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兔兔日记》2567小九流清鼻涕了

2567-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一多云34~25℃客厅早晨温度27PM2.5-38

六点二十分我们刚刚起来就听见庆小兔在哭。

庆小兔并没有醒,庆小兔闭着眼睛在哼哼,妈妈抱着庆小兔在床上晃。

妈妈起来,妈妈从屋里出来,我进屋哄庆小兔睡觉。

八点半听见庆小兔在喊妈妈,庆小兔终于睁开眼睛起来了。

外边已经阳光高照,虽然现在的太阳还没有酷暑难耐,但是要在太阳底下行走已经有一点困难。

小区的路上还留在房子的阴影里,庆小兔已经远离童车,就是偶尔坐一下,庆小兔也只是为了一点好奇心。

我一个手抱着庆小兔,我一个手打着伞,就是有遮阳伞的遮挡,阳光的威力依旧。

四期鱼塘已经有一个小女孩在玩,带小女孩的爷爷是一个皮肤黝黑,身体非常壮实的爷爷。

这个爷爷很喜欢说话,爷爷带的小姑娘已经两岁半了,这个小姑娘是爷爷姑娘的孩子,就是说爷爷是小姑娘的外公。

爷爷还有一个儿子在深圳,爷爷昨天刚刚从深圳过来。

也可能在深圳人民的生活节奏太快了,爷爷有说不完的话要对别人讲。

爷爷热情有加,爷爷要孙女和庆小兔玩,小姑娘不和庆小兔玩,小姑娘也不和其他小朋友玩,庆小兔也对小姑娘没有兴趣。

我说:“孩子都是小的想跟大的玩,大孩子看不上小孩子,他们不喜欢和小不点玩。”

小姑娘捡了一根树枝,这个爷爷也给庆小兔拿来一根柳树枝,一会爷爷又给庆小兔送过来一个绿色的大果实。

爷爷用手指着小区里面的花花草草说:“这里多好的环境呀,在深圳找不到这样的小区,到处就是马路和停车位。”

我说:“宜昌本来就建设的很好,宜昌就是一个花园城市。”

爷爷说:“宜昌是宜居城市,宜昌市的房价才一万多,在深圳每平方米都要五万七万才能够买得起。”

爷爷问我:“你们是宜昌人吧?”

我说:“不是,我是上海人,我是宜昌纺织机械厂退休的。”

爷爷说:“我们原来就是这一片的农民,原来这里就是一个钢厂,那边是水泥厂,那一边是发电厂,长江岸边到处都是臭烘烘的。”

我说:“原来江边杂草丛生,岸边都堆满了砖瓦厂的废砖和垃圾,江水里漂浮着造纸厂的白色泡沫。”

爷爷说:“深圳有一点好,现在都是电动公交车。”

爷爷的话匣子滔滔不绝,好像爷爷在深圳就没有一个知音一样。

庆小兔要喂鱼,今天奇怪了,鱼都离小桥远远的,所有的鱼都在鱼塘中间。

庆小兔的鱼食只能扔在跟前,我用手搅动池水,鱼也没有任何反应。外婆拿着包子远远地扔过去,好一会才会有鱼过来吃。

没有鱼的光临,庆小兔也失去喂鱼的兴趣,庆小兔左右摇晃着跑到游乐场。

游乐场已经完全暴露在了阳光下,庆小兔摸着栏杆,庆小兔的手马上就缩了回来。我把庆小兔放到滑滑梯上,庆小兔在滑滑梯上边的亭子里刚刚出来,庆小兔的手就弹了起来,庆小兔要我抱着他下来。

外婆今天没有买菜,外婆买了一个大西瓜,一挂香蕉,一袋水蜜桃,还有一串葡萄。

庆小兔站在菜店门口,庆小兔把货架下边装水果的空塑料筐子搬出来,水果筐子是侧着放在地面上。

庆小兔捡了一颗黄豆,庆小兔把黄豆从水果筐子一端放进去,黄豆从筐子一端进去,黄豆从另一端落下。庆小兔用指头在筐子的孔洞里掏,庆小兔想把黄豆拿出来。我把筐子稍微抬高一点,黄豆就在地面上看见了。

庆小兔又把黄豆从上边孔洞里放进去,庆小兔又在筐子里掏,于是我又演示了一次。

再接下来庆小兔已经知道怎样才能把黄豆找到。

十点半回到家,庆小兔就要吃葡萄,庆小兔不是吃葡萄,庆小兔就是把葡萄咬两半,庆小兔就把葡萄扔了。

我以为庆小兔不知道葡萄可以吃,庆小兔还是接二连三地把葡萄咬一口就扔了。

外婆说:“是不是你没有给葡萄剥皮呀?”

等我把葡萄的皮剥了,庆小兔就没有再扔葡萄,庆小兔一连吃了五颗葡萄。

庆小兔接着吃了半根香蕉,庆小兔放下香蕉就来到屋里,庆小兔爬上了床。

庆小兔躺在枕头上,庆小兔用手指着客厅说:“奶奶。”

外婆还正在冲牛奶,庆小兔还是一个劲地喊:“奶奶。”

外婆把奶瓶递给庆小兔说:“小九,你怎么看见奶奶就不喊呀?”

我说:“真的看见奶奶,小九就不知道怎么叫了。”

中午庆小兔十二点钟就跟着外婆进屋睡觉了。

我午睡起来还听见庆小兔在笑,外婆一般中午不让我进屋去哄庆小兔。

已经十四点钟了,庆小兔还在嘻嘻哈哈地笑,我推门进屋看见庆小兔两条腿岔开骑在外婆的身上。

庆小兔两个手在外婆的脸上拍打着。

外婆说:“小九,你这样打,外婆是很痛的哟。”

庆小兔却对着外婆咯咯咯地笑着。

我说:“小九,你怎么还不睡觉呀?”

外婆说:“也不知道小九今天怎么那么兴奋。”

庆小兔马上从外婆身上下来,庆小兔跑到大床的最里面。

外婆说:“小九浑身都是汗,给他身上擦一下,给他换一件衣服。”

把庆小兔的背心脱下来,庆小兔身上黏糊糊的,用毛巾给庆小兔把身体擦了一遍。

外婆给庆小兔找了一件T恤。

我说:“既然他热了,就不要让他穿衣服了。”

外婆说:“小九在流清鼻涕。”

我说:“不见得都是受凉才流清鼻涕,晚上睡觉让小九穿那么多衣服,小九能够不上火吗?”

外婆说:“小九睡觉受凉怎么办?”

我说:“小九现在不是受凉,小九是在出汗,小九有一点太热了。”

我让外婆自己睡觉,我来照看庆小兔。

外婆已经有一点瞌睡了,十二点钟外婆就准备睡觉,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庆小兔依旧精神抖擞,庆小兔把小红马放在自己跟前,庆小兔骑在小红马身上,庆小兔腿立起来一点,庆小兔要我拖着小红马走。

小红马不骑了,庆小兔又趴到外婆的身上,庆小兔用手去扳弄外婆的头,外婆瞌睡的闭着眼睛和庆小兔说话。

我说:“小九你到底睡不睡。”

庆小兔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说:“巴巴。”

我把庆小兔抱到卫生间屙巴巴,结果庆小兔就尿了一泡尿,庆小兔没有屙巴巴。

我抱着庆小兔在客厅里让他睡觉,庆小兔还是要去屋里去。可能是客厅有一点热,庆小兔重新回到大床上,庆小兔用手指着空调要我开。

我说:“空调是开着的。”

庆小兔趴在床沿空调底下,庆小兔仰着头看空调,庆小兔还是用手指着要我开空调。

空调跟前的蚊帐上盖着床单,庆小兔感觉不到凉风。

我用手指着空调说:“你看,空调上的指示灯在亮,空调是开着的。”

于是庆小兔又开始围着外婆转圈,庆小兔的嘴里叽里咕噜地说话,庆小兔的话就没有停止过,但是庆小兔说的是什么,只有庆小兔自己知道。

外婆可能还没有进入梦乡,又被庆小兔的热情弄得无法入睡。

外婆横到大床里面去睡了,庆小兔马上过去拉外婆,庆小兔把头枕在外婆的身上,外婆侵占了庆小兔睡觉的地盘。

外婆说:“外婆还到原来的地方睡,你马上就睡觉。”

庆小兔马上就躺下来。

外婆说:“小九可能要睡觉了。”

庆小兔还是没有睡觉,不过庆小兔已经不像刚才一样那么兴奋了。

庆小兔围着外婆的身体四周走,每当庆小兔转到外婆的头跟前,庆小兔马上就趴在外婆的头上亲一下,接着庆小兔继续走。

庆小兔的汗又流了下来,给庆小兔擦了汗。

外婆说:“他要睡了,让他自己折腾一会,他会自己睡的。”

我出来了,听见庆小兔还在嘻嘻哈哈地笑,听到屋里安静了几分钟,很快屋里传来火火兔的歌声。

我进屋看,庆小兔趴在外婆的身上,火火兔躺在庆小兔的手旁边,火火兔的外套也被庆小兔脱了下来。

我说:“小九,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庆小兔站起来向着我伸出手,我把庆小兔抱起来,庆小兔就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当我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时钟已经指到了十四点四十五分了。

晚上我从外边回来已经二十一点半,姨妈还在督促庆兔兔做作业。

姨妈说:“庆兔兔的数学题怎么才做了一面呀?”

妈妈说:“数学应该是两面呀。”

姨妈说:“庆兔兔,你错了的为什么没有擦干净呀?”

庆兔兔说:“它们擦不干净。”

姨妈说:“不是擦不干净而是你不想擦干净。”

妈妈把庆小兔抱给我,庆小兔竟然穿着长袖长裤。

我说:“这是什么天呀?还穿那么多呀?”

外婆说:“小九已经流清鼻涕了,小九是在空调房里睡觉。”

我说:“中午小九还不是在空调房里睡觉,小九浑身上下都是汗,不是我们还给小九擦汗换衣服了。”

外婆说:“要是小九受凉感冒怎么办?”

我说:“不是受凉感冒,而是过热,发生热伤风,弄不好明天早上小九起来就会发烧,到时候你们会说,小九受凉了,小九应该穿棉袄。”

我们开空调温度都在二十八度以上,基本上受凉感冒的可能性极低,反而庆小兔活动量太大,庆小兔发热出汗的可能性就会更大。

庆小兔要吃三峡酥。

妈妈说:“小九怎么要吃这个东西呢?”

我说:“你们把自己想吃的东西都放在眼睛跟前,小九看见了能够不给他吃吗?”

妈妈把三峡酥拿走,妈妈只是换汤不换药,妈妈把三峡酥放在茶几上,明天庆小兔照样可以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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