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正值七月,心情婉转突兀,好似江南雨景中独有的洒脱,醉人亦不伤景。前些天有兴拜读了刘原的《芭焦成熟时》多感语意风趣:“我家贫,没看过琼瑶,启蒙晚,待到有一天忽然醒悟,宽衣,亮剑,却发现我们这辈女孩子全嫁光了,世间苍茫,已无可供刺杀的对手。哦,我的青春如此贫瘠。”
含笑泪流的夏,翻阅辞海竟发现只有矜持二字较为适合,好娇情的女人。眼泪下了,积了漫过唐元清,蒸了,却似常存。帆船直航之时,漫天花海如此盛放,转刹却如风烛残年,落花成雨,亦下名玫瑰花的葬礼,灵魂浅吟谱成千古绝唱,长恨歌亦难比比!
盛夏也愁,花容如珠黄,如残花败柳般不堪,陪夏用沉默走过的日子,像无声的电影,笑吧、哭吧……在盛夏结束前至少这些残留的沉默我曾拥有过,搁浅的悲伤我将亲手将它埋葬,沉默是我在缅怀,回忆让我懂得去祭奠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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