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仔面对众人对于其如何处置西剑流的质疑,向“父亲”寻求答案。他很矛盾,一方面无法接受就这样轻易地放过西剑流,让之前敬重的一个个前辈惨死的血债无从偿还;另一方面,他亦无法接受——或者说,更加无法接受,因为这个原因而杀戮西剑流的做法,因为那样就将“惩罚”变成了“报复”,他不允许自己做出这样的行为。这里对人物的描写真是让我对人物和编剧的好感度都蹭蹭蹭的upup。因为抓住了最关键的一点,即所有选择的出发点都来自人物自身。不是为了什么虚空的正义道德,就是自己,复仇的私心念头让他真实,无法放任自己成为一个挟私报复之人的精神洁癖让他更真实。
如果说史艳文作为一个经典角色从一开始就已经是立在云端的神的话,那么俏从一个人到“非人”(多重意义)的历程无疑更加吸引人心。这也是为什么他比隔壁一哥吸引我的地方所在。我能感受到他,真真切切地,肉麻地说一句,同呼吸共命运,这样。不是活了千百年千锤百炼的老妖怪。一个被推上风口浪尖的年轻人,接受了父亲的重担,又在接受重担的过程中慢慢发现自己。
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