿越进你的心房,只留下一枚戒指,与你相连的唯一关系。 还有多少时光,多少蓝色悠扬的时光?看着自由的白色浪漫翩翩飞舞在无暇的天堂,如果有来生,如果能续爱,如果不能忘,把誓言约定在奈何桥头上,哪怕荒草丛生也不喝那碗孟婆汤。于是你笑了,宛若黎明前开放的玫瑰,红的,妖娆万分植入骨髓,刻下一世情爱的痕迹,你说那叫沧桑。 哪个先去了便要在奈何桥上等三年,你信他也信,在一同看落日的时候,在一同数星星的时候,在一同牵手的时候。第一盏路灯亮了,第二盏路灯亮了……它们在等什么?等夜的来临,等无人时候悄悄的爱语呢喃。没有了你,从此不再看夜晚的明月,怕孤寂了的相思会令人残缺,没有了你再也不数天上的星星,怕太多会苍老了天空的容颜。你微微笑,如蓝色的风划过长空,变成了一颗璀璨的星光淹没在沧海漫漫之中。在我们还来不及长大前,在我们还没有苍老时,在我们无法明白爱情和誓言的区别时。 哪有不变的季节?哪有不凋零的玫瑰?等红色的玫瑰枯萎变成黑色的泪痣,为你滴成相思的红豆,可惜萧郎已是路人了,可惜沧海已曾经了。你微微笑,不言一语,笑在夜色里的长空中,数下一辆划过街头的车灯。时间如同光年,迫不及待的把相思融化成光传到天堂的另一端,爱情是红色的血液充斥着危险和衰老的味道,让人一口饮下,最后疯魔成灾,泛滥成海洋。 叫什么花?彼岸此时的花,开在白色的墙壁上,开在没有人烟的海上面,你一笑,变成了蝴蝶跌落成海。最后的余光原来是一个人的眼泪,温暖的包裹着痛苦的躯体一点点融化进苦海当中。见你相思如前,只可惜你已是路人,这才知道何为萧郎陌路?何为奈何桥上欲断魂?原来不是爱令人痛,而是爱海成恨才令人痛,痛得滴入骨髓,痛得悔青了肠子,痛的失去了言语,此生不再言语,变冷、凋零、枯萎、成灰…… 温柔的一滴眼泪,温柔的一个微笑,用青丝缠一枝花,用容颜换一刻鲜活,用千金买一缕香,于是在陌路的天涯开出了彼岸的花。你微微笑,宛如白色的天使,赤着脚再一次转动摩天轮,再一次趴在天桥上看行人,数第一百零七个打着雨伞的路人。 不见了,终于化成了灰,相思或许只是一个传说。奈何桥上的孤魂形影单薄,最后薄如纸,薄了心肠,薄了容颜,变成了薄情寡义的游魂。谁也不该是谁的谁!奈何桥上等一个人,是三年?是十载?或否是无缘?你可知,山上的白色杜鹃为你开得满地,白得惹人怜,在无人的山谷里独自开放得艳丽,如同情人留下的一滴眼泪,它包含了太多的情感,最后凋零腐败成一地的苍白,空留山谷独寂寥。你是花的魂,他记得折过,喜过,暖在怀里带你去长安,一路崎岖到白头,最终空花对镜已成恨。 你笑笑,为他抹一次红妆,披起白纱,哪管他是谁?何时来?就这样毫无恋念的跳入忘情的谷底,跌碎成为断肠草,肝肠寸断来等你,等你奈何桥上见。 这样的城市却没有你栖息的角落,眼泪流干了凝结成琥珀,悄然无声到黄泉,做一朵白得耀眼的杜鹃,不做映山红只要染白头。你说他说过,无乱此生何年,来生何世,奈何桥上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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