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一只井底之蛙》

我时常在思考
其实 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
信仰上帝的人
上帝的权威使他们感受到安全感
无论是自己遇到困难
还是做了错事有愧于良心
或者是遇上欣喜的事情
他们总会想起上帝
一个有威严的存在
对于一个有威严的对象
人总会感到有安全感
当你犯下错 决心改过的时候
你虔诚的向上帝忏悔
请求上帝的饶恕和理解
你就像一个孩子得到家长的谅解一样
内心的不安终可得到平息
上帝总是最神秘的
你无法想象出他的实际模样
你永远不会了解上帝的真实情况
实际上 你怎么想象他
上帝就是怎么样的
每个信仰基督教的人心目中的上帝都会不一样吧
上帝就在信仰者的心中
每当犯错者向上帝虔诚的忏悔
实际上就是对自己内心忏悔
但是 和没有信仰的人相比
上帝是一个无形的存在
就像一个威严得父亲
当你忏悔之后 就像把所有的内心想法
都告诉了一个长者 你如释重负
就好像你告诉了全世界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虔诚悔过的态度
于是 你也宽恕了你自己
于是你的心理也就可以不再背负着罪恶感
而那些没有信仰的人
当他们足够的了解这个世界之后
他们发现 世上没有绝对的威严
即使你认为最官方最安全的高铁
也会有出事故 导致生命的离世的时候
即使一个看上去无比威严的国家
最后也有灭亡的时候
于是你知道 这世上
没有绝对的威严
也就没有绝对的依靠
也就没有绝对的安全感
他们时常感到神经紧张
在你取得觉得可以令人骄傲的成绩之时
却没有人知道 你的欣喜很多时候都变成了扫兴
在你犯下错想虔诚的忏悔之时
你发现并没有聆听你的人
你只好忍受着误解隐忍自己内心的复杂
在你蒙受委屈 遇到挫折困难之时
你想别人知道 我太难了
可是在不知情的人眼里
你就是矫情加做作
即使告诉最好的朋友
也未必就能完全明白你的心流
所有的委屈 最后只能哽咽着埋没在心里
有的时候想想 我真的太难了
我在这世界上找不到我的知音
越长大 越明白 也会越看清
前路注定会越来越孤独
人可以习惯这一切
但是习惯不代表就会变得幸福
习惯只会让我越来越麻木
习惯痛苦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抑郁、没有安全感、失眠、睡不安稳
提不起兴趣、再也找不回纯粹的快乐和幸福
没有爱 没有浪漫 没有诗意 很多都失去了
再也没有可以绝对依靠的对象
万念俱灰 请问这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坐牢好歹有放出来重新生活的一天(除非无期徒刑
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
将忍受这复杂的痛苦直至呼吸停止的那一天
对 说的直白一点
有些人早已被判了无期徒刑
以后的生活 就像是在炼狱中度过
呵呵呵 都说人的本质是动物
从生物角度看 人需要人文关怀
人有各种各样的需求
那些专业名词我就不想再列出来了
如果我去问一个优秀的中学生
你想不想做一只井底之蛙
我敢肯定他会说 当然不会
我要去开阔我的眼界 增长见识
这是在预料之中的最官方的回答
但我的答案是 对 我想做一只井底之蛙
我想做个糊涂的人(都说人生难得糊涂
戏剧的是
绝大绝大部分的人的回答我敢肯定
是不想做一只井底之蛙的
他们不知道
有这个想法的人 本身就还是个井底之蛙
能回答想做个井底之蛙的
那都是看透了生活真相的人呐
那些声称要跳出那口井的人
那些声称自己是无神论者不需要任何信仰的人
实际上 他们心中必然还存有其他隐秘的权威力量
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和上帝一样
那种隐秘的说不清描述不清楚的想象之物
都属于形而上学
性质和信仰上帝没有任何差别
人就是这样
对于神秘东西 满怀敬仰和虔诚之心
对于可以量化可以描述确认无疑的 却是不屑一顾的
那些已经被我们充分认知的东西
很难给我们最无形的安全感的
只有那股隐秘的权威力量 才会在暗中给我们自由
因为 我说过 你怎么想象那个权威的存在
那个权威就是怎么样的
因此他就像一把万能钥匙
在你有不同需求之时
给你打开那扇通向救赎的门
从前你是那么依赖你的爸爸妈妈
你觉得他们是无所不能的
很多你不知道的 你不明白的
他们会给你讲道理(即使是歪理
你感到无比的有安全感
直到有一天 你的文化水平已经远远超越你的父母
别说给你讲道理
就是感觉和他们沟通都让你觉得很无语
这样的情景 你的父母很难再给你像小时候那样的安全感了
你知晓的东西比他们多太多
你的心情根本无法通过语言的形式让他们知道
所以你会发现 知识越多只会越孤独
你突然羡慕你的父母 羡慕有些人
不知道那么多 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担心
你羡慕他们心中还有那股隐秘的力量支撑
(即使他们不信仰上帝 但总会有对于他们来说
他们无法理解 无法描述 的隐秘权威
他们活得若有其事 活得像模像样
那种形式感在你眼里是多余
可在他们眼中就是一种信仰
认清这个世界得真相是最不好玩的游戏
认清了真相 无聊和抑郁将会接踵而至
有句话说得好 没有信仰得灵魂是孤独的
我甚至想说 没有信仰 连灵魂都可以没有
要对生活有一颗敬畏之心
是啊 我也想 可是就如同看穿了魔术背后的把戏
还要假装惊呼其神奇一样
是在自欺欺人
《死亡诗社》:
医学、法律、商业、工程都是崇高的追求
是我们谋生的工具 足以支撑我们一生
但是诗、美、爱、浪漫才使我们为之而活
还有信仰 没有信仰就没有灵魂
没有灵魂 美、爱、浪漫无从谈起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看透了真相
也许没有 我希望没有
毕竟苏格拉底说过
我唯一的知识就是我的无知
我从来未曾掌握真理 也未曾掌握任何确切的知识
也许世界的真面目根本不是那些所谓的知识教会我的那样
也许我其实是被洗脑到病入膏肓而不自知
所以我仍期待有奇迹的发生
我期望我还能找到那股隐秘的权威
如果找不到 那我和被判无期徒刑就没有差别
与其忍受余生的痛苦
不如早点结束这痛苦?
好啦 开玩笑的啦
只有一种英雄主义
那就是看透了生活的真相 仍然热爱生活
别忘了 《死亡诗社》还告诉我们
“把戏演下去 你就可能贡献一首伟大的诗”
我的那首诗将会是...?
哈哈哈 我希望我的那首诗.......
大概会是一首唐诗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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