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我专门问了舅母周日什么时候回清远,舅母还说等她睡到自然醒然后买好东西就出发,传达出来的意思是肯定没那么早的。
周日我九点多起来,上个厕所,然后舅母就催催催让我快点,要出发回去了。等我感觉拉完出来又到她拖拖拉拉让我们等她。。。。。。
十点多出发吧,中午在舅母娘家吃了个饭,下午才回去外婆家,我也是坐了一阵再自己回去恒丰。
老豆老母苏婷都在恒丰,回去也是聊聊家常,没什么特别的。
夜晚我去了打球,龙哥说有群,然后叫上了我跟辉权一起去。去到才发现,其实就是之前认识那确认,大部分我都认识,我认识的比龙哥认识的还要多。
我见到了嘉勉,他开了一台蓝色思域,很漂亮。见到我们也像往常一样小口相迎。可能是不太熟悉的原因,我对他们都没什么太好的印象,总觉得他们打球没有我们单纯,可能是他们陷入社会比我们久。之前嘉勉在微信找过我借钱,我没借给他,也不多,就五百。我觉得我没借给他是正确的,没借给他也不会没朋友做,借了给他追不回来就见到都尴尬了。土木那个师兄龙哥之前找我借三四千块,过两个星期还,说实话金额确实有些高估我们之间的关系了。但是龙哥给我的印象又很好,据我了解他家应该挺有钱的,而且他给我们的印象一直都是积极上进很好认的那种。我说我也手紧没那么多钱,我说我只有一千,先借给他。本以为他会心存感激,按时还钱,但是到现在都好几个月了,发展到我微信找他都不回我了。这是一个教训,真的别轻易借钱给人。你是个好人,但是被吃过亏,始终会被同化的,这倒是一个很可悲的事情。
周一才是中秋,回去了山塘。
夜晚也是很晚睡,然后睡到十一点多,吃过中午饭之后一起回去了山塘。
先后去外婆家啊爷家坐了一下,夜晚回自家吃饭,白切鸡,最喜欢吃了。
吃完差不多时间回去了阿伯家坐坐,他们也回来了,有空回来的都一起坐坐聚聚吹吹水。
说到这个环节,还是觉得越来越冷清的。我的记忆中中秋是很好的日子,有好吃的,以前我们在外婆家聚,大家都回来,搬桌子椅子上去天台边沐浴在月光下,边吃边吹吹水。当时我们小孩子还会买那种纸灯笼玩,有电的,也有真的是蜡烛的,是很开心很值得回忆的,虽然我都快记不清楚了。到现在个个都除外工作没空回来,仅可聚首的几个人气氛也大不如从前了。啊爷也有过来,啊爷的爱好就是在人前卖弄文采,讲故事。其实大家都很聪明,我们知道这点,都很愿意请啊爷出来吹水,让他过过瘾。啊爷也知道我们自己有自己聊,根本没人在听,他也是自己顾着自己讲,也不管有没人在听,难得糊涂,开心就好。
夜晚我们坐阿伯车回去恒丰,老豆老母没有回去恒丰,他们周二就要上班了。一路上阿伯也跟我谈到新车的事情,例牌的叮嘱我一些开车的注意事项,也是很关心我们的。
我和苏婷去到慕慕鸡楼下跟她聚了聚,交换了点礼物什么的,然后也是坐下吹吹水。现在苏斌的婚姻大事已经差不多到白热化阶段了,为阿伯阿姆最为关注的事情。偏偏慕慕鸡的事情他们也还未知道,到时阿姆突然知道这个事情真的难以想象有什么反应。静观其变吧。
今天周二,回东莞了。
苏婷十一点左右就出发了,她也回去珠海重新找工作。唉不管她了,虽然我觉得她的想法过于偏激,不够理智清晰,但是始终是她自己的决定,随她吧,焉知非福。
我收拾好东西,两点多出发去新站坐车。很奇怪,我在石碣客运站看到有回清远的车,但是在清远却没有找到去石碣客运站的车。我只能从新站坐到东莞总站,再坐公交车回去办事处。
排队取票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有三台机自助购票取票的,然后我很自然的排去了人最少的一个队伍。排了一阵我发现好像这个队伍特别少人,于是我怀疑会不会是不能取票的,然后我走上去问了一下工作人员,得到了肯定的回复。然后我走回去我刚才排队的位置,我记得当时我后面是一个戴着眼镜拍拍胖胖有点斯文的小哥,应该30岁左右。然后小哥冷冷的跟我说“诶别插队啊!”,我说“我刚才就是排这里的啊,我刚才过去问下工作人员而已。”只见小哥冷笑了一声,一脸“怎么还有这种人,插队还大条理由”,然后他平和,教导人的口吻跟我说“你昨天有吃饭吗”,我脑子一转,立马就想到他要说什么了。后面就不说了,小哥一直紧站着那个位置不让我站进去,扭过头玩着手机。后俩我得知公众号购票不用拿票直接扫码可以上车的,我就没排队直接去上车了。说回那个小哥真的是斯斯文文完全不粗鲁的,我感觉应该是坐办公室那种的,也许这种应该就是所谓的斯文败类吧。
车还算顺畅,不过也挺久的,差不多四个小时才回到办事处吧。
唉先不说了,也没什么好写的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