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阴似箭,韶华易逝,不知不觉我已从懵懵懂懂孩童眨眼间变为忧郁的少年。
也不知何时起,眼前不再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生机盎然的春;不再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炎炎烈日的夏,更不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诗意盎然的秋,而是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的缺乏生机寒冬,冬似乎也与秋一样是让人多愁善感与感伤的季节。思绪也慢慢在脑海中回旋。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眼里开始有了你的轮廓,脑海里不断上映着你那熟悉的脸颊与婀娜多姿的身影。
你娇羞的面庞,腼腆而又带阳光的微笑,还有那柔弱的的娇躯里难以隐的寂寞与伤感,一个人孤寂的背影所带给我的忧伤……可是我知道,你注定不属于我,我们的梦已随那文字而随着漫天飞舞的纸屑而随风飘散了。
或许是我被你害羞与柔弱所吸引,亦或许是被你那浅浅的笑容所迷惑,只是清楚的记得,我俩见面2此时,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向你表白了,看着你的娇羞带着一丝红晕,我的心,颤抖了,不知为何,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心里萦绕开来,带着丝丝欣喜与激动。
在清楚地感受到心的悸动的同时,我在心里不停地抗拒着,却仍是抵不过你一个欣喜的眼神。那一刻,我盛怒着,不惜破坏一切,却独独破坏不了心里的感觉。那时,我对你已产生了一种依赖。
我是一个叛逆的人,自小在人们的嘲讽中长大的我,在心里慢慢筑起的屏障,知道任何人都无法跨越,也看清了世间冷暖,人情淡漠金钱利益使大部分人性变得冷漠,而你却这样轻易地越了过来,带给我温暖与希望。
你带给我的温暖,我享受着,也抗拒着,只为十几年来心里的那道保护锁:只有与世隔绝,给自己涂上一层保护色,才能永不受伤。
我曾天真地以为,喜欢的人在一起只要真诚相对就不会有隔阂,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只是在文章里描绘我的梦与部分现实,可换来的却是你的勃然大怒与对我的不理不睬,我耐着性子对你道歉与解释,可你却认为这是对你故意的伤害,我的文字伤了你,可你的话语又何尝不是像把利刃一样重创了我呢?
你很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每日在纠结忏悔中度过,那种煎熬你有理解几分呢?我原以为我真心的向你道歉会取得你原谅,可能是我太天真了,破镜难重圆,伤痕又岂会随时间而消失殆尽呢?它总会在不经意间回响在我的脑海,痛彻在我的心扉。
从那以后,我不在和人把酒言欢,欢颜笑语离我越行渐远,感觉笑好虚情假意,喜欢上了郁郁寡欢,也沉迷于用文字去表达内心的感触,喜欢文字那淡淡的感伤与意境,也能体会到为啥有许多骚客文人会借酒消愁了,也喜欢清照那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惆怅与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的婉约,更欣赏那怎一个愁字了得的满绪愁思充满我的思念回忆空间。
或许,思念回忆,总是会让人一会感到高兴,一会感到心痛;这些高兴与心痛,都是对亲人或朋友亦或恋人的曾经相处的回忆。一个个远离的背影,一个个熟悉的回眸一笑,一个个挥手再见,都是分手别离后的回忆,是那么熟悉,又那么伤感模糊不清。
我一个人在寂静中常常在想,难道只有我的内心多一份思念?难道只有我这类多愁善感的人常常会为思念而流泪?自己又做了一番自我回答:其实人都一样,内心都有思念;只是多愁善感的人会把自己的感情表现得很明显,而有些人则隐藏得很深。自问自答,一向是我的自我安慰。