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便的场合说着随便的话。信手拈来的文字转而又丢在身后,不去看那里已经变成一个肮脏寄居,扭曲蛰伏的地方。
其实身边有人是很难专心敲打出日记来的,但还是不想停下。
有的,有很多委屈想要表达和说明。甚至觉得可以对着此刻的屏幕流一些眼泪,可是也在听着Eason的{渐渐}。
这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友谊,其实友谊这两个字我一直用得很不习惯,仿佛它只是一个别人的产物,而我不是使用它的对象。但是由于这一段关系变得我不想耗费心神再去管了,所以就这样罢了。为什么在这时会随机切到{与我常在}呢?
除非你是我,才可与我常在。那所有的关系都如一簇烟云,本质是由崩坏的可能性构成的。
关系中的双方我都讨厌着,在一段关系变质的时候,最好还是别过头去不要看。这样就能及时止损吗,到底还是天真了点。所以其实什么都不做也是个办法吧,封进一个密闭的容器,任它变异成任何样子,就算看不出一点过去的痕迹,也与容器外的人无关。
因为我以一部分的自己献祭,然后不光彩地全身而退。把剩下的部分当做完整的自己继续活着。
要我说生活就算是这样的一件事。
不是书上看来的那样,灵魂走了就不再回来。而是明确地知晓在哪里搞丢了哪个部分,又在哪里轻易地割舍掉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