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繁荣的城市里,阿一的存在十分不显眼,一开始来到这是为了逃避熟悉的环境带来的影响。
随着时间的浸泡,生活的范围有了越来越多几面之缘的熟人,对于突然消失的,又出现的阿一,人们见到时总感到困惑,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的如此毫无规律。
(阿一)见面时感到无措,(对方)一出现就感到困惑。
阿一不想见到诸多这些半生不熟的人,家人朋友也是,他们好像是在关心阿一,说的总是“你怎么那么消极,去找事情做,闷会闷坏的。”
……然后撇下一句话后,全都消失无踪,阿一这样的人已经毫无存在必要,像癌细胞,人们不喜欢,也不想靠近。
阿一历来都懂得,人之前情感的维系向来是有要求的,对方要你笑,你却不笑,对方要你夸,你却木讷,至此,阿一回馈不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算结束了,再相处心里恐怕会生出恶魔。
在公交车上,外面的风景缓缓后移,阿一站在这个移动的铁块上,始终像嵌在上面的一部分,可是,外形还是人。
人要有情感,否则连自己也甚觉如同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